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怀先(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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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亲眷 半年后陈家老夫人病逝,陈怀先未娶妻,只一房陈老爷强说过来的妾室,陶沉璧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当家的主母。 只是她是因为什么留下来,并无人知道。 陶沉璧去厨房看给公公陈老爷煲的汤是否到了火候,刚往灶台前面一站,就觉得自己被人从后面抱祝那人身上带着宿醉的酒气,直接把手伸到了她前胸,没有章法地胡乱抚摸。 “你也太放肆了点儿。” 陈怀先亲亲昵昵地伏在陶沉璧耳边,“这家里,除了老爷子,谁还管得了你我?” 陶沉璧用勺子在汤瓮里搅搅,舀起一小勺来,想要尝尝咸淡。但这手刚端着勺子走到一半,陈怀先就偷拧了一把她的左胸。 陶沉璧猝不及防,勺子一抖,汤都洒了。 陈怀先说,我跟你说话呢,你专心点儿。 “这是给老爷的汤。” “少喝一口,他又不会死。” “你说什么呢……”陶沉璧本想虎下脸来训他,却又被陈怀先捏了一下。她扶着台边,差点儿站不住,“你,你别闹了。”她略带怒气地转过头,正对上陈怀先一双漂亮的眼睛。他贴着她说,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你走。说着闭上眼睛,把薄薄的两片嘴唇凑过来,看起来乖极了。 陶沉璧逗他,弯着手指,蹭过他的嘴。 “好了。” “好什么了!哪儿好了陈怀先犯起倔来,一脸的不乐意,“你就知道骗人!你对我根本不是真心的 陶沉璧原来觉得自己这二叔光风霁月,自带着一派少年的率诚可爱。却万万没想到,他缠起人来,也透着那么几分磊磊落落的挚诚,让人根本不忍心赶他走。 陶沉璧笑起来说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陈怀先失望地跟她讨价还价,“亲脸也行,就一下。我昨天喝多了,你给我解解酒。” 陶沉璧飞快地在他左颊亲了一口,又伸手抹抹,抹去了淡淡的胭脂印子。 陈怀先看她一眼。 陶沉璧觉得不好,挣开他就想溜,陈怀先却抱得极紧,根本挣脱不开。 他缓慢地蹭着陶沉璧,陶沉璧隔着厚厚的冬衣,还是能察觉到他某个部位整个发热发烫。他低下头来咬着陶沉璧的耳垂,再低点儿,把脑袋埋到她白皙的脖颈。 灶里烧着劈柴,偶尔发出点嘶啦啦的响动。 陈怀先紧箍着她,“给我一回吧,我想要。” 陶沉璧也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但她确实是说好了要给公公送汤,所以只能强打着精神,推着陈怀先,“这会儿真不行。” 陈怀先说你总吊着我,我真烦你。他在陶沉璧脖子上狠嘬了一口,看着这艳红的印子,心里才舒服些。 陶沉璧伸手去摸脖子,“你干嘛了?” 陈怀先这才松开她,替她理好衣领,又麻利地帮她盛汤,端好餐盘。 “去吧你。” “那个……”陶沉璧接过来,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口,“算了。” 陈怀先缠陶沉璧,这算是阖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陈怀光在时这兄弟感情好的一个人似的,陶家的女儿嫁来,本是极规矩地避着,只是怀光对这些繁文缛节素日里极其不屑,兄弟来找自己,无论二人有事无事,总要陶沉璧出来陪着。大伙儿总觉得是久而久之,这大奶奶也就把二爷当做了是自家兄弟一般疼爱,却不知这其中另有一段关节。 陈怀光喝多了酒,怀先送他回房。因着怀光想留宿妓院,陈怀先说他是有家室的人,不许他这样胡闹,所以强扭了他回来,这兄弟二人一路上就片语不谈,暗暗较劲。 这会儿陶沉璧已经睡了,陈怀先送怀光到了门口,就说了句哥哥你同嫂子早点儿休息。说罢就转身要走。 怀光却一把抓住陈怀先,“弟弟慢走,你既这么热心劝我回来,不让你眼见着我跟你嫂子鸾凤和鸣,怎对得住你这么成全她?来,进来聊会儿,让你听听我二人感情多好。” 陶沉璧被这动静儿吵醒,匆匆披了件外衣出来看。 陈怀先这会儿脸色阴沉,低着头跟陶沉璧说,哥哥喝多了,嫂子照看照看他,我先走了。 陶沉璧一句谢谢二叔还没说出口,就被陈怀光搂着腰抱住,极用力地亲了起来。陈怀先皱着眉看着哥哥怀里小小软软的一个人,被粗鲁对待得眼里有泪,支吾的声音也带了哭腔。