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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中不落下,侧脸紧绷,嘴里发出低声的啜泣。 以往她每次摆出这样的模样,朱先生都会心软。可这一次,他只感受到深深的疲惫。 当他认清了秦如的本性之后,一切都变了味道。他甚至觉得以前不顾所有亲友反对的自己,简直像中了魔障。 那么多年了,终于清醒了。 “离婚,”朱先生说,“离婚,我累了秦如,我们散了吧。” 秦如猛得一抽,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朱先生却不再跟她多说,转身准备回公司。秦如快步跟上,追着他喊:“老公,老公我知道错了。亲爱的,亲爱的不要离开我,我们在一起二十五年了啊,二十五年,过去的每一天我都记得,你想想我们的儿子和女儿,晏晏她才十四岁啊!” 朱先生:“真为了儿子好,那就更应该离婚!他的事业刚刚起步,公司现在因为你面临致命的危急。晏晏可以跟我,我会给她最好的教育,但我们两个,必须离婚!” 他甩开秦如,顺着楼梯往下快跑。 秦如看了眼桌上的花瓶,冲过去推翻了它。她痛呼一声,捂着被撞伤的腹部,见朱先生还是没有回头,又往前追了一步。 结果地板上沾了水,她脚底一滑,侧脸直直撞上碎片。 后边传来高亢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朱先生终于停下脚步。 他折回去看,见楼梯口满是鲜血,朱晏远远退开,坐在地上捂着脸被吓懵,而秦如已经晕了过去。 朱先生赶紧把秦如扶起来,带她去楼下。一时无暇估计朱晏,看她精神状态不大好,怕她呆家里也会出事,便说:“你也过来!” 朱晏迟疑片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爸身后,深深埋着头,不敢去看秦如的脸。 朱先生火速驱车赶往医院。 前脚刚把秦如送进手术室,后头朱晏又抱住自己哭道:“痒!爸爸我好痒!” 朱先生这才想起来,连忙过来帮忙制住她的手脚,不让她乱抓。心里也是快疯了。 “我的天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旁边的医护人员过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朱先生收拾好心情,摇了摇头,对朱晏说:“回家,快,爸爸先送你回家,回去就没事了啊。” 第82章 无路 朱晏回到家里,周围还有几名术士摆下的阵法,她坐到地上,瞬间感觉好了不少。 可是被一只鬼缠着,怎么说心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看着朱先生明暗不定的眼神,抱着自己的腿不敢说话。 朱先生打电话给之前请来的几个人,让他们赶紧过来看看。很快,几位道士、和尚、巫师重新齐聚一堂。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朱先生暴跳道,“马上处理掉他!你跟那个鬼说,不要再来缠着我的女儿了。他要钱,我给。给他修坟,给他上香,我不管他是哪个人请过来的东西,卫老师还是什么张同学,我对他们给予经济上的补偿,行了没有?” 朱先生:“全都是为了钱!” 一道士说:“朱先生,鬼不是为了钱。” 鬼拿钱烧着玩儿吗? 朱先生用了抹了把脸:“不然他还想怎么样!要我命吗?啊?那你让他出来啊!” 那位和尚:“施主。如今一切都是您的因果报应,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但凡是缠身的恶鬼,你跟他讲道理,那自然是不行的。他们想要的是报仇,那在目的达成之前,他们都不会收手。” 朱先生转过身,对着虚空的地方问道:“那鬼呢?你叫他出来!有本事就出来!” 朱先生满头都是汗,发丝被打湿,结成一团。他说话间,发尾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颤抖:“那就斩草除根。我不希望这样一个鬼一辈子都缠着我女儿,她不能只呆在家里不能出去。明白吗?把它给我弄走!我不要再看见他了!” 他说:“加钱!谁能收服他,我给你们加钱一倍!” 几人互相对视,决定一起动手。 他们走出了别墅,来到外面的院子。朱先生和朱晏一起跟了出去。 别墅的外围有一圈用来绿化用的植被,几人先前就是绕着小道设的阵法。而那个老鬼,此事正在阵法的外面保持观望。 之前这老鬼甚至都不敢跟他们对视,现在像找到了帮手一样,竟然还站着不走。 和尚正对着他,捏住手里发着暗色光芒的佛珠道:“原本以为你识相离开,就不会回来。可既然你要自寻死路,也别怪我们下恨手。贫僧最后再提醒你一遍,若你签下灵契,保证今后不再来犯,我放你安然离开,否则,我今日就将你打到魂飞魄散!” 老鬼缓缓开口说:“我是奉阎王之命上来寻仇,尔等为何要阻挠我?不怕今后遭报应吗?” “阎王叫你寻仇,可阎王未叫你杀害无辜。你再跟着朱晏,她恐怕阳寿不久。我即是救人性命,怎会被阎王责罚?”和尚神色坦荡道,“何况我佛家慈悲,早已做好觉悟,何需你来担心。” 他们这些人,已经做了这一行,没有回头路,哪还管他什么死后算账? 死后的事情死后再说,今生如果要畏畏缩缩地过贫苦生活,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古人不也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吗? “束手就擒!” 和尚将串珠挂在手臂上,两手合十,开始念动佛经。 阵法下方浮动出梵文,编成一条金光的锁链,朝老鬼套去。 还没靠近,先一道金光从老鬼侧面劈来,剑光见锁链斩碎,并一路落到地上,将严密的阵法打出了一条裂缝。 几人都是一愣:“何方道友?为何扰乱我等做法?不讲同行道义吗?” 褚玄良跟江风先后走出来,朝着几人哼了一声。 褚玄良:“谁跟你们是同道?我乾元观可从没有你们这样的道友。” 和尚哂笑:“哦,原来是乾元观的那帮小子?” 自古正邪不两立。他们虽然不算歪门邪道,但也绝对不是主流分支的弟子。传下去之后,内里心法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过是挂一个佛道的虚名。自然是看不惯褚玄良这种大门派的传人。 朱先生见出了变故,有些慌乱。 他心里其实是更相信褚玄良这种根正苗红的道士的,请这些邪门歪道,不过是因为容易消灾。 朱先生说:“大师,现在怎么办?几位道长,有话好好说。这鬼一直缠着我女儿,你们要是真道士就不应该插手大师治鬼啊!” 巫师说:“你跟他们怎么说得清?” 他从腰间扯过一张面具,戴到自己的脸上。那金属面具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自带一股煞气。 腰部系着一串铜铃和九面铜镜,手里举着一面单鼓,脚步诡异地移动,开始大幅度地跳起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