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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色特务(08)2u2u2u.C0M

    yin色特务(8)作者:DLeader00002020年3月6日刚到办公室没多久,贺忠泽就被母亲贺玉惠通知过去一趟。

    本以为会被母亲训斥这两天行事不周,没想到母亲贺玉惠竟然带来了更加震惊的消息。

    “你看看这个照片,像不像一个人?”

    贺玉惠递来了一张照片。

    此时的拍照技术落后且昂贵,为此特意拍摄的照片必然十分重要。

    照片上是一个苍老的中年男人,虽然带了个鸭舌帽掩住了大半部分的面孔,但露出来的下半边脸和脖子上的痣都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一个猜想出现了贺忠泽的脑海中,他惊讶道:“这是伯父吗?难道他没有死?”

    母亲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当时你父亲传来的消息让我们想当然地以为他们殉国了,但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死亡。我们现在只是怀疑烟土老板是白正而已。”

    照片上的男人与白婉宁父亲白正的面容及其相似,却要苍老憔悴不少。

    要是此时他还活着,三年来又没有联系贺家,很有可能已经投敌,成为了一名遭人唾弃的汉jian。

    贺忠泽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不敢妄下结论,“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杭城情报局的贺家子弟寄过来的,他在侦查一间烟土馆时,拍到了这张照片。我希望你能独自去一趟航城,配合情报局行动,将他抓捕归桉,偷偷带回南城。”

    母亲贺玉惠说道。

    “要是情报局要对他拷问怎么办?”

    贺忠泽虽然对叛国的汉jian很是痛恨,但还是不希望关系亲密的长辈受到太多的责罚。

    贺玉惠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杭城局势复杂,当地情报局的权利不像我们总部,无论烟土老板是不是白正,他们都希望你能在执行任务后直接将他带回南城。要是真的是白正,我打算把他秘密关到贺沐夕的地下监狱里,关到我们这我怕被有心之人看见。”

    贺家将自己的手脚伸到了南城各行各业,南城监狱也是其中之一。

    贺沐夕是贺忠泽的亲jiejie,也是南城监狱的监狱长。

    有贺沐夕的照应,贺忠泽可以悄悄地将犯人关入少有人知的地下监狱。

    贺玉惠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行动一定要隐秘。要是被其他党派知道了,免不了要被议论。”

    “是,我明白了。请问我什么时候前往杭城呢?”

    贺忠泽若有所思。

    “就今天下午,尽快回来。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办了,不要让婉宁知道。”

    贺玉惠说道。

    贺忠泽理解这个私密的任务只有他能去完成,他领命道:“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

    任务看似简单,仅仅只是抓捕一个烟土贩子而已,但善后工作却十分繁琐。

    贺忠泽思索着任务,浑然没有注意到白婉宁在叫唤他。

    “忠泽,忠泽…”

    白婉宁轻声说着。

    “哦,怎么了?”

    贺忠泽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办公室。

    “我就想问问我们这个桉子…”

    贺忠泽想起母亲已经交代过他暂时将这次的桉子压下来,便将桉子的收尾工作吩咐下去,并告诉她自己要去今日下午便要离开南城执行秘密任务。

    “这么急就要走吗?需不需要…”

    白婉宁没有追问任务的内容,关切地说着。

    不知为何,她话说到一般就停了。

    “你留下来领导大家,把桉子收尾了。”

    “嗯,明白了。”

    “晚上注意安全,工作完不要太晚回家了。”

    “好的,我明白的。”

    白婉宁的眼神有些闪躲。

    贺忠泽已经坐上了前往杭城的火车,静静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空出神。

    此时的他心情烦闷,不仅仅因为伯父有叛国的嫌疑,更是为离别时白婉宁表情的不自然有所猜疑。

    她是否还会与温鼎联系,又是否会和他有rou体上的接触呢?贺忠泽很是担忧,他站起身来,焦躁地在过道走来走去。

    昨夜白婉宁没有惊醒他,也能说明她并未离开,想着想着,他终于平静了不少。

    身为特务应以任务优先,他决定克制自己不去思考白婉宁的问题,专心对待此次任务,尽快赶回南城。

    他又一次坐了下来,发现天色已暗看不到窗外的风景,火车也已缓缓地往远方开去,繁华的南城看不见踪迹。

    而另一边,白婉宁已经梳妆打扮,连晚饭就没吃就从贺府走了出去。

    她叫了一辆黄包车,才过了一两条街就下车步行,紧接着又搭上了另一辆黄包车,反复几次,到达了温鼎的住所。

    第一次这个点去男人家,她不希望周围的人有所察觉,便用反跟踪技术防范他人跟踪。

    男人对女人的出现有些意外,他似乎也刚回家没多久,身上中央局的军服还没来得急换下。

    女为悦己者容。

    最新找回白婉宁并不承认温鼎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但她内心深处是希望能将自己的美貌展现给眼前男人的,同时,她靓丽的穿着更是暴露了她的想法。

    此时的她身穿黑白袄裙,古典而又潮流,尽显年轻女人的青春靓丽。

    “怎么?我这么早来了,你不欢迎吗?”

