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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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 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熘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 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不提。 ——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 文趁机占了便宜。 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 人有时候就是:虽然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 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 ——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 并跟他说明,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 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 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 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点小想法。 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 就算是再去,顶多也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 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 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 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憋的么。 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忍。 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 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 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 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 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 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 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 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444.cом 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的是好 奇而又兴奋。 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 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 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磕磕绊绊,脸红舌短。 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 又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 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 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 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 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 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 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 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 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 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 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 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次至少也有上百,处女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 包。 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我又 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我说,我 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 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另有深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 菜,落入别人的口中。 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 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 探的意思。 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 占她便宜之类的。 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 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 心想:果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 家蛋糕店。 444.cом 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觉一下 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 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 听了老文的话,紧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 ,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 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 只听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 兄弟没啥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 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 忙拿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 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憷。 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 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 ,转去sao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 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等小筝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 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好吃好喝加好色!」 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有两个荤 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 这下,老文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 可现实是,根本没用。 没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 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老文服气了。 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 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 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文的手打开。 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 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 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 她接过「咕噜咕噜」 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 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 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 444.cом 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 在了我的背上。 可能是因为,我前面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 ,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 的也一堆。 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 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 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 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只要一传出来 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jian的 ,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 不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 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 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不起。 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 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 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 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 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 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 这就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 历史。 自由地挣扎。 ——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四】 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 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 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 ,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rou。 说到这里,她还在我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是草草收场了。 444.cом 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 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 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 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 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 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 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 虽然我们都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 我也是一时联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 野战的事。 我没敢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 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 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 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 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 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 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在谈到用嘴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里的女同事,那种比她大 一轮的那种,跟她说:那条全是洗头房的巷子,那里的那些女的,就是做这个的。 还说,用手2,用口3,做的话要5。 我想不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也只是听老文提过一下,还以为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后她又说起,还有种人,也是靠这个吃饭的。 就是先找个女人勾引你,然后去开房的时候,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捉jian。 先把你暴打一顿,打怕了之后,再敲你的钱。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 以前看的书里,说解放前的上海滩就有这样的,叫仙人跳还是什么。 她还提醒我,在这种地方,别说找小姐,就是找女朋友,都得小心。 特别是人家主动的那种,说不过,就中了别人的套了。 我忙说我还好,我又不是老文那么好色的。 我这样一说,她又「噗呲」 的笑了一声。 一开始,我还不明所以,突然就想到,她知道我会自撸的事。 顿时脸上一阵烧的慌。 有时候,尴尬会互相传染,互相迭加;而有些时候,一方尴尬了,另一方倒 就自在了。 我一脸红,小筝却觉得不难为情了。 444.cом 说起楼下租碟的,有那种碟子,她去租碟的时候,见别人租过。 不过,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自己去租。 接着,意思叫我去租几张来看。 我犹豫了一下,便跟她坦白:其实,电脑里,就有那种视频。 说的时候,我本就挺难为情的了。 结果,她马上接话道:那些我都看过了,想看点新鲜的。 那一刻,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尼马奔过,连这个她都知道了?想想也是, 她只要不是那种完全不懂电脑的,长时间用着,发现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更不说,我还频繁打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上衣,出去了。 租黄碟的事,我还是干老了的。 上去一问,老板手朝后面的角落指了指。 我过去一看,靠着墙角,放着好几个纸箱,里面全是黄碟。 难怪小筝都知道,这样放着,不可能看不到。 想到次和女人一起看黄片,是激动而又有点害怕。 挑了一下,挑了两个三级片,然后又挑了两个日本片。 没有拿欧美片,那种有的口味太重了,我看着都觉得受刺激,还是算了吧, 别把小筝的脑子看坏了。 回到房间,先拿了个香港的三级片,放进了光驱。 她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我旁边,还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细细的长发,撩在我身上,弄的我一阵rou紧,觉得有点痒,但又有点奇妙的 快意。 好在,那片子一开头,并不是就啪啪啪,还是有个剧情的。 具体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古装片,里面有个光头的徐锦江。 这样看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小筝在一边说:我有不有拿对哦,怎么半天了, 还啥都没看到。 我转头白了她一眼,叫你接着看就是了。 她听我这样说,也就不说什么了。 然后到了十几分钟的时候,正戏开始了。 一男一女,坐在老式的床上,还挂着个围帐,男的在慢慢退下女的衣服,还 故意弄的有点唯美的意思。 