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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秋(小寡妇二嫁/宫交/强制性爱/咬乃至)

    月光压的枝头弯弯颤。

    圆溜溜的小果挂在末端,阿尔博特回来时,地上的路并不平坦,雨水混着满地泥泞,布鞋底太薄,边缘渗进点点脏水,湿了阿尔博特的袜子,他踩着已经湿透冰冷的袜子,和一踩就水响的鞋,向着挂白幡的家走。

    是家吗?说是家也不尽然,父母长辈离世后阿尔博特便孤零零一人了,吃绝户的人多的是,打着什么幌子吞吃了阿尔博特家留下的钱财,又在阿尔博特一无所有,孑然一身时,忽然想起了阿尔博特身体的与众不同,于是一顶轻轻的轿子载上了人,厚厚的盖头蒙住他眼睛,路上颠啊颠晃啊晃,到地方时阿尔博特已经记不清回家的路了,不认识的女人捏着他手臂让他叫婆婆,床上躺的病秧子进气没有出气多,外边吃菜的人们嬉笑着只念着两个字。

    “冲喜嘛!”

    冲喜嘛。他侍奉不了病秧子,但又年轻健康,所谓婆婆便花了少少的钱,请同村人带着阿尔博特上了镇子,又看管着他,同他一块儿打工,每个月的钱下来时,往往都随着同村人的信寄了回去,阿尔博特没有多的钱,也分不出多的心,但又认识了几个朋友,他们偶尔凑在一块说些小话,也看些书籍。

    工作不算繁琐,毕竟他年轻没阅历,只是重复来重复去的工作实在恼人,拉蜜图是离家出走,布兰登是哪个大院儿的家生子惹恼了谁被赶了出去,奈贝尔特的家人都逝去了,他拿着遗产心里没底,又不停的寻找着他走失的弟弟,任妲本不是孤身一人的,但好友都被害死,她不得不给自己谋出路。

    谁都不容易,谁又容易呢。

    唯一的一封属于阿尔博特的信带着归家的票来的,他从没回去过,无论是什么年什么节,他甚至都记不大清自己的生辰日了,在拉蜜图过生日时,他们看着阿尔博特手上的信也问,问阿尔博特的生辰日,问是不是家里人催他回去过生辰?阿尔博特从没跟朋友们提起过“家”的情况,他沉默一会儿,抓了抓后脑勺,只说是忘了生日,只说是家里急事,他们也并不追问,来之不易的休息日子,他们给阿尔博特铲了块吃着刮嗓子的蛋糕,但这已经是镇子里能买着的最好的蛋糕了。

    阿尔博特听见拉蜜图吹蜡烛时的许愿,她希望她的meimei、她的家人们都健康起来。

    阿尔博特有些恍惚起来,他早都忘记他家里人模样了,成天成宿的工作似乎榨干了他的思考时间,阿尔博特吃了口蛋糕,拿起信封拆开看了眼。

    他那个一面之缘的丈夫吃了颗没去核的枣,他那丈夫没嚼仔细,躺着吃时,枣核卡着喉咙,而他的那个便宜婆婆那时正挑水,回家时人已经没了。婆婆在信里言辞恳切,说要放阿尔博特自由。他信了。

    他到时,那个女人正在烧纸钱。她穿麻戴孝,眼睛瞥了一眼阿尔博特,而阿尔博特则看见了她那身孝服下新扯的布子做的新衣裳,阿尔博特并不多说话,他把包放下,也不磕头,也不烧纸。

    “你说的,放我走。”

    女人冷笑了一声,打身后来的一冷棍叫人措不及防,再醒时,又是摇摇晃晃小轿里,只是阿尔博特不再年幼不懂事,他被反绑着手,紧堵着嘴,外边人人道喜,人人庆贺,厚厚的红盖头映的阿尔博特眼里也一片红,在下轿子前,有人替他松了绑。

    他听得见,这里人挤人,外边的人多的是幸灾乐祸的,笑话新郎官娶二婚妇,那些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苛责阿尔博特身量不够纤细,模样不够俊朗,最后只夸阿尔博特有个不小的屁股,酸溜溜的说兴许能给这家添几个大胖小子。

