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无法拒绝游戏随时停止的惩罚在线阅读 - 公交车上意识奇怪失踪,梦境里的模糊身影,被强制性捆绑

公交车上意识奇怪失踪,梦境里的模糊身影,被强制性捆绑

    从药房出来的二十分钟内,尽管他这样迟钝的反应神经也感到一些不对。

    四周太安静,他多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走过的位置,脚印已经变得不明显了。许从意用力甩着头,安慰自己这只是精神衰弱下的正常反应,随后拿出手机,确认好末班车不多时之后会驶向这里,情绪稳定了一些。

    过了一会,车头慢悠悠的截停在许从意眼前,他驾轻就熟的拿出零钱,丢到箱子里,听到清脆的回响。

    车上包括他,一共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坐在开门处神色有些焦急的中年男人。而另一个,是坐在车尾座位上,穿着灰色学生制服的少女。

    许从意只是简单瞥了一样,接下来的时间,他下意识的无视了这两个人的存在,戴上蓝牙耳机,一言不发的把耳机音量又按调至更大。

    他的耳内有些痛,不过难得出现这样的清明,许从意也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调整好注意力,闭上眼,把装有褪黑素的包装袋抱在身前,又紧了几分,这才安心的昏昏睡去。

    以正常情况来说,许从意的睡眠状态远没有现在这么好。可他还没来得及惊讶,逐渐沉入深度睡眠的舒适里,许从意无力反抗出现方式突兀的困意,他努力睁眼,却每次都在下一次眼皮轻松的时候又一次看见现在的场景。

    那里,是他的房间。

    许从意满脑子全是胡乱发作的疑惑,他想,自己的病况已经这么严重了吗?没人能告诉他问题的答案。但鬼使神差的,他向前走了几步,仿若脚底被铺上了最柔软的绒毛。

    他应该伸出手吗?家,明明是最能带给人安全感的地方,许从意怔愣了一瞬,毫不犹豫的伸出手,习惯性的压下了门把。

    门缝内没有多奇异可怖的场景,许从意松了口气,绷紧的手放了下去,可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

    我的药!

    许从意多么想这只是大梦一场,这些场景不该出现,自己的反应也不该连锁产生。

    他又呆愣在原地,失神又无力。而下一秒,许从意自发性的推开门,往房间内走去。

    眼前的画面,让许从意麻木不堪的神经质中一秒被唤醒。

    少女背对着他,手中还拿着许从意从幼时开始,大大小小的照片,彼时的许从意,精气神透过薄薄一张纸片刺激着他。

    许从意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少女依旧没有回头,有条不紊的将一张张放回正方形的木盒子里,盖子原封不动的压在上方,她这才缓缓起身。

    她身边的漂亮装饰尽数是大大小小的风铃,米白色的底色充斥在她衣服的每一处,许从意视线模糊了一瞬,再就看不清少女了。

    她一步步,缓慢又平淡的走向许从意,似乎裸露出的皮肤无一不泛着惨淡的白色。冷然古怪的气氛惊出许从意一身冷汗,额前一丝碎发也快要紧贴在皮肤上,迎着少女带来的冷空气进一步摧残着许从意脆弱的神经。

    “哈…”许从意的喉管被冷风刮了一圈又一圈,他忍耐着快要窒息的折磨,却又从中感到一丝奇妙诞生的生理反应。

    许从意还是不能动弹,随便任她宰割吧,这是自己刚才出现的想法。

    他身体在燥热,从手腕被紧紧锁住的那一刻开始,再到眼皮越来越重,许从意经历的一切都很真实。他不可否认,自己貌似是被,调戏了?

    但求证的机会无从得知,至少她没有想伤害自己的意思,许从意认命一般又一次闭上眼睛,自己肋骨在被折叠,手腕被点燃,心脏被完整剥离…

    这些极致的感官反馈,只是因为少女耐心又细致的描摹了一次许从意的身体,即使少女的指尖是冰凉的,许从意也觉得,自己烧着了。

    “对不起…对不起……请放过我吧……”许从意低声恳求道。

    他闭眼后的感官反应更敏锐了,几乎无孔不入的钻进他每一个可以呼吸的间隙,像不厌其烦的掐住许从意的脖颈那样,将他按在地上,可许从意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更何况,他荒谬的从这些复杂的感知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沦…

    许从意几乎快要迷恋上这种窒息。

    他不愿意承认这些,哑着嗓子,再次向少女求饶。但许从意此刻身体发软,本身羸弱的体质更是被控制的最大原因。

    “求求你。”许从意的手也不能动弹了,似乎是少女不满他的多言多语,衣角也扯碎了显眼的一大片。

    许从意不说话了。

    绑住他的东西让他很痒,是从皮肤内开始。他渐渐回温的体温没有为许从意带来什么很好的援助,而是让许从意对自己的被触碰的身体更加敏感。

    似乎自己越挣扎,会勒的越紧。

    许从意毫不夸张的认为,自己挣扎的越激烈,皮肤上会出现无数的红痕,甚至于流血留疤也是高概率发生。

    自己的上半身被缠的很有规划,从双手的腕骨相对着被少女捆在一起开始,许从意的腰腹没几块rou,多使些力气就能让痛感直达他的骨头。而少女没有这样做,她绑住了很多圈,许从意丝毫没有挣开的可能。

    许从意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又在一场莫名的困意里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