她原先披着的衣服被挣到了地上,孱薄的绸缎罩着身上那点儿曲线,她一双小手严防死挡,拼命推着阻着不让男人的大手侵上去。 她就这样,眼里带着光,看了陈怀先一眼。 陈怀先想打他哥哥一顿。 他狠狠地替二人关了房门。 刚走出没几步,屋里就传来女人高声的娇呼。 听着,很疼。 陈怀先头皮发麻。 怀光醒后,不记得昨日夜里的事。他不记得,陶沉璧自然也不会提。 给公公婆婆问完了安后,陶沉璧拖着发沉的身子往回房的方向走。走到半路,陈怀先追上来,迭声叫她大嫂。 他跑到陶沉璧面前,红着一张脸,陶沉璧还以为他是跑的,就笑着说二叔这是有什么要紧事,这么着急?说完她又想起昨天晚上,脸也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陈怀先从袖子里抽出个小瓷瓶儿塞到陶沉璧手里,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个是,就是,涂在那个地方的……大哥……大哥或许昨天弄疼了你……”他抓着陶沉璧的手,十分真诚,“嫂子别摔,也别还回给我!昨天也是怪我非要让他回来,他是生我的气来着。您就当是弟弟疼jiejie吧 陶沉璧被他攥着手,半晌才说,“二叔,您,那什么,我手疼。” 陈怀先这才发现自己骨节发白,陶沉璧肯定被他攥得更疼。 陶沉璧如何也不肯抬头,却也不肯说话。 陈怀先鼓着胆子,轻轻地说:“我希望您,把我当成亲人。” “二叔这是哪里话,咱们本来就是亲人。” “再亲点儿的那种。我房里给您送吃的,您以后就别拒绝了。我大哥苦着你,我实在是想替他做点事。”他声音越来越低,“您要同意,就,点个头吧。” 陶沉璧忽然笑出声来。 陈怀先看看她,自己也笑出来。 第三章裂瓷 从陈老爷房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发黑。陶沉璧吃过了饭,就回到自己房里待着了。 她从梳妆盒里又拿出那个瓷瓶端详。 她吹了灯,钻进被里,脱了裤子。 陈怀先一直对她很温柔,不是他。 这药膏的味道,她真的很久没闻过。 陶沉璧抱着被子哭了起来,如果只有陈怀先,从头开始就是陈怀先,到最后也只有陈怀先,那她一辈子都不用闻这种味道。 只是这次,她的二叔陈怀先,帮不了她。 陈怀先推门,嘴里叼着个果子,手里还拿着三四个。他费了挺大劲才关上门,又颠儿颠儿地过来,“睡得还挺早。这个可好吃了,我有个旧相识,昨天跟着家里上山打猎,他特意给我摘了几个。”他在桌子上把果子们摆成一排,“明儿吃吧。” 陈怀先解着衣裳,絮絮叨叨地说话,“我袖子开线了,明儿有空你帮我缝缝。快过年了,你看是不是张罗去街上买点东西?我陪你去。”脱得差不多,他钻进被里,习惯性地过来亲陶沉璧。 嘴唇沾到她的脸,却是一片湿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你,你怎么了?哭什么?” 陶沉璧再也忍不住委屈,转过身来,抱着陈怀先嚎啕大哭起来。 陈怀先被她哭得发懵,胡乱伸手,却摸到了那个瓷瓶。 他这会儿心下已经清楚了几分,只觉得一股气从心口直冲到脑门儿,冲得他头昏脑涨。陈怀先猛然坐起来,“他主意打到你身上!我现在就要去问问他到底披的是不是人皮说着就要冲下床去。陶沉璧连忙摁住他,哭着求他别去。 “他没对我做什么,真的,二叔你别去!你要去了,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陈怀先胸口起起伏伏,气都喘不匀。他捏着陶沉璧的腰,分开她两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头垫着他肩膀。 陶沉璧抱着陈怀先,低低地啜泣,“冷。” 陈怀先手抚着她头发,嗤笑一声,“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他……我又是什么……” 陶沉璧趴在他肩上,软绵绵地说:二叔你不一样的。 “我当时就该让你走……我当时,就该让你走……” “是我自己要留下的。那天我就想清楚,就算是二叔以后要娶正妻生孩子,要把我这段不清不楚的过去甩开,我也是乐意的,为了这点甜头,我是乐意的。”陶沉璧轻轻引着陈怀先的手往瓷瓶儿那儿去,“二叔刚才洗了果子,手是干净的,帮帮我吧。” 她紧贴着陈怀先,“别嫌我脏。” 陈怀先那股气化成几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揩了些药膏,手指来到陶沉璧的下身,“里面还是外面?” “外……外面。”陈怀先无意间碰到了那处烟袋锅子斗部烫出的伤口,疼得陶沉璧倒吸一口凉气。