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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6日 我叫欧阳东,在香港出生,在我小时候,便常听别人说,我爸是一个帅哥,我遗传了我爸的基因,在少年时所有亲朋便已说我像爸爸一样帅,甚至长得比爸爸还帅,在读初中时,学校里有不少女同学倒追我。我本来可以有一个幸福的人生的,但可惜的是,在一九七九年,也就是我十七岁那年,父母亲在一次交通意外中双双去世,只留下我一人。 十七岁还不算成年,我祖父母和外祖父母早已过世,我家裹也没有太亲近的近亲,有一些远亲也自顾不暇,自然也不会收养我,我在孤儿院住了几个月,眼看是要在孤儿院住到十八岁的了。 这一天孤儿院告诉我说,来了一个我的亲戚。我到外面一看,只见一个约三十三、四岁的女人站着。女人打扮入时,穿着一身当时最流行的紧身裙,样子虽不算十分漂亮,但尖尖的下巴,一双水汪汪的媚眼,配上略厚却带股野性美的红唇。她虽然腰枝和大腿略租,看上去却不胖,反给人一种rou感的感觉,加上她胸脯极为饱满,在窄窄的裙子下振衣欲出,这样的相貌配上这样的身裁,使她看起来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充份散发出成熟妇女性感迷人的诱惑力。我当时十七岁,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看到这熟妇,虽然她年纪比我大得多,我却还是有股心跳的感觉,只是我却不认得她。 熟妇本来脸上带点伤感,一看到我,却立时露出惊喜的神色,走上前来热情的拉着我手,喜笑道:「你就是小东吗?呵呵,长得跟爸爸一样帅…」 看到我迷惘的眼光,熟妇笑道:「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父亲的堂舅的表第的姑母的孙女儿的乾姊,我叫周秀媚,你叫我媚姨吧。」 我看她说了这一大串不伦不类的关係,也不知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这也是八棒子打不到一块的关係,只是看着她充满诱惑的笑容,心头又是一动,叫了声:「媚姨。」 媚姨见我叫她,面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又道:「你不认得媚姨,媚姨却在你小时候就抱过你了,媚姨以前跟你爸爸很好的,只是那时候你还小。」叹了口气,又道:「可惜你爸怎麽年纪这样轻便去世了,他…」 说到这里,向我望来,脸上一副患得患失的神情:「你爸爸以前跟媚姨很好的,你现在没人照顾,小东,你愿不愿意跟媚姨回家,让媚姨照顾你?」 我看媚姨看着我的表情极为紧张,又充满了盼望,似乎只怕我嘴里说出个不字来。我看得出来她十分喜欢我,心想,跟她回家,就算她家里环境再不济,也不会比在孤儿院差。再说,我已快18岁了,就算在她家住得不好,我在一年后也可以自己出走,再看她胸前饱满的双峰,我心头一动,点了点头。 媚姐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如获至宝的拉着我手,说道:「好极了,媚姨现在去办手续,明天来接小东你回家。」 到了第二天,媚姨果然一大早便到了孤儿院,办好了领养的手续,我便跟着媚姨回家。媚姨住在比较基层的地区的一个唐楼,进到屋里,里面是个小小的一睡单位,细小的厅里只放着一张饭桌,数张椅子,其中一张椅上却坐着一个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样子粗鄙难看,肤色粗糙漆黑,双手长满了茧,看得出是长期做劳力工作的。 男人看到我,脸上没有半点喜色,朝媚姨说话的声音里充满醋意:「妳不是说他只是个小孩子吗?怎麽这麽大了?我们家里怎能多住一个男人?这多不方便。」 媚姨先向我道:「这是你姨父,你叫姨父吧。」 转头对男人道:「什麽男人?小东他自然是小孩,要不然怎会住在孤儿院?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他父亲生前对我家里有大恩,我怎能让他儿子在孤儿院受苦?小东还有不到一年便满十八岁了,他也不过在家里住一年左右,你这般紧张干什麽?他父亲以前这般照顾我家里,他现在过世了,难道我照顾一下他儿子这等小事也做不到?好,你不让他住在家里,你有钱,给他租一个房,让他搬出去住。」 男人被媚姨骂得无话可说,又看了我一眼,满脸不情愿,却也不敢反驳,却道:「家里就这麽一个睡房,妳想让他睡哪儿?」 媚姨道:「你把你那些工具从杂物房搬出来,里面放张床,不就可以让他睡了?家里东西这麽乱,你早就应该整理一下了,你要不是这麽乱七八糟的放东西,家里还有大把空间腾出来。」 我就这样住在媚姨家里,她的老公叫王强。王强是在地盘打工的,早出晚归,他比媚姨大了十多岁,加上长期在地盘工作,每天日晒雨淋,更显苍老,所以现在看上去,他更像媚姨的父亲,不像她老公。 从平常媚姨与她老公的相处上,我看得出来她完全不爱她老公,她老公王强却显然十分喜欢这个老婆,所以有点畏妻如虎,不管媚姨说什麽,王强都不敢反对,这也可以理解,老夫少妻,王强自然十分喜欢这个年轻诱人的老婆,所以看得出来儘管他心里极不愿意,却也不敢反对媚姨把我留在家里。 但王强显然对我甚有醋意,在家里极少与我说话,对我步步防范,不过他的做法作用不大,他每天要工作,早出晚归,相反媚姨不用工作,每天整个早上和下午都只有媚姨与我在家。 媚姨对我极好,每天都弄好的给我吃,对我嘘寒问暖,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