    阿尔博特假装听不见,老老实实将手搭在新郎官的手背上,这人似乎木讷,身体却挡护着阿尔博特,不让别人窥视挑剔的目光再落在阿尔博特的身上,这婚礼比阿尔博特的头婚热闹,头婚拜堂时才拜天地病秧子便一头栽倒下去,他只记得那女人尖锐的喊叫,让人带她的宝贝儿子回床上去,之后的礼节是个不认识的男人抱着大公鸡与他成的,但这回是个真男人,跟他一人扯一边的大红缎子,老老实实的拜过堂,成了亲。

    大概是因着阿尔博特不是本村人,没人认得,闹洞房没有人,他偷偷挑起盖头一角,一双红鞋子正迈过了门槛,他注意到阿尔博特的小动作,拿起桌上的秤杆挑开了盖头。

    阿尔博特闷了满头汗,他看了眼这男人,也是个不认识的,但这男人只是看着他,也并不说话,随后倒了两杯酒,将一杯塞进了阿尔博特的手里头,他喝了一杯,那男人也随他喝了一杯,似乎又愣了下,于是再倒了两杯。

    这回阿尔博特被拦下,男人凑近他,将臂弯拐着跟阿尔博特的缠在一起,跟阿尔博特同饮了。

    “叫我阿光吧。”

    阿尔博特没喊他名字,他站起来脱了身上厚厚的红衣裳,收拾了床上的干果,默不作声的扯着被子往里躺,光也并不言语,或许是跟新媳妇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阿尔博特扯着第二床被子往床上放时,他才抱着那床多的被子,又叠好塞了回去,然后才伸手揽着阿尔博特往床上躺。

    阿尔博特不太喜欢跟人靠太近,更遑论一个他不认得的陌生男人,但窗户纸忽然不知道是叫哪个调皮孩子拿石子砸了破,呼呼的风往里刮,初秋的天是冷,但阿尔博特才脱了衣服,身上就一层薄薄的单衣,他还是下意识的往光的怀里钻了。

    光将阿尔博特往被子里塞了塞,然后起身出门去了,他听见窗户被摆弄风声音,也听见光低低的带着愠怒的声音,但阿尔博特并不觉得心里熨帖,这是个陌生的村子,这是陌生的男人,他身边还有群他并不认得的人,他能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左不过是那个自诩是他婆婆的女人把他卖了,卖给个穷的只能娶得起个二婚妇人的男人,甚至穷的没打听清楚这个二婚妇人到底算不算个正经妇人。

    但这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是不是真正的,传统意义上的妇人,他修好了窗,斥责了顽童,将院落的门锁上,又关上厢房的门,阿尔博特想,这人绝不是个穷人,他才清醒些,眼睛左右打量了这间房,他大概仔仔细细装饰过这间屋子,红艳艳的一片,阿尔博特低下头,他有些饿了,捡起个枣子看了一眼,又想起他那个只见过一眼就咽了枣核早登极乐的前丈夫,他也不是什么二婚妇,大概在他那前婆婆眼里,他是个冲喜不成,反倒命硬的克死了他宝贝儿子的年轻寡妇而已。寡妇改嫁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好像也不稀奇。

    光站在阿尔博特面前,像是要刻意展示他身体似的,一件件脱了衣裳,婚服被脱下,然后是中衣,他赤裸着上身,伸手摸阿尔博特的脸,阿尔博特也只穿着中衣,被光一手扯开来时,他下意识的给了光个耳光。

    但光并不在乎,他按着阿尔博特双手,又在阿尔博特还要反抗时,扯了根布条捆了他的腕子,裤子被拽下来,阿尔博特整个人都赤条条的,他紧紧夹着双腿,但光用力的掰开他双腿,不出意外的看到那个异样的器官。

    嫩生生的,藏在阿尔博特男性器官下的女xue,yinchun鼓鼓的,显然是没什么人碰过,完好的包裹着阿尔博特的隐私,光的手用力的摸了一把这软xue,阿尔博特面上涨红想要挣扎,却被光又用力攥住了脚踝,阿尔博特自认不算瘦弱,更遑论这连年都工作,他想着自己能跟光碰一碰的,却没想被一招制服,一下子没了还手能力,光并不在乎阿尔博特想法,也并不怜惜他,带着厚茧的手指用力搓几下yinchun下干涩的xue,大拇指又抵开了yinchun,磨着阴蒂使劲的搓揉,阿尔博特一下子抖了起来,整个人都颤,偏偏又无法去反抗光,光此时才好生的哄,让阿尔博特别反抗他,这样俩人都舒服。

