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看看你的鸡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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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柏仁躺在床上,碾转反侧,他还没有从喜悦中缓过来,这么多年,李娇是第一次对他温柔和气。 他望向窗外,希望天快点黑。 这念头闪进他的心里,就再也躺不下去,他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走到李娇房门口。 刚想敲门问问她醒了没有,她就从里面打开门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他傻傻的打了个招呼,剩下尴尬和不知所措。 李娇穿了一条很温柔的碎花裙,编了个法式马尾辫,她弯起眼眸,甜甜笑着,自然的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就去旁边那个公园散步好不好。” 宁柏仁心脏剧烈跳动着,微微收紧掌心,生怕它逃掉,“好。” ——— 傍晚的公园恬静安逸,周围散步的人很少。 宁柏仁紧紧牵着身旁人的手,眼神一直定在她的侧脸,密长的睫毛下拓着一层波光粼动的树影,梦幻美好。 “你想当我弟弟还是哥哥?”李娇提起一个突兀的话题。 他愣了愣,似乎有在认真思考,虽然李娇比他大一岁,但他从小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meimei,“哥哥?可以吗。” “好耶,那你今年18,我就可以变成17岁了。” 女孩开心的牵着他的手前后摇摆,天真烂漫,宁柏仁微微垂下眸,嘴角上扬,眉目间洋溢着淡淡的温柔。 真好,他被认可成为她的亲人了。 李娇脚走的有点酸了,拉着宁柏仁找了个长椅坐下。 屁股一坐到椅子上,肌rou记忆就想翘二郎腿,发现宁柏仁在看她,连忙压制住,换成一个淑女姿势。 她疯狂在脑子里回忆她制定的计划。 她清了清嗓子,头悄悄靠在男生的肩头,声音细细勾人,“哥哥,其实我有个事情一直很好奇。” “嗯?” “就是……”李娇往他怀里靠了靠,嘴唇贴着他的耳蜗,手也不安分摸上男生的胸,缓缓往下滑,“我朋友说,你鸡鸡很大,能给我看看吗。” 话音刚落,那只小手就滑到了他的裤裆,还隔着布料轻轻揉搓。 不好的回忆涌进他的脑海,恶臭的厕所,一丝不挂的女生,周围狂妄放肆的嘲笑。 后背发冷,他不受控制的发抖的厉害。 李娇没想到那件事给他留下了这么深的阴影,她连忙紧紧抱住他,对着他苍白的唇吻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她湿滑的小舌笨拙的舔着,妄图融化冰冷的唇瓣。 宁柏仁头顶像炸开个惊雷。 别说,心里的恐惧还真被顶替下去,随后被强烈的欲望支配。 他脸胀的绯红,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唇上开始生涩的回应。 李娇揉搓的手在他的裤裆用了分力,很快,顶起一个帐篷,五指间的触感明显,硬邦邦的,尺寸惊人,像一个两元钱矿泉水瓶子。 确实……有点太大了。 少年一开始还温柔小心,后面直接含住李娇的小舌往嘴里拽,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嘴里的唾液被他尽数索取,女孩五官纠在一起,双手无力的推抵着他的胸膛,宁柏仁看她喘不过气,才念念不舍的将她放开。 昏黄的路灯透过树荫拓下一片光怪陆离的阴影,微风拂过长椅上的两人。 周围寂静无声,偶尔传来几声蝉叫,宁柏仁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色慌张,想去牵李娇的手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 李娇食指覆在他唇间,莞尔一笑,“那哥哥,可以给我看看吗。”说完,眼神往他裤裆处扫了一眼。 宁柏仁瞬间涨红了脸,连耳尖也跟着泛起红雾,胯下涨的很疼,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 只要她能一直这样成为他的家人,李娇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杀人放火。 他害羞的点点头。 李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牵着他起身,“那我们快回家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它了。” …… 一路上,宁柏仁时不时往下扯着T恤,试图遮住胯间鼓起的大包。 两人一进门,李娇就把他推到沙发上,蹲下身子猴急的去扯他裤子。 自己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宁柏仁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 李娇拽着他的内裤往下一拉,一根狰狞的鸡吧弹出来,差点打到她脸上。 她看着那根,呼吸都窒住,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五彩斑斓的粉,有点像超大大号rou肠,下面挂了两个皱皱的蛋蛋,有点可爱,又有点吓人。 她用指尖戳了戳饱满的guitou,头顶立马传来一声忍耐的闷哼,马眼顶端也溢出一些透明的黏液。 宁柏仁垂着眸,目不转睛盯着李娇微张的小嘴,好想……顶进去,他连忙抑制住这个龌蹉的想法,声音沙哑克制,“好了吗。” 女孩没回话,正全神贯注盯着他的下体,心里充满探索之意。 她用指甲慢慢划了一圈guitou下的冠状沟,宁柏仁被刺激的顶了顶腰,李娇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居然这么敏感,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李娇扬起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灼热的目光变得逼人起来,“哥哥,它会硬的爆炸吗?” ?这是什么话。 宁柏仁脸上的肌rou抽了抽,“应该不会吧……” 话音刚落,女孩的双手就握住他的鸡吧快速撸动,刺激太突然,激的他身体一直往上顶,快感从腹部直抵头皮。 腰腹的肌rou紧紧绷起,压抑不住的呻吟细细流出, guitou顶端突然附上一块湿嫩的柔软,他垂眸去看,发现李娇正用舌头舔它的guitou!视觉和触觉的冲击力足够摧毁宁柏仁,他怒吼一声,缴了械。 腥膻的jingye像条细小的水柱,尽数喷溅出来,有些还射到李娇脸上,足足射了小半分钟。 快感还未消退,心里却充满愧疚,他慌慌张张的就要去擦她脸上的jingye。 李娇抓住他的手,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兔牙,很是狡黠,“哥哥,这个烟花好看耶。” 含蓄又露骨,宁柏仁脸上又红起来,胯间的鸡吧也有苏醒之意,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我先去把你昨天的衣服洗了……”待会再射给你看,这句话被他咽在喉中。 李娇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面上立马恢复以前的冷漠不屑,呵,事情开始变得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