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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士兵快要追上云玲珑他们,云老爷在云玲珑耳边快速说着:“玲珑,记住爹对你说的这些话,然后就朝那边跑,那边有一个狗洞,钻出去以后,不要回头。” 云玲珑含泪点头,然后快速记着云老爷对她说的话,等到云老爷说完,他将云玲珑推了一把,然后挡在他们母女的身前,大吼一声:“快走。” 云夫人哭喊道:“老爷!” “快走。” 云老爷再呵斥一声以后,便提着长剑冲入了人群,然后挥舞长剑砍杀起来。 云玲珑不敢回头,她快速跑到那处狗洞,原本挡在上面的石头已经被推开了,她从狗洞口爬了出来。 一把长剑砍向云老爷,云夫人跑过去为他挡了,云老爷双眼猩红,他喊到:“皖儿” “四四郎” 云夫人说完这一句,便已经气绝身亡。 而下一刻,十几把长剑,齐刷刷全部贯穿了云老爷的身体,两人相拥跪下,没了生机。 云玲珑爬过狗洞以后,她通过狗洞看到这一幕,吓得她将自己的手咬出血。 她的家毁了,她的家没了,最爱她的人全部都死了。 而这一切,是从看见赫连白开始。 她要活着,若是不能活着,那么云家的冤屈便再也无人知道。 她在大街上跑着,跑了一会儿,她看见有一个小孩坐在地上哭,她跑过去,看见那人正是云轻凡。 云轻凡一见云玲珑,他就抱住她的脚,“jiejie,你和哥哥们去了哪里?我好不容易推开了石头,爬了出来,你们不见了。” 云玲珑抱住云轻凡的头,“哥哥死了,娘死了,爹也死了。” 云轻凡推开云玲珑,“jiejie,你骗人。” “我没骗人,我们不听话,所以他们不要我了。” “不,不,轻凡听话,轻凡听话。” 后来,他们两人成为云城的乞丐。 再后来,皇上颁发了一道圣旨,云家意图谋反,诛杀云家所有成人,皇上仁慈,念云玲珑与云轻凡年幼,对谋反一事尚不知情,饶其性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云家之后,男者世世为奴,女者代代为娼。 再后来,云城满大街都贴着他们二人的告示,他们被抓住,然后在云城的奴隶买卖商城和奴隶格斗场,成为了两名奴隶。 之后的十年时间,云玲珑与云轻凡,并没见过面。 云玲珑看着奄奄一息的赫连白,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赫连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艰难说道:“玲珑你的大哥他他并没死” 她的心猛然一颤,大哥没死?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大哥没死,那便是赫连白救了他? “他他现在叫无影在在白小玲的的” 赫连白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晕死过去了。 云玲珑的心很乱,大哥没死?她和三弟也没死,这一切都是因为赫连白?那么当年他并不知道他送来的那几本书有问题? 他救了他们,而她却杀死了他? 不行,他们云家不是这么恩将仇报的人。 就算她要报仇,也应该是去向那狗皇帝讨命。 云玲珑跳入密道逃,然后大喊道:“来人!” 在侍卫冲进来的那一瞬间,云玲珑已经关上了密道的门。 侍卫们见赫连白全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一个个慌了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宣太医,快宣太医。” 储君遇刺,此事事关重大,侍卫将此事事无巨细禀明皇上,皇上听了以后,气得浑身发抖,能让赫连白作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的人,除了云家人,还有谁? 十年前,他已经心软一次,这一次,他不能再心软了。 当初留下的狼崽子已经长大,如今这群饿狼对皇家虎视眈眈,若是这群饿狼活着,他不敢将江山交给赫连白。 他们得死,都得死。 但是目前饿狼被养在将军府,沈琮青马上就要出征,此事不可张扬,需等到沈琮青离开将军府以后,这些账,再来一笔笔算清楚。 皇上坐在龙椅上,他的胸口猛烈起伏着,“将此事压下去,若是有人敢泄露半句,诛九族。” 侍卫一颤,道:“是。” 云玲珑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将军府,此时天刚刚露出鱼肚白。 刘楚早上起床打水,见了云玲珑,她问道:“云姑娘,这么早,你去了哪里?” 等到云玲珑走近,她才看见她的裙子上面有血迹,刘楚有些担心道:“云姑娘,你怎么了?” 云玲珑不答,她就像是没听到刘楚说话一般,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刘楚小声道:“真是一个怪人,不知道夫人和将军为何要将她留在将军府。” 云玲珑回房以后,她没换衣服,而是蜷缩在床上。 她在想,赫连白不会死了吧? 门外,左倾带着无影回来将军府,左倾见刘楚龇牙咧嘴地从水井里面打水,她走过去,刚准备替刘楚将水桶拉起来,无影便走过去,然后快速帮左倾将水桶提了上来。 刘楚问道:“左倾姐,这位是谁?他为何戴着面具?” “他叫吴影,是夫人鲜蔬超市的员工,今日是来将军府送货的。他戴着面具,是因为小时候他家中着了大火,大半边脸都被火烧了,夫人说,怕他这个样子吓着别人,所以让他一直戴着面具。” 刘楚道:“真是挺可怜的人。” 云玲珑听到“吴影”两个字,一下子从屋内跑了出来。 她看着戴着面具的无影,眼泪刷地就流了出来,这个人真的就是大哥?可是大哥见了她,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左倾见云玲珑这个样子,她问道:“云姑娘去过何处?”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无影。 无影也看着她,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但是却隐隐觉得,他应该认识她。 无影道:“姑娘,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是,是这个声音。 云玲珑哭得更加厉害,她跑过去一下子抱住了无影,而无影愣在一旁,没有立即推开她。 他的脑子很疼,有很多零碎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