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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兰默默地坐了一会儿之后,就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柳湘兰拉着白露的手,殷切的叮嘱道:“露露,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妈,在我心里,你还是我最亲的女儿。现在咱们都在一个城市,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千万要跟我说,别一个人硬扛着,mama看了会心疼的。” 白露面无表情的抽回手,低垂着眼眸不露情绪:“你回去吧,我要去干活了。” 柳湘兰离开的时候,眼神中带着一丝失落,女儿的冷漠让她有点难过。 白露一动不动的站着,目送柳湘兰远去的背影,明媚的杏眸闪动着点点波光。 不过她只是失神了一会儿,就重新收拾好情绪,平静的继续忙活起来。 第22章 噩耗 喧闹的酒吧, 暧昧的灯光, 人群拥挤,熙熙攘攘, 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摇摆。 他坐在角落, 手持酒杯独自小酌,周遭的热闹跟自己无关。 酒瓶慢慢清空, 微凉的酒液流入腹中, 心底却涌起无法排遣的寂寞,还有一丝难言的期待。 这时, 她出现了, 穿着性感的豹纹, 踩着魅惑的舞步, 伸出手向他发起邀约:“帅哥, 来跳舞 吗?” 他情不自禁的拉住她的手,被她拉扯着步入舞池,与她纵情欢舞。 她又大又媚的眼眸如深海漩涡,俏脸带着天真而放浪的表情,扭动腰肢的姿态像妖精般的勾人, 让他忍不住想捉住她, 将这个妖精压制征服…… 他仿佛被一张巨网裹住,身不由己的被她拖入迷醉而奇妙的世界。 周遭的喧嚣褪去, 眼前只有勾魂摄魄的杏眸和妖娆扭摆的娇躯。 她放肆的娇笑, 像丛林里的花豹, 缓缓地走近, 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修长的腿儿勾在他的腰间,蜜桃色的唇瓣光泽润滑,柔软的香舌魅惑的轻舔嘴角。 理智被击得粉碎,他忍不住喉间一声低吼,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住她香软的唇…… 叮铃铃—— 刺耳的闹铃声惊破香艳的迷梦,荣景年霍然惊醒,浑身燥热难耐,背心和胸口都是汗。 荣景年从床上起来,揉着太阳xue,深深地叹了一声。 这都已经连续三晚了,即使在他十几岁青春期刚发育的时候,也不曾这么欲求不满过,说出去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更让他不安的是,每次梦里跟他缠绵的都是同一个女人。 荣景年从床上起来,精赤着上身,走到阳台上,让风吹干身上的汗。 然而,汗水可以被风吹干,心底的燥热和渴望却依然无法排遣。 清晨六点,柔和的晨光洒在他精壮健美的躯体上,漂亮的肌rou块块分明,足以让女人尖叫痴狂。 他皱着眉,点燃一根烟,让自己的思绪沉淀下来。 他很少抽烟,也没有烟瘾,只有在苦闷或者遇到难题的时候,才会偶尔抽一根,帮助自己理清思绪。 袅袅的白烟萦绕着,他静默的站立,面容冷肃,宛如一尊玉雕。 一根烟抽了一半,荣景年经过一番思考,心里也有了决断。 人的心中一旦有了执念,就会越陷越深。越是压抑,越是渴望;越是得不到,越是念念不忘。 放下执念,摒弃欲望,那是圣人或者高僧才可以做到,而他并不是。 纵然这个女人有种种不堪的劣迹,还是他表弟的前女友,道德和行为都值得诟病,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问题多多的女人,扰乱了他的心。 荣景年掐灭了烟头,眉心微皱,英俊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迷惘…… ****** 七月盛夏,即使在傍晚时分,依然能够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浪。 树上的蝉鸣声鼓噪,古老洋房里的咖啡厅独居一隅,门口的布团卧着一只小狸花猫,柔软的身躯蜷成一团,惬意的酣睡正浓。 大门上悬挂的风铃传来叮铃铃的脆响,提醒店家有客人光临。 正在吧台忙碌的dy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推门进来。 dy认出这位英俊的客人正是荣景年。 荣景年一掷千金用十万块拍下一瓶红酒,这样的大手笔,够得上店里的VIP贵宾了。dy知道这位男士不仅跟老板相识,而且关系还有点微妙,因此对他也十分客气。 dy礼貌的跟他打招呼:“欢迎光临,请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谢谢。我只是恰好路过而已。”荣景年的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想见的人,“咳,那个……你们老板在吗?” “抱歉,老板不在呢。” “不在?”荣景年似乎有些失望,“她什么时候回来?” dy抬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说道:“老板回老家了,而且走得很急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突然回了老家,还走得很急,甚至不确定回归的日期,是她老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荣景年皱眉,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留过白露的联系方式。 荣景年又问:“她走了以后,你们店里怎么办?” dy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的说道:“我最近放暑假比较空,老板把店的钥匙交给了我,让我白天代她看店,晚上则让Lian负责看酒吧的生意,大伙儿累一点,但暂时还能支撑。” 以荣景年对于白露有限的了解,有一点至少可以肯定,白露对这家酒吧是很上心的,而且酒吧刚刚开业,生意日益红火,在这么关键的时期,如果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白露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dy看得出来荣景年眼中的失落,也面带忧色的说道:“我昨天打电话给她,但她似乎很忙,也没有接,到很晚的时候才回消息,说她还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家里的事情,拜托我们帮忙再撑几天。唉,老实说,这两天没有老板坐镇,大家心里都挺慌的,生意受了不小的影响,真希望老板能早点回来。” 既然白露不在,荣景年也没有多留,点了一杯现磨咖啡打包带走。 不过,他发现尽管是同样的咖啡豆和同样的咖啡机,今天的咖啡味道就是差了不少,不如白露做的香醇。 ****** 就在荣景年到梦里不知身是客寻找白露的时候,远在老家的白露却遭受到命运的又一次重击。 简陋的出租房里,白露和姨妈一家三口围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