不过,那女的有点老,又明显很厚的妆,我看着真没啥感觉。 再然后,到了正题,但只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女的一直在尖叫,别的也没看 出个啥名堂来。 这一场过后,又开始过剧情,小筝忍不住,开始点快进。 那时候,用的是都一个叫啥软件来的,不是暴风,比暴风还早。 反正,cao作界面是模彷VD的那种,还有不同倍数的快进。 就这样,一连看了两个场rou戏,小筝开始不满了,嘴里念道:这有个啥意思 啊,光打雷不下雨的,换换换!那片吧,想拍成唯美感来的,但又没唯美起来, 确实挺没意思。 我只好又换了个三级片。 没看多会,小筝又开始表示不满。 没办法,我只好开始换正经的A片了。 我还担心,怕她看了,太受刺激,觉得恶心啥的。 就问她:你看过A片没有?她挣老道的回答:看过啊,以前我一个人在家, 经常看的。 就是只有几张碟,没的换的。 村里哪有这里租碟方便,下楼就是。 我心想:难怪了,她这明显就不该是,一个少女次看A片的状态。 虽然是日本的片,但还是带有字幕的。 说起来,那会干盗的,还真是厚道。 一开始,也有个大概的剧情,但过场很快。 片里的故事,是一个女主角先和自己老公啪,然后和公司的上司啪,再然后 和同事啪。 反正,大概就是跟三四个啪过了一场,都是先互摸,脱衣服,koujiao,啪啪啪 ,除了换个男演员,过程都差不多。 我那时,才次发现,原来A片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别人看A片,是怎么看。 但我看这种片的时候,都是要按快进的。 有时候,一个镜头,同样的角度、姿势、动作,可能要好几分钟,甚至上十 分钟,看着难免枯燥。 于是就想快进到下一个镜头或是姿势。 可这会,小筝也在,我就不好意思去按。 觉得有点无聊,我的注意力,便从A片里出来,转到了小筝的身上。 当时的我,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状态。 当面说个黄色小笑话都脸红,背过地又什么龌蹉的事都干的出来。 我不敢主动去摸她。 正好我抓着她的手,便在手里玩捏起来。 玩了一会,她也开始把靠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蹭。 看她这样,我便壮起胆来,把手摸到了手的手臂,然后又转向大腿。 正犹豫,要不要转到脖子或是胸部,还是她主动起来。 先是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在上身摸了一会,最后,摸到了我的下体。 当她的手,碰触到那里时,虽然还隔了层裤子,但那种刺激,顿时让我有了 种微弱的眩晕感。 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跳了一跳。 她吓得立马把手缩了回去。 稍过一息,才又慢慢摸了过来。 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有种迷失感。 我抱起她的脸,开始胡乱亲起她起来。 不过,连亲吻都毫无经验我,根本没有章法。 还是她主动的,把舌头伸了过来,我才受了启发,把她的舌头吸进了嘴里, 用自已的舌,贴了上去。 然后,我俩便抱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经过大脑,手便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衬衣里伸了进去,一路向上, 终于握住了她的胸部。 手掌中间,感觉到一粒硬物,很是突兀。 我搓磨着,揉捏着,她的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整个瘫了下 去。 我不得不移开了我的嘴唇,把她拉了过来,横坐在了我的腿上。 一低头,我又吻在了她的嘴唇,就好像吸在一个气球上,她的身体随之又软 了下去。 吻了一会,我开始解她的衬衣,她也并不抗拒。 当时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脑的显示屏上,散发的澹澹的光线。 所以,我能看到的,也只是个大概。 因为她是半躺在我身上,胸部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小一些。 以我后来的经验,顶多也就B罩的样子。 顶峰处看的到是片澹澹的乳晕,中间一颗比我小指头还小的rutou。 444.cом 她整个身形都显得很娇小,特别是这样全然暴露之下,更是显得腰部很是纤 细。 条纹的短裤,紧密地圈在她平坦洁白的肚子上。 我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滑腻,并带着微湿的汗液。 低下头,用头挤开她护着手,把嘴唇贴在了她的胸上。 于是,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每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rutou,她的身体便要振动一下。 这让我感觉,彷佛回到小时候,把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捧在手上逗弄时的 样子。 其实也没弄多大会,我俩就全身都是汗了,不得不分了开来。 她去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也许——还有我的口水。 擦完之后,又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 在这一切的同时,电脑音箱里,还一直付出着尖细的叫床声。 「我没有避孕套哦。2块的,还是3块的,我也都不会,怎么办啊?会 不会憋的很难受?」 我一时没听明白,她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没听清。 隔了两秒,才想起来,她所指的是什么。 然后她把脸凑了过来,又开始了亲吻。 她的手向下,伸进了我的短裤。 握住那里,很生涩的来回弄了几下。 手夹到了我的毛毛,撤的我「哎呦!」 的叫了一声。 我怕她吓的不再弄了,忙跟她解释是怎么回事。 她听了,干脆转过身体,双手把我的裤子退到腿上。 我总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很是丑陋,被亮了出来,很是丢脸。 好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那地方本就黑乎乎的,更是看不清什么。 她像是从火炉上提下一壶开水,小心翼翼地把手握了上去,又小心地上下套 了几下。 感觉手有点小,有点握不全,又把别一只手,也握了过来。 再弄了几下,又觉得有点奇怪,姿势也不好摆。 再回头又换成了一只手。 她好像,是怕稍用力,就会把它捏坏了似的,握着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度。 这样就弄的我,更是麻痒难耐。 忍不住一把握住棒子上那只细小的手,用力而快速地taonong起来。 整个过程,好像有没有3秒。 总之是非常之快速,从未有过的快速,让我的开始感觉意识在退化,某种快 感的冲击在加剧。 然后身体一僵,全身的肌rou开始收紧,「嗡」 的声,脑子片刻间,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快感退去,意识、视觉重新回归身体,这才发现,我并没有象平常那样, 用纸巾接着。 射的除了自己的身体上,地上,还有她的手掌手臂上也是。 看到自己,竟然真的当着别人射了,即是羞耻,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忙拿纸,帮她擦她手上的液体。 而她好像是傻在那里,手还一直没动的握着。 「你好厉害啊,我看到那么多A片,都没有射的这么勐,这么远的。差一点 ,都射到我脸上了。」 她用很吃惊的口气说道。 她本是无意的一句话,但听在我这,下身却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勐的挣了 一挣,makou处,又流出点莫名的液体出来。 她也因此,意识到手还握在那里。 忙松了开来,也拿纸自己擦着。 收拾后,她又坐了过来,靠在我身上,很是温柔。 虽然电脑里的A片还在放着,但这会,我俩的注意力,都已经不在那里。 这样抱了一段时间,A片终于放完了。 我想要回去,她却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 我当然也知道,我应该陪着她,虽然没经验,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不过,想到一夜都不回去,住在一起的那些同事,都会知道。 别人还好一点,关键是老文。 难免他会拿这事问我,而我又不是那么会演的人。 这样,就让我很是为难。 我犹犹豫豫,把这事跟她说了。 她想想,终于还是放开了我。 就如她以前所说,这种事,只要传开了,总是会让女方更为难。 写到这,再加句题外话:小筝看了以上的文后,提了几条意见。 她肯定的一面是:把她写的很青涩又带着点聪明,这个很好,让她回想起青 春的美好;再说是,把她的身材写的很好,虽然有所夸大。 她自认为,5的身高,身材能好到哪去呢?她认为,不好的一面是:我 把自己也说的多青涩似的,这不对。 事实是,那会我经常在那房间里自慰,弄的房间里一股子腥臭味。 还故意在电脑里存些黄色电影和,还跟她大谈老文怎么在野外各种啪啪。 而且我经常色迷迷的偷窥她,根本不止她喝醉了那一次。 总之是用各种方式,故意引诱她。 那时,我给她的印象,总是一身的汗臭,加上jingye的腥臭,再加上一股古怪 的sao气,然后色迷迷的偷窥她。 再就是,她认为,她那次过年跟爸妈到我家,根本就没有我说那样,如何讨 好我。 明明都是她爸说的,她自己的表现,明明很矜持。 另外,还补充了一个问题。 说是明明是我和她的故事,可关于她的内容太少了,还不如老文多,这很不 公平。 我给她的回答是:改的话,我是懒得改了。 不过,后面我会注意她的存在感的。 反正,现在我和她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怕她把我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