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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卖给百姓,百姓拿回家发现以后,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也不想和沈将军过不去。” 小刘越说,白千云的脸色越不好看。 对于这一点,白小玲觉得她是该为沈琮青说几句公道话了,沈琮青本身就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他不可能会与冷老板联合起来坑骗百姓。 白小玲道:“大哥,我了解琮青的为人,他绝对不会这样。” “这事,作为户部尚书,我会调查清楚。小玲,你来找我,是否是因为此事?” “冷老板借用琮青名号一事,我也是刚听说,我来此,是为了那处房产的事情。” 小刘听到“那处房产”四个字,笑容爬上了他的脸,不等白小玲和白千云说话,他便走到一边,从离白千云伏案最远的地方翻出一卷竹简,他道:“以大少爷这样的办事速度,若不是我将这本竹简丢到了远处,恐怕已经被大少爷给批了。我们白府的三小姐,哪能让什么阿猫阿狗给欺负了。” 白小玲见此,不免有些欣慰,而冬月,直接向小刘投去崇拜的目光。 白千云接过小刘手中的竹简,他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眉头微皱,竹简上所写,全部都是合理合法的,若是他真不给办了这处房产,倒是徇私舞弊了。 她见他为难的模样,说道:“大哥,这处房产的购买一切符合规定,肯定是要过户的,但是你看你这里。” 白小玲指着竹简上面的一个地方,“将军府的家丁和管家都是受了琮青的命令,所以才带着银子来买房子。这处房产真正的购买者,是沈琮青而不是冷霜。” 经过白小玲的提醒,白千云再仔细看了竹简,“小玲,的确如此。那我明日就通知卖房的人与将军府的管家一起来户部,将房屋过户的事情给办了。” “多谢大哥。” “小玲,对我何必说谢,只要你过得好,大哥就开心了。不过你现在怀着孩子,琮青血气方刚,男人在外面寻乐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他没有太过分,没有对你不好,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因为当年,他们的娘就是这样,所以后来爹才娶了二娘,只不过二娘取回来没多久,娘就生病去世了,当时留下白小玲和白千云两人,白小玲算是白千云给照看大了,所以他们兄妹的感情很好。 而他也是从小在这样的环境和熏陶中长大,他虽然不太认可,但是大家都是这样,所以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若是大哥真如此认为,为何大哥至今不娶?” 她问得白千云愣住了,最后白千云叹息一声,他摇了摇头,“是呀!这个理由,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怎么能用它来说服你?不过,小玲,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大哥都支持你。” 听到白千云这么说,她觉得心里暖暖的,其实拥有一个这样的大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想到了小刘的嘱托,说道:“大哥,有的人,若是一直等不到,那就是有缘无分,不如就忘了。” “小玲,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或许已经不爱,只是习惯了等待。 白小玲说道:“这段日子我打算四处走走,若是看见好姑娘,定会给大哥留心,也请大哥不要再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了。” 他的年纪实在是不小了,真的等不起了。 况且,连他的meimei都已经成亲有了孩子了,他这个做大哥的要是再不娶媳妇,得被人看笑话了。 他点了点头,“好。” 正文 第166章:冬月动心? 临近中午,白千云将白小玲与冬月送到了户部门口,亲眼看着她两坐上了马车,这才进入了户部,白小玲看着冬月,冬月虽说年纪不大,但是她似乎已经在汴城住了很久,对于这些大户人家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她知道。 冬月见白小玲一直看着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夫人,是我脸上有脏东西?” 白小玲摇头,她说道:“冬月,我的脑袋受过伤,很多事情都忘了,你可知大哥与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女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千云一心一意将她放在心里,她自然也会对他的事情上心,白千云虽然表面上说要放下,要试着去接受别人,但是她能从他脸上看出,他并没有完全放下,也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去接受其它女子,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打开白千云的心结,与白千云心中的那个女子有关。 冬月摇了摇头,她说道:“夫人,白大少爷可是我们汴城之内出名的痴心人,当年他与花姑娘的事情,几乎整个汴城的人都知道了。” 冬月说到这里,她凑近了白小玲一些,尽管她们二人在马车里,但是冬月还是害怕这件事情被其他人听见,毕竟关于皇家的事情,谁敢议论,就是谁不想要脑袋了。 冬月在白小玲的耳边小声说道:“夫人,五年前,西城国的王子来我朝拜访,觐见皇上,要求与我国和亲,当时花姑娘可谓是汴城第一才女,而且与三公主私交甚好,原本是三公主要为西城国王子跳一曲舞,不想当初三公主身体不适,三公主便让花姑娘去顶替她跳舞。在献舞之时,西城国王子一眼便看中了花姑娘,当场就向皇上求婚,皇上也舍不得将自己的女儿远嫁,所以当下封了花姑娘为琼花公主,嫁给西城国王子。其实花姑娘与白大少爷早已经两情相悦,花姑娘不想去和亲,可是她若不去,花家便违抗皇命,是会被满门抄斩的,她无奈,只得坐上了去往西城国的马车。我也是听白府的丫鬟说的,花姑娘走后,白大少爷不吃不喝在房中坐了三天,三天之后,他从房中出来,表面上看着已经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但是从那以后,他便再也不多看某个姑娘一眼,前几年媒婆也没有少上白府的门,可是白大少爷,硬是没有同意一门婚事。” 她说完这些,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白大少爷的遭遇深表同情,当然也对他这种痴情所震撼。 她接着说道:“夫人,若是哪个男人这么对我,我可是不管三七二十几,立马抛下一切和他跑了,才不会想那么多事情。” 冬月能这么说,原因就是她的父母和这个时代的其它父母一样,觉得只有男孩才能传承香火,才是自己家里的人,女儿都是替别人家养的人,迟早得是泼出去的水。 所以就算他们家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