陈怀先想起在晚饭的饭桌上还见了她,“你是怎么强忍着吃完饭的?” 他手指轻轻柔柔,抚过伤口,抚走痛感,又带来一阵清凉。 “我怕不吃饭,被你看出来。我胃口一向挺好的。” “吃饭时候不发现,晚上我也要来的。” “初桃说,你今天去她那儿。” “她可真是个祸害。” 陈怀先无意间碰到了陶沉璧两腿间隆起的那处花核,陶沉璧本就紧张,被他一触,禁不住浑身一抖,荡漾着淌出一股泉来。泉水滴到陈怀先手背上,他抽出手,用手绢擦了干净,又把手绢扔在一旁。 “我明天送你回娘家。” 陶沉璧没说话,就是默默地从陈怀先的腹部顺下了手去,摸了摸尚且软着的尘柄。她挑挑捻捻,手法生疏青涩,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般,一丝不苟,认真非常。 陈怀先说你别忙了。 陶沉璧终于停手,哭得脊背一动一动的,“这么说虽然很难为情,但是我真的离不开二叔。” “你回去,和爹娘讲了,就说要招我当上门的女婿。陶家多个男孩儿,我想他们是乐意的。” 陶沉璧一下子被他逗乐,呛了一口,连连咳嗽。她坐起来,敲着陈怀先胸口,“你说的哪门子胡话!陈家也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 第四章入魔 陈怀先忽然看到陶沉璧脖子上有两块红樱 起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定了定神再看,确实是两块,就在他亲的那口旁边,还有一块大小相当的,长长的红樱 “你这儿……” 陶沉璧连忙抓好领子想挡,陈怀先这次却冷静许多,只是眯起眼睛,“看来还是我给你惹出的麻烦。也好,他应该知道是我。”陈怀先慢慢把陶沉璧放平,解开她上衣,伏在她胸前,颔首吻住她左乳的尖端。 陈怀先心思本是清明的,他知道自己要是在陶沉璧身上吃这飞醋,那他就跟自己那个混蛋大哥没什么区别。但他也确实是控制不住,起初还能收着性子尽量如常,可对着这白花花的身子,他却总想起另一块用心险毒如法炮制的印记,禁不住就加大了气力,咬得陶沉璧发痛。 陶沉璧抚住胸前这颗头,“二叔轻点儿。我疼。” 陈怀先心里生出点不甘来。 谁都能对她陶沉璧下重手,她都是默默忍过来,为何到了自己这儿她就这么娇气? 陈怀先带着这点儿报复的心思,一路连啃带咬的从前胸移到了她锁骨,又到她唇边。他早就硬得生疼,隔着自己的一层里衣,一下一下地磨她的花心。 陶沉璧又是疼又是怕,她觉得二叔变了,变成了这陈家剩下任何一个男人,偏偏不是那个带着点儿孩子气的,把她当成最要紧宝物的二叔怀先了。 陈怀先脱了裤子,把陶沉璧的嘴唇咬得出血,咬到他们俩嘴里都泛着腥味儿。然后他挺身进去,就像对待最下贱的女子,毫不温存地急抽狂捣。 他心尖儿上的陶沉璧,很疼。刚有些不觉痛的伤口此刻被揉蹭破开,又淌出血来。 而陈怀先,刚刚还亲手给她上过药的陈怀先,正完全不顾她吃痛的呻吟,仿佛是要做死她一般,把全部力气都使了出来。 陶沉璧渐渐不叫了。 她也不再搂着陈怀先。 陈怀先哑着嗓子说,你喊疼埃 陶沉璧说,不疼了。 陈怀先灌了陶沉璧满满一股精水,他趴在她身上,软在她身体里,并不打算下来。 “二叔还要再来吗?不来的话就走吧,我困了。” 陶沉璧,自小就是个哭包。 她哥哥在十五岁上夭折,在的时候对她这位幼妹是极好的。也是他惯的,陶沉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旦什么东西得不到手,便要坐在地上哭闹,或是抱着哥哥的大腿,再或者伏在哥哥肩头。 她这毛病一直留到如今。 她忍不住哭,想要和人放狠话,说到一半,自己倒是先软了语音,带上哭腔。 陶沉璧央着陈怀先说二叔你走吧,我不想跟你一起睡了,你走吧。她强忍着眼泪,只是刚哭过的眼睛太过敏感,泪落得自然而然。 “你,跟我大哥也这么哭吗?可他说你像块木头。” 陶沉璧推着他坚实的胸跟臂膀,“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你在他床上哭过吗?还是跟我们家老爷子哭过?他们说没说过你哭的时候特别好看,眼睛特别亮?让人看着就把持不住?” “你混蛋陶沉璧一口咬在陈怀先肩膀上,陈怀先身下渐渐苏醒,颇有节奏地又动了起来。 他走得深深,一直到底。他每触底一次,陶沉璧咬他的力道就加重一回。她这边还没来得及松口,陈怀先就又要把她戳穿了似的,狠狠地进入一次。 她这么狠狠地咬着,他也说些狠话。 陈怀先撞着她,撞一次便问一次,“有没有?” “你哭过吗?” “他们床上,你哭过吗?” “你这眼泪,是独独给我的吗?” “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