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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41-50)

    第4章、腿交,小王爷H,

    你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保证叫他知难而退苏香香心中酸楚,为了他此

    刻显露出的脆弱和忧伤,记忆里他永远是笑容灿烂的那个,每个人都会被阳光少

    年风趣爽朗的笑声感染,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一边怀想着过去一边不敢触碰,但是

    回不去,那亲吻落下时,泪也悄悄滑下眼角,臂弯紧紧环着男人坚实的身躯。

    原梦崖的吻很容易让人产生被迫切需要的感觉,似乎全身的欲望都被挑拨苏

    醒,他的渴求都在带着些急促的吸允中。将她仅剩的衣物剥干净,两只手分别不

    停歇的挑弄她的rufang和阴蒂,不时用坚实的肌rou磨蹭她的腰腹,挑逗的频率之高

    让她只能喘息和接受。

    谁也没有再说话,急促的吻,演变成一点点啄着她唇角,然后到耳后,耳鬓

    厮缠,急如骤雨,沿着她仰起美好弧度的脖颈落在精巧的锁骨上,落在敏感颤立

    的rutou。

    苏香香的身体其实还不适合这么快再进行一次交媾,原梦崖抚摸的技巧高超,

    但是摸到花谷里时肿疼感还是很明显。呜苏香香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低低压

    抑的鼻息,还是溢出痛感来。

    冷京卫对力度的把握很精确,控制力惊人,但是原梦崖如果做到激情处,他

    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原梦崖拉开她双腿时,苏香香一边推拒一边却软下身子,她是用弥补的心态

    在对待他,只求这个浑身活力的大男孩不要露出那样绝望痛苦的神情。

    「我尽快,你忍一忍,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不要叫小爷停下来知道吗?」

    原梦崖将她两腿重新合拢,大腿根内侧夹着热烫的凶器在湿滑的花谷缝隙里

    穿梭。嘤低吟,苏香香有些吃惊,看着身上男人年轻的面孔,他在知道她愿

    意的情况下,可以控制得住不碰她?苏香香花xue内药泥的香气其实很容易发觉,

    她走路步伐无力,还需要喝补药滋养身体,冷京卫的尺寸太过惊人,这些原梦崖

    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这么体贴也是知道她承受不了。

    「怎么?看你那个表情,很想让小爷插进去?啧啧,这么贪心,你刚让义父

    cao过,晚上义父回来肯定还要cao你,小爷怕你受不了,这才凑合这么解决一下。」

    原梦崖不时将roubang按在阴蒂上滑动,快节奏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

    阴蒂被频繁刺激的结果是,苏香香尖叫着弓起腰,几乎蜷缩成一团:「不,

    不行……受不了,啊……慢一点,啊啊啊……」

    花xue喷出一股一股花水,将roubang滋润得又滑又腻。

    「还以为你很失望啊,啧,流了这么多水,很舒服是不是?你连我义父都受

    得了,我真的很好奇,还有什么是你受不了的。啧啧啧,水真多。」

    原梦崖空出一只手,在她rutou上又拧又掐,rutou被他两指头拽长,松手又弹

    回去,波涛浪叠,很是美观。

    「啊……呜——,别……」

    苏香香嘴上喊的别,却忍不住挺起胸,将一对椒乳送进他魔爪。

    原梦崖看出来她其实还挺喜欢这种略带粗鲁的方式,两手将两只椒乳凌虐成

    各种形状,拇指指腹揉着rutou,不时往下一压,就能引来苏香香一声呻吟:「你

    喜欢这样?害羞啦?别害羞啊,自己把腿夹着,夹紧点,拿两只手抱住,小爷好

    好让你舒服下!」

    「没……没有啦,哪里有喜欢!」

    苏香香羞得满脸通红,依言自己抱着两腿,夹紧腿根,将那roubang深深包进花

    谷中,这种由她本人自发产生的快感甚重,roubang被更贴合的包在guntang的贝rou中,

    烫得人头皮发麻。

    「小骗子,明明喜欢得不行,别害臊,小爷喜欢你这样,你再浪我也喜欢。」

    原梦崖惩罚性的将她两个rutou狠狠压下去。

    「啊——啊啊啊……」

    苏香香眼中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来,小嘴张开,腿夹得更紧了,她自己夹着很

    容易控制roubang的动向,很快再次高潮来临,她一边挣动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