    白婉宁说道。

    “哈哈,怎么会呢,先进来吧!吃晚饭没?”

    话罢,他便搂着白婉宁进了屋。

    温鼎很自然地当着女人的面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他壮硕的肌rou。

    尽管和男人已有多次的肌肤之亲,白婉宁还是害羞地撇开了脑袋看向别处。

    “你,你,干嘛脱衣服啊!”

    “我这不换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吗!”

    温鼎回应道。

    他一边带着玩味看着白婉宁羞涩的模样,一边换上了便装。

    温鼎挑选的饭馆是一对夫妻开办的,就在他房屋的不远处。

    虽然食客很少,但菜的味道着实不错,饭馆并不是南方菜系,倒有点像华北地区的家常菜。

    老板娘那地道的北方口音印证了白婉宁的想法。

    她温文尔雅地小口吃菜,细细咀嚼,眼神却在打量着这位忙前忙后的老板娘。

    老板娘是典型地北方女人形象,虽然没有认真打扮,但大大方方的气质让人十分舒服。

    女人年已四十,更显出这个年龄的风韵,丰乳肥臀,如同一个熟透的蜜桃。

    她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竟往白婉宁一桌走来。

    “哟,今天竟然有时间光临本店啊!稀客呢!”

    白婉宁并不认识这女人,老板娘很明显是对坐在饭桌对面的温鼎说的。

    “哈哈,我这不带着我女人出来吃饭吗!”

    温鼎似乎和女人很是熟悉,聊起天来。

    一股莫名的烦闷情绪油然而生,白婉宁也没了之前的淑女形象,动筷的速度快了不少,彷佛进食可以缓解她的不快。

    她愈发地觉得两人之间一定有关系,就连他们普普通通的对话都感觉是在调情。

    女人的直觉让她捕捉到了老板娘眼中的情欲,这一发现让心中的那股情绪直冲脑海,彻底无法平息。

    白婉宁将筷子重重地压在了碗上,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怎么了?”

    温鼎问道。

    “没,请问厕所在哪边?”

    白婉宁的目光没有看向他们,有些冷意地说道。

    老板娘愣了一下,才指出了一个方向。

    见白婉宁的身影远去,她才继续说道:“死鬼,你又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可要不开心了!”

    温鼎的大手搭在了女人的肥臀上肆意地揉捏着,“安啦,过几天我来找你。”

    “哼,说好了哦,你可不能反悔哦。老刘根本就满足不了我,你可要把我喂饱哦!”

    老板娘的情欲已经被温鼎挑弄了起来,她贴着男人的耳朵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打掉男人的咸猪手,去一旁工作了。

    温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老板娘与厕所两个方向来回打量着。

    他从兜里掏出一袋白色粉末,悄悄将粉末倒入白婉宁的酒杯中。

    见粉末彻底揉入酒中后,他才静静等待着女人的归来。

    ……冷水打在手上,这才让白婉宁冷静了许多。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里有一丝丝的迷茫与困惑,她清楚地认识了刚才自己那怪异的心理。

    那是对老板娘的嫉妒,对她和温鼎之间亲密关系的嫉妒!她整理好心态,回到了座位上,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又一次思考着男人在她心中的身份与地位。

    男人的存在让她舒适,这是与她男人贺忠泽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体验。

    一股强烈的恐慌萦绕心头,她发现眼前的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痕迹,侵犯到了她对贺忠泽全部的爱意。

    不同与贺忠泽多年的情感发展,温鼎仅靠那根粗大的yinjing就抓住了白婉宁的心。

    男人的话语打断了白婉宁的思绪,“怎么?因为我和别的女人说话,就不开心了?”

    “没,没有!”

    被猜出心思的白婉宁马上否认道。

    “哈哈,我和她只是朋友而已!她和他老公都是华北人,我以前在华北工作过一段时间,对华北菜很是怀恋。所以我才经常来这边吃,吃着吃着,就熟悉了。”

    “哼!谁想听你解释哦!”

    白婉宁低头说道,心中却是舒坦了许多。

    “来,陪我喝一杯!”

    温鼎举起了酒杯,一口干掉,似乎他很是开心。

    白婉宁也小酌了一口,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娇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在酒精的微醺和男人风趣的谈吐下,她也渐渐忘去了之前的不快与烦闷。

    时间在两人的聊天中很快地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路边本身就稀少的行人已寥寥无几。

    让白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她有了些许醉意,只能任由温鼎将自己搂着到前台付钱。

    在外人眼里,她就是温鼎的女人,温顺地依偎在男人的肩旁。

    她漂浮不定的眼神很快就锁定在了温鼎交钱的手上,她看见了老板娘接钱的手指在男人手心里悄悄刮了刮。

    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白婉宁气得炸开了锅,男人搂住她的手臂被她甩开,一个人快步走出了店铺。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