    但阿尔博特才不想做这事儿,可他没办法,只能先答应了,随后在光松了他脚踝的刹那一脚蹬在了光心口,但光仍然脚下稳稳的踩着地,似乎丝毫没受影响,光叹了口气,又拿出根绳,先穿过床柱绑结实了,又再捆住阿尔博特的脚踝,结结实实的勒出了红痕。

    阿尔博特掉了两滴泪,但光权当做没看见,大拇指搓着阿尔博特敏感的阴蒂,手指又往未经人事的xue里探,不多时便湿彻底了,阿尔博特红着眼想要蹬踹几下脚,光此时却脱了裤子,阿尔博特的脸霎时煞白,人挪着想要往后退,他没见识过这局面,头婚时的丈夫是个病秧子,没法同他行房,他自然也没学过这方面的事儿,可光亮了家伙,手又掐着了阿尔博特的腰,guitou顶上阿尔博特湿透的xue口,像是还有几分怜惜似的,一点点的往里磨蹭,往里挤,黏糊糊的rou壁夹紧了顶端,又怕疼的不断紧缩,光低低嘶了口气,手拖着阿尔博特的腰,一点点的往里干。

    阿尔博特发抖又发颤,光根本没细致扩张,只是弄湿了便觉得能进去了,里头仍紧的不像话,咬着光的东西不许深入,撕裂似的疼刺激着阿尔博特,他脸上仍发白,显然是根本没舒服到,腿根颤的厉害,又沾上些水渍。

    光似乎是实在不耐烦了,一使劲将jiba完全挤进了阿尔博特狭窄的xue里,阿尔博特低低嘶着气,脸上泛着白,腿根又沾上掺着水的红,xue腔又一阵阵的夹紧了存在感极强的性器,他歪躺在床上,xue又一阵阵的缩,光的此时才扯开了绑着阿尔博特脚踝的绳,双手卡着阿尔博特的腿根往自己腰上扣,阿尔博特疼的厉害,腿不自觉的又盘在光的身上,眼眶红彤彤,喘息时稍软的rufang还一颤一颤的抖。

    “你那死了的丈夫还真是没福气…居然把头次给我尝着了。”

    给浅浅抽出性器,又再整根没入里头,顶端轻易寻着阿尔博特藏着的rou腔口,光抚着阿尔博特后背扶着他坐起来,阿尔博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固定在光的jiba上,整个人只能被挟持着一上一下的反复起落,他憋不住声,放浪的叫,布条松散了解开他手腕,阿尔博特也只顾得上抱紧了光的脖子,面上也一阵酡红着,浑身颤抖着软下去。

    阿尔博特只觉着肚子暖洋洋,又酸涩的厉害,雌xue吃紧了光的东西一刻也不松口,又呜咽着被光哄骗,手扶着光的肩膀颤巍巍的主动上下起落几下,却被光扣着腰一用力顶开了那小小的软软的rou腔口,阿尔博特彻底软了身子,垂着头抵着光的肩膀抖,腿根颤着沾满了水,又蜿蜒着流到阿尔博特的脚踝去,湿答答的沾湿了床,他听着光一遍遍的说羞人的话,又一遍遍忘记那些羞人恼人的话,只顾着在光哄着时捧着rufang送到光嘴边去喂奶。

    阿尔博特太好骗了,光想,他那根rou棍在阿尔博特xue里,又挤开了可怜的小zigong,那里被整个破开,阿尔博特肚子上都浮现些隐约的轮廓,但阿尔博特似乎只顾得上舒服,抽泣着主动用手拢着rufang,让光去咬他可怜的rutou,新媳妇被光又按在床上,腰卖力的往里干,新媳妇结实的腿死死缠着新郎官的腰,那张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一刻不停的浪叫,又声声的喊新郎官的名字,将自己完全送到对方的手上。