    情不自禁将腿夹得更紧。

    凶器攻势不减,原梦崖的眼睛闭着,感受着xue口软rou要命的蠕动,忍住想插

    进去的冲动,眉头紧蹙,他的嘴唇很性感,腰带扔在一边,衣衫褪在手肘处,露

    出精壮的上身,两手将她大腿rou各种挤压,深深的沉溺在情欲之中。

    尿道口火辣辣,痉挛的花xue口吸着坚硬的roubang,苏香香两手放在头侧,身体

    无助的摇摆,这副任人鱼rou的娇弱模样令人兴致勃发。

    原梦崖在贝rou中摩擦,因为guitou得不到抚慰而迟迟无法射精,只能单靠激烈

    的摩擦棒体本身获得快感,可苦了苏香香,阴蒂被刺激更容易高潮,身体连绵不

    断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高潮令人失控。

    「小王爷——啊啊……」

    她神智都模糊起来,花水不断涌出,流下股沟,将身下被单都染湿,她不断

    尖叫,下体被紧紧抓着无法躲避分毫,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濒临毁灭的情潮。

    听到她小嘴里情难自控的高喊,roubang又粗了一圈。

    「这么敏感,流的水都要把小爷淹了,给不少男人玩过是不是?叫得这么销

    魂,叫人听到就受不了,想不想被小爷和别的男人一起cao?」

    原梦崖急喘,她这身子肯定是叫人一起玩过,偏偏又很娇嫩,应当在情事上

    并不频繁,身子还敏感得不行,连菊xue都饥渴的一收一放。

    「不要这样说,嗯……啊……不要说出来。」

    苏香香害羞的娇吟,扭扭屁股,将roubang含在花谷里用湿滑的贝rou。

    「真是个宝贝!等你身子好些,给不给小爷cao?肯定很想要是不是?里面都

    湿成这样,唔呜……你嘴巴勤快点,叫sao点,不然小爷射不出来,受罪的还是你。」

    原梦崖加快速度,又凶猛的抽插。

    苏香香知道他忍得幸苦,贝rou又肿有痛再下去都要破皮了还怎么走路,于是

    也放开,身子扭得销魂,舌头舔着小嘴,浪叫起来:「小王爷的大jiba,啊……

    啊,cao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小王爷人家还要……」卧槽浪成这样。原梦

    崖暗骂,给她浪得精关不守,不甘心的又狠狠戳几十下xue口,手掌包住guitou,射

    在自己手里,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平躺在她旁边,胸口激烈起伏,发出沉重的

    呼吸。

    苏香香下面还在不断一抽一抽,身体摊开,xue口没有roubang的阻挡,花水一股

    股一股喷出来,原梦崖侧身看着她高潮后迷人的模样,大手抚过她白嫩的身体,

    这种抚摸显然苏香香很受用,她翻身,将身体贴着他。

    这种熟悉的依赖性,让原梦崖心里更是怜爱。手顺着花xue上下滑动,掌心温

    度有舒适动作又轻又柔很舒服,苏香香垂眼看了一下,见他将射在掌心里的jingye

    均匀的抹在她花xue上,两指头还带着jingye轻轻往xue内送。

    「害羞了?啧,小爷就喜欢你这模样,动不动脸红,刚才还扭着屁股勾小爷

    来着?现在小爷自愿上钩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原梦崖拿话刺她,他笑起来特别阳光,本来就浓眉大眼,看起来就让人安心。

