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沈银台吐血回京,入宫与皇上对峙
书迷正在阅读:都市花缘梦(第一部)、好奇的小女孩、鸟蛋哥、我的苏醒、我的主人我的爱之大学、绝色女神的堕落、奇幻草之心声、yin兽爱战士(续)、女皇帝国、艳尸咒
自古红颜多祸水,从此君王不早朝。 周翡的身子沾不得,一沾傅景就知道为什么平日眼高于顶的沈银台宁可跟傅恒拼个你死我活也要把她得手。 真是媚骨天成,食髓知味。 傅景日日跟周翡厮混,吃饭沐浴都要在一起,对她简直爱不释手。 帝王称病不朝,一切都交给贺首辅打理,外臣也无法,只能陪着傅景打哈哈。 “驾!” 立冬之日,一列快马入了城门,为首的男子生了一副悲天悯人的好相貌,眸中尽是杀气,衣衫满是尘土,想来这一路飞驰根本没有好生休息过。 快马越过集市一路奔到世族聚居的地方,终于在沈府面前停下。 沈银台飞身下马,长时间在冷风里策马,他修长玉白的十指都伸不直,手背还有关节处生了冻疮,红红肿肿的一点也不像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不等门房上前沈银台便将缰绳甩了疾步入府。 府中一片平静祥和与他离开之时没什么两样,遇到的管事仆从都惊呆了,大家没料想到大公子这个时候回来,纷纷飞跑着跟老妇人还有夫人通报,要知道大公子一走几月,平平安安回来可是大大的喜事啊! 沈银台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去了沈月朗的住处。 甫一走进沈月朗的朗月阁就闻到浓重的药味,沈银台推门,只见沈月朗在堂屋里给自己的胳膊上药。 兄弟二人相见都有点认不出对方。 沈月朗黑了瘦了许多,赤膊的上身有大大小小的伤,沈银台脱了清冷出尘,衣服头发乱得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鬼。 沈月朗只淡淡撩了他一眼就继续拿起绷带给自己缠手。 “周翡现在在什么地方?”沈银台无视弟弟的伤直接问道。 沈月朗冷笑一声:“问我做什么。周翡不是你的女人吗,身为户部侍郎,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倒不知谁才是那个废物。”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沈银台大喊。 “在不在的那又怎样!”沈月朗拍案而起,健实的肌rou因愤怒而在疯狂跳动,他的表情也在逐渐狰狞:“你能去跟皇帝抢人吗?你连娶谁都没办法做主,就别再做带回周翡的白日梦了!” 沈银台捏握着剑的手掐着手掌心,整个人战战不能自已。 可沈月朗对此半分怜悯都没有,还在继续咆哮:“沈银台,是你一步错步步错把周翡从我们身边推走!看看你做的好事,当了走狗却给别人做了嫁衣!不愧是运筹帷幄万事尽在掌控的沈大公子啊——” “噗——” 沈银台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多日不眠不休的骑马他早到达身体的极限,如今急火攻心,沈银台站都难以站稳,扶着剑跪到了地上。 沈月朗冷漠观之。 “哥,你回来的太晚了。” “你问我她在哪里的时候其实心里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我与你去信时周翡还没在宫中,如今她进了后宫圣眷正浓,皇上不可能放手。” 单膝跪在地上的沈银台看着地上那一滩暗红,心口剧痛,头晕目眩不可置信。 他为傅景做了那么多,助他登基,帮他清扫朝堂,一同喝酒下棋甚至抵足而眠过,沈银台私以为傅景是比沈月朗还要亲的异性兄弟,可在他明确坦诚自己喜欢周翡想要周翡之后,傅景却将周翡收入后宫成了他的女人? 哈哈哈哈荒诞,太荒诞了。 沈月朗骂他骂的没错,一步错步步错,他不该敢跟傅景提起周翡,也不该独留周翡一个人在这里,自己去杀傅恒! 所有的都错了!错了!!! 沈银台撑着剑站起来,身子微微打着战,不论如何,他都该去宫里找傅景,向他问个明白! 可沈银台走了两步身体不止又是往前一倒,这回连沈月朗都嫌弃瞧不起来:“你好生歇歇吧。别再做什么事让外人看了笑话。” 沈银台捂着胸口喘息,最后还是强撑着离开了朗月阁。 * 沈银台回京与病倒的消息飞快地传开,大家不知他消失的这段时日具体是做什么,不过他能回来,等他病愈有他探望照料皇上,朝中事就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 还没有轮到沈银台去找傅景,他就被傅景召唤。 那一口血吐废了沈银台的精气神,沈银台眼下青黑,换上侍郎的官服,腰身瘦了一截。 入宫他走的还是那条道,领他的还是原来那个小太监,但他不再有年纪轻轻便成为户部侍郎的意气风发和作为未来首辅的余裕。他甚至觉得自己这身官袍非常的扎眼可笑。 领路的小太监不知为何颇有些担忧地问他:“沈侍郎,您需要奴才扶一把吗?” “我看起来像是需要人扶的样子吗?”沈银台压住喉间的咳意问。 小太监挠了下头:“倒也不是,只是感觉沈侍郎需要有人托着您的手陪您说说话,您看起来太累了。” 沈银台难得笑笑:“我不累,多谢小公公了。” 小太监不再多语,领着沈银台到傅景的殿前躬身离开。 沈银台在殿前站了片刻,他走时尚是初冬,如今殿前梅花开满枝,雪色于枝头缓缓掉落在沈银台肩上官帽上,少年簪花的风华时代已经过去,剩下的只是成年人的算计、博弈,沈银台拂开花瓣,随着阵阵梅花香踏进殿中。 傅景正在窗前剪梅,见沈银台进来,温和而笑,有种老友见面的舒心:“沈爱卿终于回来了。” 殿里地龙温暖,沈银台冻 记 住 我 们 邮 箱 - 免 费 购 买 v i p 章 节 - s i m i s h u w u @ g m a i l . c o m 伤的双手在隐隐发痒,他搓了下手指,对傅景行了个臣礼:“是啊,臣九死一生的回来了。” 他抬起头来直直看向傅景:“故而想问问陛下,您是不是该将臣妻放出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