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顾廷烨威胁捉jian舌吻/禁脔性奴集市见闻/草市买俊美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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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兰回头看去,见一高大伟岸的男子隐在树阴下,看不清脸。 男子沉声:“四姑娘真是……”声音却有些熟悉,墨兰心里有了几分成算。 那男子脚步踏实、中气十足。等走近了,墨兰看清他英俊的脸孔略带沧桑,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深邃眼睛弯起,眼尾笑时炸出两条褶子来。 “墨兰见过宁远侯。”盛墨兰落落大方看向来人,扶了扶鬓边的流苏,很规矩地行礼,动作轻柔、不紧不慢。 这倒让顾廷烨有些意外了。他方才可是目睹了墨兰这妮子和亲“妹夫”偷jian!啧啧,那奶子漏的、那红唇噘的,竟还sao浪地主动宽衣解带,rou嘟嘟的肥阴户主动taonong齐衡的阳具,一口xiaoxue吃的鼓出来。 女子最重名节,更勿论出嫁的妇人在别人婚礼上行yin事。顾廷烨想象中:被捉jian的盛墨兰定是慌忙失措的,哪曾想如此淡定?此刻——盛墨兰正含笑看着顾廷烨,仪态端庄、眼神挑衅。 莫非盛墨兰早就是个yin娃荡妇,司空见惯了这等事?顾廷烨看向墨兰:原本在他心中,盛家三女都是没长大的小meimei,转眼都成婚了,只有他顾廷烨孑然一身。原本青涩的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长成了yin娃荡妇…… 墨兰朝顾廷烨招招手,妖姬媚骨天成,眼神带钩子。“宁远侯,你弯腰我给你说。” 顾廷烨心里唾骂她sao贱不知羞,却还是被她诱惑着,弯腰附过耳朵来。 盛墨兰香甜的气息近在咫尺,顾廷烨心痒痒,这女子踮起脚尖,一张珠光欲滴的红唇贴上他的嘴——顾廷烨瞪大眼,然后反客为主,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插入她口腔,攻城略地、汲取妇人红唇内甜美的津液。 墨兰舌尖如轻羽,灵巧而轻柔地吻过顾侯爷的唇。顾廷烨自诩万花从中过,却被墨兰亲的心烦意乱、飘飘欲仙。正享受着,舌尖一阵痛感,原是被墨兰咬破了。 顾廷烨怒目而视,唇角流出一抹鲜血来。墨兰退后一步,看着他笑。 顾廷烨很快不恼了,冷笑道:“盛姑娘……不,梁夫人好舌技,顾某甘拜下风。” 墨兰并不同他调情,翩然转身走了。顾廷烨原地盯着她窈窕背景,眼神莫测。 2: 却说墨兰转身后并不回梁家,去了自己开的铺子:羊脂白玉阁。这羊脂白玉阁开在汴京最著名的酒楼樊楼旁边,装修精美、陈设典雅,更兼内里售卖的鸭蛋粉、红颜桃花水、神仙玉女粉等,都是大宋没有过的美容圣品。墨兰以永昌侯府的名头给几家贵族送去试用过,效果奇好,“羊脂白玉阁”的名声便打开了,一时间门庭若市,京中贵妇名流趋之若鹜。 婆婆吴大娘子很是开明,并不拘女子于内宅,盛墨兰便放心做生意了。她翻看「名器系统」兑换的《美容秘方》,择了一个新方子:蜜羊膏。 墨兰遣丫鬟云栽拿了纸笔来,要把蜜羊膏的方子抄下来,做了来试用。云栽看了一眼那方子,脸红如滴血,“小姐……”云栽还像从前在盛家时候一样叫墨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见了这样的方子害羞。 墨兰打趣她,“这有什么,难不成你以后不嫁人了?”蜜羊膏:用白獭髓、百花蜂蜡、yin羊藿、依兰香料等比例合成的一方膏子。yin羊藿和依兰香催情,蜂蜡滋润、白獭髓防裂。是夫妻交合时干涩难行,涂来滋阴润阳、湿润滑行的润滑膏。 大宋男女成婚年纪小,洞房交合,夫妻性器发育不成熟,总会干涩撕裂,让女子苦不堪言。再说早已成婚多年的小夫妻,或没了激情和新鲜感、或男子人过中年雄风不再,女子甬道干涩是常有的。此时涂了蜜羊膏滋润,xue内化水、柔滑紧致,真是如回新婚时候。 