    白浊的jingye和嫣红的花谷,看起来实在yin靡,苏香香不由大感羞臊:「谁勾

    你了,我里面还疼着呢。」

    「也对,我义父这两日都压着你cao,你勾得他这么紧,天底下有什么事是卫

    亲王不能给你办的?确实犯不着勾我这个小的!」

    别看他笑容灿烂没城府,心里明镜似得,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笑嘻

    嘻的:「我也听说景王把你府里男眷整得日夜不宁,我义父最多给他指点事儿干,

    名正言顺赶他是不行,这样,你再把小爷也伺候好,景王那里我保准叫他知难而

    退。」

    第42章、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持久力,甜H

    打屁股,哈哈哈原梦崖说完,手指就滑溜的往下,顺着花谷将两根指头插进

    她后xue:「这里义父没进去过吧?啧,好紧,吸得又舒服。」

    菊xue很是贪心的咬着他手指头往里拽。

    不等苏香香出声,一把打横将苏香香抱起,大步朝门外走:「就这么说定了,

    你这身子这么销魂,小爷要一次不够,走起。」

    苏香香惊叫一声,门打开:「啊——去哪里,啊,别啊,我没穿衣服。」

    被原梦崖拿衣服把头脸包住。

    「叫什么,大惊小怪的,带你去我房里,天还早着呢,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

    持久力,今天陪你玩一整天,好不好啊?」

    原梦崖搂着她,尽管她羞得浑身都发烫,就这样大咧咧抱着她在府里走。

    「小王爷!」

    鱼贯而过的下人见礼,权贵之家各种玩乐比这离谱的多的是,下人们什么没

    见过的,见小王爷怀里抱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那女子身体极美,白嫩无暇,头

    叫小王爷拿衣服包在怀里,个个头都低着不敢多看。

    「嗯,去把净房开开,准备好热水香油,给小爷备着用,对了,我义父要是

    回来了跟他说一声。」

    原梦崖飞快叽咕吩咐几句,脚步从头至尾没停过,他这个人是个标准的行动

    派,走路就像一阵风。

    苏香香只听到他一脚把门揣开的声音,身子就被妥妥的放在椅子上。

    苏香香掀开衣服,低头见那椅子正中央上竖着一个遍布孔洞的双洞木柱,是

    专门清洗后庭用的,一个出水一个进水,木柱大小长度与男子阳物一样,上面早

    就抹好润滑的香油。

    原梦崖跑到一个箱子里翻翻捡捡,比照自己阳物挑了一支更粗更长的,将椅

    子上那支换下来,就朝瞪大眼睛的苏香香挤眉弄眼:「嫌大了?小爷的宝贝比这

    粗长得多,你乖乖坐上去,我一身臭汗回来怕熏着你,先去洗个澡。」

    又教她怎么用,自己转到屏风后面,里面热水已经凉了,显然是他之前回来

    叫人准备的,不过这天气就算洗温水也很舒服。

    苏香香也出了一身汗,况且身下还黏糊糊,又被他糊满jingye,他自己爱干净

    倒不嫌她脏。

    苏香香红着,瞧着椅子上高高竖起的假阳具,面上犹犹豫豫,哪里肯自己乖

    乖往上插。

    原梦崖在那里舒舒服服洗澡,头发披在肩上,人从奇腰的木桶里钻出来,头

    发湿哒哒的贴在脸颊两侧,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姿,他每天起早要练拳,人年轻,

    身形虽不像冷京卫那么粗硬壮硕,胸部和腹部肌rou也是形状分明。

    苏香香扭扭捏捏朝他走去,看到这一幕又是一愣,面前男子帅气阳光,面庞

    年轻充满活力,水从他发梢滴落,沿着完美的躯干线条滑下来,看起来就很养眼。

    原梦崖瞅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她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水,不过那个味道他闻着

    很带感:「怎么?你也想洗洗?你又不脏!算了,既然要洗,你过来。」

    原梦崖朝她伸手,苏香香将手搭他掌心,见她扭扭捏捏的,爽朗一笑,将她

    抱进水里,在她嘴上亲了一记:「我还满喜欢你身上的体香,而不是洗完之后的

    香胰味儿,站好站直。」

    苏香香乖乖站着,两只软软的rufang贴在他胸前,这么一蹭rutou就硬了,原梦

    崖倒没多想,很自觉的拿香胰给她擦遍全身,他自己随便搓搓,给她洗时就仔细

    得每寸皮肤都摸遍,动作又轻又快,洗到私处时,怕她疼动作明显慢下来。

    「这里。」

    原梦崖声音低哑,两指伸入xiaoxue里,恋恋不舍的在xue口摸索:「义父动作再

    轻毕竟尺度有点大,你这里这么小,紧成这样,还很疼吗?」

    苏香香摇摇头:「不碰它的时候不疼。」

    原梦崖听她这么说,就将指头抽出来:「那我不碰它,义父也真是的,这么

    肿,随便抹点药哪成,一会儿我给你弄个大点的药柱插着,能好快点。」

    虽然是夏天,女子泡凉水终究不好,两人洗这么久,澡桶里水的早已经凉了,

    原梦崖将她抱出来,往那张灌洗后庭的椅子上放,知道她不会乖乖就范,也不把

    她腿放下来,只将她菊xue对准假阳具往上凑:「腿张开点,你坐好,我拿汗巾给

    你擦身。」

    「不要松手。」

    苏香香死死抱着原梦崖脖子,生怕他突然把她放下去,那假阳具她吞得有些

    吃力,不过有香油润滑也还顺利,她身体没有支撑,体重全部支在假阳具上,直

    肠被缓缓拓开,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原梦崖将左边扶手上的机关压下去,椅子里面原先预备好的热水就直接通过

