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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他们都肆意的伤害。 到了后来,栖曜派越来越壮大,人渐渐增多,不少以匡扶天下正义为己任的散修都会加入栖曜派,幽谷那里只要留够二十人就可以,大家轮流值守,不是自己的班期时,随便去哪里云游都可以。 ☆、深宅 伶释自幼跟着师父修行,每年都在外面云游,一边走一边修行,只要每年的七月回到幽谷值班就可以。他一直不满与天上的清规戒律,且根骨极好,是必定能修成仙的人,游历的那些年,他见了许多恩爱的夫妻,也见过许多爱而不得的人,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人。 人、妖、仙不能相恋,又是什么破规矩!一旦有了感情,谁又能控制得了自己会不会爱上哪个人!而那个人是什么,谁又能管得了! 栖曜派便出现了这么一个内部极其出名的人:励志成仙之后修改律法,人、妖、仙自由相恋。 伶释刚刚离开幽谷,手掌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他躺着树脚下休息,醒来之后便是一只雪白雪白的狐狸,他便与那只小狐狸大眼对小眼的看了好久。没过多久,一只大白狐从树后缓慢的走了出来,叼起小狐狸的后颈,意味深长的看看了伶释后,离开了。 两天之后,伶释离开那座山,离开了树林,到达了一个小镇子。他穿着一袭道袍,走在街上,没走几步,便被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厮请到了家里。 一家之主是个微胖的男人,姓徐,人称徐老爷,曾经是知县,现在辞官回家,住在这里。徐老爷拉着伶释的袖子不肯放手,一脸的悲痛。 “道长,您可要帮帮我啊,山里有动物修成了妖道,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它给我儿子下咒了啊,我儿子就去山上玩了一个下午,现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随后,伶释跟着徐老爷去见了他的儿子,只见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身体精壮的孩子躺在那里。孩子印堂发黑,一看便是招惹了妖邪之物,身上被其下了咒,虽然不致命,但是对孩子健康却有很大的影响。咒会一点点蛀空的孩子的身体,要想保孩子不死,就只能汤药不断,而等孩子长大成人之后,也难以再有子女。 伶释又看了看孩子面相,一看前世就是个功力深厚的人。他心想:“上辈子有这么深的功力,就算是投胎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松的被妖邪下了咒呢!” 伶释又问了孩子生辰八字,算了一算,又扯下孩子一根头发和道符一起烧了,想:“这个人前世应当与我是同行,佛道一类,积累的福报还算深厚,可是最后却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功亏一篑,没能修出正果,否则可能这一世都能成仙的,再不济也能保一家安乐,不被妖邪侵袭。” “徐老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这孩子应该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有点难办啊。” “道长您需要什么尽管说,能给的我都给,只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啊!” “好说好说,我一定帮到底,不怕不怕啊。” 午夜,月色当空,徐老爷也不睡觉,就站在伶释旁边,看着他做法。只见伶释取了孩子的指尖血,涂在道符上,道符焚烧成灰烬,连接成线,一条灰色的线就这么连向了远方。 徐老爷惊掉了下巴,看着一条灰色的线越飘越远。 伶释笑道:“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去追。” 而后,伶释一抬脚,顺着线走了。只留下徐老爷和一众困的要疯的小厮们站在院子里。 伶释跟着线一路走下去,绕过七拐八拐的巷子,到了他来时的那座山脚下,那条线的另一端进了山,被无数的树干挡住了终点。他想了想,又找了一张道符点燃了,权当做没带了灯笼,继续走了下去。 一路上,伶释能感觉到四周莹莹发光的绿色的眼睛,他向道符里注入更多的法力,驱赶着周围的野兽。走到了最后,线在一棵树前停了下来,不再蔓延。他转了转身子,看见了一只雪白的大狐狸,大狐狸旁边趴着一只同样雪白的小狐狸,两只狐狸靠在一起睡着,极为温暖。 伶释又凝神看了看,发现大狐狸身上有着隐隐的荧光,这狐狸不是刚刚修炼出灵识不会隐藏,就是已经法力高深,只露出一点来警示着敌人。而小狐狸还没有灵识,依旧只有动物的本能,看起来不过是几个月大。甚至可能连捕食都要靠旁边这只大狐狸。 雪白的大狐狸察觉了旁边的道士,睁开了眼睛,她看了看那灰色的线,口吐人言:“我知道你是来做什么的,可是他活该。” 小狐狸翻了个身,小爪子盖住两只眼睛,两只腿缩在身上,继续睡着,大狐狸把孩子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姑娘说是活该,也要讲道理不是?前世犯了什么错,那都是前世的事,你又何必找到他的今世来报复呢?” “我没叫他偿命已经够仁慈了,你要是非要替那个孩子讨公道,我也不介意打一架。” 大狐狸说完,爆出了身上的灵光,这一次,伶释不需要凝神看,只是普通一扫,就能看见她身上极亮的光芒。他暗自估计了一下双方实力的差距,假设狐狸身上的法力,有两成是为了吓人突然爆出来的,剩下的八成才是真正实力。那么自己用全部法力去打。 嗯,打不过。 “别这样啊,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样,我先回去,查一查他的事,再回来和你说行吧。” 大狐狸收了灵光,卧在小狐狸身边,闭上了眼睛。 伶释回到徐老爷的家中时,天快要亮了,他进到徐老爷给自己准备的房间里,倒头就睡,正午时,终于睡醒,一坐起来,就看见门外有一个黑影在晃来晃去,徘徊不走。 伶释一下子愣住了,心想:“怕不是最晚那狐妖找到我,想杀了那孩子。” 他揣上了剑,一推开门,就看见徐老爷站在门外,一看见他,就像饿了三天的狗看见rou一样扑了上来:“哎呦,道长您可醒了啊,我听门口的小厮说您今天天亮了才回来就没敢叫您,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啊,您昨天有没有遇见什么啊?” “没什么,您这孩子,情况比较复杂,可能会涉及到前世的事,前世惹上的人来寻仇。” “这可怎么办啊!道长,您看看能不能救救我这孩子,花多少钱都行啊!” 傍晚,伶释拿着刚在坟头采的彼岸花和孩子的一撮头发,在一棵二十年寿命以上的柳树下做法。 柳树和彼岸花都是阴气重的植物,以此为辅,加上孩子的头发做引,他的道符为主,便牵扯着伶释的灵识进了一个纷杂的空间。 伶释的神识附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前尘 他蹲在河边,捧起一抔水,洗了把脸。伶释借此看出了他前世的面貌,一个和尚,眉清目秀的,头非常的圆,看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