墨兰抄完了方子,又看了两遍账簿,到羊脂白玉阁后房睡了一觉。她看着小窗外的月亮,想必此时齐衡正和那位嘉成县主洞房吧?自己的夫君梁晗也不知在何处风流,还好有贞cao带锁着他那jiba,这脏男人也就只能看着、脱不了裤子染不了病。 墨兰陷入黑甜的梦乡,第二日醒的很早。昨日制成的蜜羊膏已摆上货架了,有几位贵妇红着脸买了去。云栽和露种忙里忙外接待、介绍产品,两人都又闹了个大红脸。 云栽装作不经意地对墨兰说,羊脂白玉阁人手太少,忙活不过来,该去招个力气大的伙计来。 露种附和道:今日西市有罪奴售卖呢。签了卖身契的奴隶最忠诚,比工钱招来的伙计好。正热闹着,去得晚,好的奴隶就被挑去了。 墨兰晓得她俩是害羞售卖蜜羊膏了。于是戴了面纱,跟着去西市看看,决定去买一个结实力气大的奴隶来用。 入了西市就近正午,日头渐毒。墨兰拿了遮阳的伞罩上,慢慢地走。买奴隶的人并不多, 大约是价钱不便宜。 她慢慢看过去:第一个摊位上专卖的女奴,女奴们穿着不蔽体的轻纱躺在草铺上,头发上都插着根稻草,表示衔草卖身的意思。 这些女奴的肌肤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发红,胴体上挂的布料里透出鞭痕和伤疤,焦黄的脸上涂了厚白的铅粉,和裸露发黑的脖子形成鲜明色差。她们媚笑地朝每一个游客抛媚眼,时不时遭上铺主一鞭。 盛墨兰只是走过这个摊位,那大腹便便的铺主便用一双色眯眯的三角眼盯着墨兰衣裙下凸起的胸。墨兰忙加快脚步走了。附近两个男子议论声飘进她耳朵,“这都是被玩残了的妓女,卖的很便宜,搞不好有病。让好虐打、特殊癖好的人买的。” 墨兰走到第二个摊位前。这摊位是个精明的小妇人,奴隶们穿的也不脏,膀大腰圆、眼神憨朴。 据说都是某户富商犯罪后发落售卖的家丁。墨兰挑了一个一身腱子rou、高大如一座铁塔的男奴,相看他牙口,这男子滋溜出一口发臭的老黄牙,散发着恶臭——羊脂白玉阁的主顾都是讲究的贵妇,这等伙计去了,还不把娇滴滴的妇人们吓跑! 墨兰摇头走了。 云栽道:还需找个皮相好的伙计,招徕客人方便。 墨兰点点头,眼看着走到第三家摊位——这倒都是好姿色的! 为首的男子盘腿,蜷曲在草铺上。他一张玉面比画里的还精致、瓷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半透明了。凤眼、修眉、樱唇。鼻子直挺高耸,冲淡了过分精致面孔的女气,是一种英武又不失柔和的好看。 和他俊美若仙的脸孔不符合的,是他精壮的一身肌rou,在半透明纱衣下纤毫毕现。腰肢劲瘦,下身那处虽软着也沉甸甸一大条……墨兰有些口干舌燥,不难想象,被这样雄伟一条巨龙入进去,该有多舒服! 还有这样的货色!比汴京第一美男的齐衡还好看呢!买来当伙计,她的白玉阁还不被挤爆? 摊主是个白面无须的老男人,桀桀地对墨兰笑:“夫人是要买永奴么?买来作甚么?” 盛墨兰听摊主尖细的声音,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那为首的男奴,那样的仙姿俊色,出落在奴隶摊子,总觉得有几分诡异。 摊主招狗儿一样,拽着那男人过来,扯开他头发。墨兰倒吸一口凉气——他半面被黑发遮着的脸上,刻着个突兀的“黔”字!被刺字了。难怪这样容貌都没卖出。只是“黔刑”恶劣,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罪? 男人脚踝拴着的沉重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摊主牵狗一样拽着男人走动,那美貌男奴傻呵呵地跟着走,凤眼锋利,眼神却纯真如童子。 这是……失忆了么? 墨兰心下一动,“这样的腌臜家伙,自然是买来……接客的。”她摆出一副风流yin臊的样子,腰肢一扭、媚眼一抛,真像个花楼里的红姑娘。 老男人神秘莫测地看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二两银子,姑娘牵着永奴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