    假阳具灌洗直肠,热热的水流通过四面八方的小孔喷在肠壁上,将污秽冲成沫又

    从另一端的小孔流出,水流又轻柔温度又酥麻,无形中将肠道软化,一层层皱褶

    被拓开,过程其实是很舒服的,这么精巧的机关椅也只有少数人用得起。

    苏香香觉得舒服,看她表情就知道,她xue里yin水流个不停把椅子都弄湿了,

    原梦崖见她喜欢,擦身的过程中不断将扶手压下,多给她冲洗了几遍,直到储存

    的热水都用完,苏香香还意犹未尽。

    原梦崖见她兴致不错,那副爽歪歪的表情,他看着就欲指大动,胯下宝贝直

    冒水:「好了,贪多必失贪久必伤,肚肠rou嫩冲久了对你身子不好,我们下次再

    玩这个。」

    他将右边扶手压下去,这次灌进去的就是香油,过了一遍香油之后,一把将

    她提起来,趁着菊xue开着,从她身后猛的插进去,一插到底,里面又烫又紧,他

    烫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射了,连忙说:「啊,好舒服,别动别动!」

    他刚才猛的cao进来,苏香香吓了一跳,哪能这么听话,挺着屁股又扭又顶又

    夹,还浪叫个不停:「啊啊……好深啊,小王爷cao得好舒服,插到底了,嗯……

    啊啊,小王爷用力cao我,把大jibacao深点,啊啊……」

    于是原梦崖引以为傲的持久力瞬间崩塌,抵不住腰眼酸麻,射精的冲动根本

    抑制不住,原梦崖再也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没动几下就顶到底,低声呜,

    将jingye射进直肠里。

    后xue居然也这么舒服,为什么他射这么快!里面又烫又紧,为什么他射这么

    快!里面就像有几百张小嘴死命吸,为什么他射这么快!她叫得这么浪还要他的

    大jibacao深点,为什么他射这么快……为什么他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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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梦崖风中凌乱,咬牙切齿,高潮的劲道刚缓缓,抽出阳具,一把将苏香香