    微凉的jingye灌注进阿尔博特的体内,他脸上没有表情,似乎是高潮到崩溃,整个人都空白起来,只有脸上的潮红清晰可见,光的性器抽出时,混杂着阿尔博特自己的水的体液流了出来,黏糊糊的打湿了新床单,但新媳妇似乎仍沉浸在方才的房事里不曾脱离出来。

    阿尔博特现在看上去着实狼狈。

    两个rufang都布满牙痕,体表的红迟迟不曾褪去,腿大大的张开着,将底下湿软的xue完全坦露出来,他似乎是一夜间就被cao熟,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望着虚空迟迟回不了神,他微微张着嘴,片刻后,才闭上眼睛,眼角滑下来一滴泪。

    他是不愿意的。

    但阿尔博特没什么说不的权力,他太清楚,这个村里的人都与光是一条心的,他离不开,也出不去,只能时时刻刻陪在光的身边,像他的物品一样,在他的家里为他忙碌为他cao劳,他不喜欢,他宁愿当初在镇上打工,年年打工,月月打工,至少有嬉笑跟自由的时间给他,但现在什么都没了,他只恨自己听信了他那前婆婆同村人的哄骗,也恨自己没听拉蜜图他们的劝谏,但后悔无用,他闭上眼睛,被光搂抱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阿尔博特感觉到光又在他体内乱动,性器抵着他xue腔不断深入浅出反复摩擦着可怜敏感的rou壁,他想躲一躲,但昨天一整夜早让他一点力气都没了,阿尔博特被翻了个身面对着光,他还未反应过来,光的嘴唇便贴上他的,阿尔博特情不自禁的再次将腿缠上他腰身,光的手掐着阿尔博特的腰用力的将人压在身下,又一次的cao弄起来。

    阿尔博特仰着头被光咬住喉咙,那根恼人的rou棍找着了阿尔博特的敏感点便一味的往那块攻,年轻大小伙子在早晨有大把的精力,如今还不到农忙季节,他也有大把的时间来在阿尔博特的身上发泄,阿尔博特昨夜还没明显感觉,那些更多的是痛楚,是难受,而一夜过去他似乎已经被光开发的透彻,身体完全听从光的了,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光微微上翘的顶端反复擦过他哪处,而每每擦过时,阿尔博特都会忍不住的重重一抖,而光也意识到阿尔博特的身体似乎喜欢被顶弄这处,于是便一次又一次的用力蹭过他这儿,而每一次蹭过这处时,阿尔博特也都会绷紧了脚尖,发出颤抖着哭喊,然后又一次高潮喷水。

    光实在太喜欢阿尔博特这副模样,他低下头用力的叼住阿尔博特被咬的红肿的rufang,像是渴望这里面渗出奶水一样,用力的嚼咬几下,阿尔博特吃痛,呜咽着颤抖起来,但xuerou却得了趣,不断的紧缩着,光的性器又顶到那个昨夜被开发过的小小zigong口,他感觉得到新媳妇的颤抖,也听得见他恐惧的求饶,但那处小小的rou口却完全不同于他主人的不情愿跟恐惧,那个小小的rou环反复的收缩吃紧,一阵阵的吸着光的guitou,想要光再进一点,再深一点,再更加用力些。

    于是光如他所愿,一气儿将jiba再次用力挤进了那个小小的入口,嘴里也再次用力吸吮着他新媳妇的rutou。阿尔博特于是又一次高潮了,一双腿用力的绞着光的腰身,嘴里只发得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来,他哭叫着,手在光的脊背上留下许多道抓痕,最后又只能挺着胸脯,让光吃了个尽兴。

    一切结束时也早已日上三竿,阿尔博特瘫软在床上,他并不是喜欢,也不觉得愿意,但他已经嫁给光了,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他沉默的翻了个身,听见光砍柴烧火,又听见切菜的声音,他扯着被子将身体遮住,手摸到柔软的胸口上深深的牙印时,只觉得心里微微发颤。

    他已经走不了了,于是穿戴好衣裳,软着腿下了床,一双眼眶红彤彤的,活像是受足了欺负,他脚下使不上力气,一双腿酸软的像面条,光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深深看向他,他沉默的舀起一瓢水灌进锅里。

    “你要吃什么?”

    又顿了顿。

    “陪着我吧,你不要再去打什么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