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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跟陆念一起玩!” 白悠拍拍他的肩膀:“好啦。别哭啦,今年陆念的mama在,她不敢欺负我们的。” 顾希擦干净眼泪。 周远远说:“陆念的mama来啦?!那我们还是叫陆念一起过来玩吧!” 季央央问道:“为什么又要叫她过来玩了?” 周远远说道:“你是新来的,还不懂。我们都很想和陆念的mama玩。” 季央央问道:“为什么?” 周远远抓了抓头发:“她长得好看。” 季央央点点头。 顾希坚决反对叫陆念过来玩。 于是,在场的小朋友,一共九个,加上季央央,十个人,就在这小小的空地上,玩起了游戏。 白悠举手道:“我要玩结婚游戏。我当新郎,季央央当新娘!” 季央央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 白悠说道:“因为你长得好看。” 理由很朴实。 季央央懂了。 周远远:“不行。我也想当新郎!” 白悠道:“为什么,你上次已经当过新郎了,这一次轮到我当!” 周远远理由充分:“因为季央央是我找过来的。而且我今天穿了西装,穿西装的才是新郎。你不是。” 白悠看了一下自己穿得衣服。他穿得是一件英伦式毛衣小马甲,搭配白衬衫。 “那我是什么?” 周远远道:“你是被甩的男二号。” 白悠愤愤不平,和周远远为了谁能娶季央央当老婆的事情,吵了起来。 小朋友们纷纷劝架:“好啦!不要吵啦!” 其中一个小朋友,出了一个主意:“要不然,你们俩都娶她好了。” “周远远,你走左边。白悠,你走右边。好了,这样你们都可以娶她了!” 周远远思考片刻,说道:“但是好像法律上规定,一个女人不能嫁给两个男人。” 白悠说道:“我们只是过家家,又不是真的结婚!你真笨!” 周远远恍然大悟。 小朋友满,偷偷拿了宴会上的花环,给季央央戴上。 季央央今天正好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裙,看起来,就跟新娘似的。 两位小新郎官快乐的拉起季央央的手,打算去结婚。 就在这时,舒旧林赶到了。 他找季央央,已经有一点时间,找了半天。 舒旧林应付完自己的事情,回头找自己老婆,没找到。 转了一圈,发现她在一堆小朋友里。 刚过来,一个小朋友就拦住他:“你不能进去。里面在举办婚礼,请问你收到邀请卡了吗?” 舒旧林说:“里面在举办什么婚礼?” 小朋友道:“结婚啊!” 他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舒旧林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心中想道:好啊,季央央。和我结婚不情不愿的,在这儿结婚倒是很愿意吗!还一下嫁了两个!很好,很好。 舒旧林十分生气。 虽然,跟小朋友们生气,是一件很没有风度的事情。 舒旧林大步向前。 一名扮演司仪的小朋友说:“白悠,周远远,你们是否愿意娶季央央作为你们的妻子?你们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背得还挺全面。 舒旧林一听,还“们”。 更气了! 两位小朋友没开口,舒旧林便猛地把迷迷糊糊的季央央拽起来。 “我不同意!” 白悠吓了一跳:“你是谁啊!” 舒旧林道:“我是谁?我还没有问你们是谁?把我的老婆抢过去结婚,你们知道你们在犯法吗?” 周远远理直气壮道:“我们有未成年人保护法!” 舒旧林眉头一挑,心道:哪家的小鬼,牙尖嘴利。 周远远说道:“季央央,你快说,你是不是自愿嫁给我们的。” 季央央刚刚张嘴,舒旧林就发现不对了。 她身上有淡淡的酒味,甜腻腻的,有些醉人。 明明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但是瞳孔俨然十分无神,仿佛在放空的状态。 舒旧林突然问道:“你喝酒了?” 季央央不说话。 舒旧林又问道:“喝了多少?” 季央央还是不说话。 舒旧林在她眼前晃了晃,心里确定了:喝醉了。 他不知道季央央喝了多少,但是能醉成跟小朋友们一起玩过家家,说明神志已经不见了。 舒旧林叹了口气:“季央央,你知道我是谁吗?” 季央央突然看向他。 舒旧林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对上了季央央的眼睛。 她的眼睛轻轻地眨着,眼睫毛像两把做工精致小扇子,忽闪忽闪,撩拨着舒旧林的心。 舒旧林正想叹气。 季央央突然眼睛一亮,软绵绵,黏糊糊,腻腻歪歪的抱住了舒旧林。 “老公——要抱!” 声音像在羊奶中浸泡过一样,水灵灵,滴滴答答,尾音娇得能让一个大男人腿软。 舒旧林:…… 他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头重脚轻,轻飘飘的想:喝醉了真好啊。 季央央像一只剪掉了爪子的奶猫,两只手紧紧抓着舒旧林,叫完一声之后,头疼的厉害,猫咪似的呜咽一声,不肯动了。 周远远和白悠:=口=! 舒旧林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轻轻松松,就将季央央抱了起来,趾高气扬的说道:“看明白了吗?” 周远远说道:“你是来抢亲的吗?” 舒旧林道:“如你所见。” 小朋友们骤然失恋,心神俱灭,凄凄惨惨戚戚。 周远远说:“那你要对她好好地……” 舒旧林看到两个小朋友这么难过,心中,顿时暗爽不已。 同时,这个卑劣的大人,突然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过,看在你们这么喜欢我老婆,眼光这么不错的份上,本人大发慈悲,原谅你们。” 白悠眼睛亮晶晶开口道:“你要把季央央送给我们吗!” 舒旧林笑眯眯的,却假的要死,不怀好意的要死。 “不。” “现在,我要带她去洞房。我努力一点,说不定你们还能娶到我女儿。” 白悠如遭雷击。 周远远低吟片刻,右手小拳头捏起,敲在左手掌上,恍然大悟,提出了一个问题:“万一季央央的女儿像你怎么办!” 舒旧林道:“那你们只好就地做法,祈祷一下我女儿像她吧。” 他头也不回的走掉。 周远远问道:“白悠,什么是洞房啊?” 白悠从被雷劈的状态中回过神:“我从电视上看到,洞房的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