    抱起,坐到床上,将苏香香横在腿上,巴掌对着她屁股就是一顿啪啪啪。

    「啊……打我干嘛,你又打我,嘤嘤。」

    苏香香这次没能成功装哭,眼泪根本掉不下来,嘴巴往下撇了撇,止不住的

    笑出声噗,哈哈哈,转头看原梦崖,眼睛里满是得意,趁原梦崖分神,大笑

    着往床上爬,拿枕头扔他:「让我见识你的持久力?哈哈哈……」

    第43章、男眷商议,我们应该相信她。

    「你是故意的,看小爷怎么教训你。」

    原梦崖气呼呼又羞又臊,面上表情跟变脸一样丰富多彩,逮住她就搔她痒。

    苏香香兀自笑个不停:「啊……哈哈,啊啊,不要……好痒,哈哈哈……」

    与此同时,天色近黄昏,花瑞源的医馆。

    年轻大夫一身医者素白布袍,布巾半束长发一半披散,看起来娇弱怜楚,眉

    眼神态自有一股男子英气,气度悠闲又显得从容自信,加之他大眼睛小鼻子小嘴

    的,气色红润健康,简直美貌雌雄莫辩,却又不显女气。他手指搭在女子脉搏上,

    两相比较,皮肤竟比那女子还细腻光滑。

    花瑞源收起手,这女人根本就没病,最近没病喊着自己病得很严重的人多得

    很,连着好几天堵在医馆里,走来一个马上又来一个,叫他不得片刻空闲。他心

    里清楚其中有鬼,而且药不能乱吃,他也只能开些强身健体补气养元的给她,可

    这样一来,若是被人拿出来做说辞,也砸招牌,棘手,这样拖下去,究竟什么时

    候是个头。

    坐诊的女子颇有些姿色,眼睛只顾望着那只手发痴,一脸娇羞:「花大夫,

    我按照你的方子吃了两日,体内恶露的确少了许多,可那处……还是有些许……

    痒——。」

    说到最后一字时声音拖得又长又嗲,连抛媚眼,就差呻吟两声。

    这女子已经拖延许久,花瑞源面上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外面天色眼中露出焦

    急。

    花瑞源发呆的这几秒功夫,女子飞快一把将他放在桌上那只手抓住,合在掌

    心,花瑞源浑身僵住,原本打算马上甩开,桌子下那只手握拳紧了紧,终于忍住。

    那女子眼看他并不像前几次那么警觉,也没甩开她,乐得心花怒放,很是不

    舍的松开他手,悠悠站起绕到花瑞源身后:「花大夫——,面露急躁,莫非与人

    有约?」

    手肘撑在花瑞源肩上,涂满花脂的艳红嘴唇凑在花瑞源耳边吹气,眼看花瑞

    源耳根飞快红了,对这单纯又俊帅的年轻大夫的爱慕溢于言表。

    「呃……姑娘猜的没错,花某故友远道来访,本应陪同游乐,可惜实在忙碌

    脱不开身,哎……」

    花瑞源并不善编造谎话,眼神都是虚的,头低着倒看不到神情。

    女子一身富贵,年龄偏大有生育迹象,少不得早已立府多年,往日都被人称

    作夫人,能被一个漂亮年轻的小伙叫姑娘,哪个不高兴,光顾着吃吃笑。

    花瑞源话中漏洞百出,在官府登记过的这种大型医馆不能随便闭馆,但名下

    医徒医童无数也都会医术,若是故友来访托医童医徒照看着也可以,之所以没有

    这样做,实在因为他知道若是医徒被哄骗,便容易出差池,这几日他日日提心吊

    胆避过好些险情,好在这女子色欲冲头,只当他尊医重业,更是对他好感倍增。

    女子皱眉,摆明对医馆形势心知肚明,心里挣扎衡量了一番,有心讨他欢喜,

    柔媚道:「哦,原来是这样,那花大夫尽管去就好了,医馆里不还有医徒坐诊么,

    花大夫医术精湛,教出来的徒弟医术也是不凡呢,再不济,我给你担着,能有什

    么事!」

    花瑞源心中一喜,连忙站起来施礼:「如此,多谢姑娘担待。」

    心里虽急,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出门。

    女子行情高话语权一向比男子强,替他担点事自然没问题,重要的是,显然

    她是真心实意要替他挡麻烦,让一个找麻烦的替他当麻烦,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金香玉酒楼黄金屋,苏府男眷全部都到齐了,连远在飞剑山庄的夏子焱都来

    了,正弘刀伤未愈气血不佳,其他人脸上也都愁云惨淡。

    正羽见花瑞源匆匆赶来直喘气,替他倒上茶,桌上菜肴丰盛,却没一人动筷

    子。

    「怎么来得这样晚?」

    金玉盘耳朵听着楼下动静,连忙插嘴:「你能不知道吗,还能是因为什么?

    楼里一直有人寻隙滋事,一个不注意能把酒楼给我掀了,我急得脑子冒烟,这不

    也没办法嘛,我飞鸽传书把大家聚这,一起出个主意,景王是一心想逼香儿就范,

    我们再怎么严防紧守,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万一出岔子……」

    花瑞源最先注意到夏子焱的反常,他一贯穿白绸衣,今日却穿身暗红色的,

    身上还带股血腥味儿,旁人都没注意只当他为了隐藏行迹,花瑞源身为医者对此

    最敏感,他又记着夏子焱迎君之恩素来关心他,趁夏子焱饮茶把上他脉搏:「你

    气血亏损元气大伤,庄里朝廷耳目众多,你又身在江湖那种是非境地,我们之中

    只有你处境最凶险,本最应该注意,怎么也来了。」

    杜江烦心事也重,身上冷气逼人:「他连着接几日战帖,铁打的也吃不消,

    偏偏自己不爱惜。」

    战帖是必须接的,这是江湖规矩,从中推脱不是不能,但不是夏子焱的风格。

    夏子焱好歹是首君不跟他计较,心心念念一件事:「香儿有五日没给我写信。」

    正弘嘴快,正羽拦不住:「夫人都五日没回府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自

    从去参加那什么何御史的夜宴,就……」

    「她去参加夜宴?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两个在府里连个人都看不住?」

    杜江暴怒,一把揪起正弘衣襟,眼神像要吃人。

    夏子焱一个擒拿手,止住杜江,被他劈手架开,手劲倒是松些:「正弘身上

    还带伤,你让他把话说完。」

    杜江这才压制怒气,正羽连忙扶住正弘,怕他再口无遮拦:「还是我来说吧,

    夫人去夜宴原本就是为了引摄政王出面,交代我和正弘无论出任何事闭门谢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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