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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3)

    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三2020年3月7日和薰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径上,也洒上了一片赤裸的脊背。急促的啪啪啪声在树林中回响,晶莹的roubang在雪白的翘臀中进进出出,光天化日之下,罗永在两个黄毛面前肛jian着方雷。

    摄影的黄毛终于从震惊中苏醒,收起手机,用双眼记录着面前的奇景。

    “滋唧”一声,yinjing从肛洞中滑出,罗永就势将方雷的身体扯起,一对明晃晃的娇乳在空中赫然跳动。

    罗永没有再插入,他双手绕过方雷腋下,按住两只rufang就疯狂蹂躏。黄毛不由同时咽下一口口水,眼睛又被光溜溜的小腹和洁白如玉的阴阜吸引过去。

    罗永心中烦闷,一只手向下捏住阴蒂就乱扯一通,对于这个厌恶至极的女人,实在是提不起感觉。一如曾经的李佳妮,她们的身体,只会弄脏鸡鸡。

    一个偏分黄毛实在忍不住,乐呵呵开口:“小哥,小哥?这……什么情况啊?

    我们三中混的,交个朋友,嘿嘿。”

    “cao!叫你们拍视频呢,交你妈的朋友!”罗永骂骂咧咧的揉着方雷。

    二人面面相觑,暗道这小子说话这么冲,怕不是脑子有毛病。若在平时,二人早已炸毛,但此刻两人的精力,已尽数被方雷绝美的朣体吸引过去。

    说话的黄毛要机敏些,暗忖罗永肯定是哪个无法无天的富家子弟,而方雷八成是要钱没下限的嫩模,要不然,谁会任个小屁孩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肆jianyin。

    他向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拿起手机继续拍,嘴上依旧恭维:“我们这就拍,小哥这么帅,拍出来更帅。”

    黄毛蹩脚的巴结把罗永逗笑了,这人就连说话,猥琐的眼睛都还视jian着方雷。

    “你说我帅?哼哼。”罗永蔑笑两声,低头审视自身,虽说不算“家穷人丑,一米四九”,不过确实是小学文化,身高半残。至于长相,他自视和某个使圆月弯刀的汉子一样相貌平平,绝对称不上帅气。

    罗永沉吟片刻,跨坐上方雷的肩膀,将沾染了肛门污秽的roubang塞进她嘴里,“给老子舔干净!”

    罗永的举动又将两个黄毛看呆,只见赤身美女表情痛苦,却强忍着难受,用粉唇清吮着肮脏的鸡鸡。

    “cao……”两人语言匮乏,此刻唯有一cao表达心情。四只猥琐的眼睛死死锁定方雷含住roubang的美唇,不约而同将手伸到胯下,搓揉裤裆内暴怒的jiba。

    “想cao她吗?”罗永突然扯着方雷的头发,把她拉到黄毛跟前。“喝——噗!”

    没等黄毛回话,罗永往方雷脸上喷了一口,又抬手啪啪两掌扇在她脸上。

    两个黄毛哪里受得了这等诱惑,脑袋像拍皮球似的,齐齐点了起来。

    “那就给你们cao!”罗永按着方雷的后脑猛的往前一推,坏笑道:“你们要是cao不死她,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好,好!”两人疯狂的解开腰间的皮带,一人皮带卡住,干脆直接扑倒方雷,顾不得她嘴里刚刚含过的污秽,张嘴就亲了上去。

    站立的黄毛头也不抬,手忙脚乱半天后终于解开皮带,一根又黑又丑的roubang跳了出来!他慌不迭跪地扒开方雷的双腿,就要用丑陋的jiba破去方雷的贞cao!

    方雷死死夹住双腿,双拳紧紧握住,但始终没有发作。今早向柳菁英说出凌雪的名字后,她心理几近崩溃,一心只想一死了之。如今的她清醒的意识到,为了父亲,为了老师,她不能反抗,必须去受这份罪……不能在想着死,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强吻方雷的黄毛随后解开皮带,眼看同伴已经快要推杆入洞,他也不甘落后,按住jiba就往方雷嘴里捅。方雷银牙紧闭,坚持做着最后的反抗,看似柔嫩的雪白双腿如同铁闸一般坚固,让两个黄毛捅不进嘴,也掰不开腿。

    罗永冷笑着开口,“打她,打到她求你们cao她!”

    随着罗永这句话,黄毛的暴虐之心被激起,上面那人狂扇数下耳光,再度把jiba凑上去,“cao,嘴巴给老子张开!”

    方雷忍受腥臭的jiba敲打着面门,另一人也跳起来,狠狠一脚踹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腿张开!”

    此时,在小公园外四处焦急寻找的大龙也发现此地,两个黄毛恍然未觉,叫骂着对方雷拳脚相向,依然不能使她屈服。罗永冷眼看着这一幕,招手示意大龙过来。

    大龙注视着两个黄毛的举动,心中万分惊诧。罗永开口道:“还好你们只是吹牛逼,要不躺在地下的就是你们两兄弟。”

    大龙看向地上的方警官,脑冷汗连连,慌忙道:“我兄弟二人保证听少爷的话,绝不为非作歹!”

    “屁话,你不为非作歹还叫坏人?”罗永冷眼吐槽。

    他接着问道:“人呢?”大龙低头,“二龙已经把人送过去了,少少爷,你好了随时可以过去。”

    “不去了。让二龙把人送到会所。我们先过去。”罗永现在心中郁闷,不想看李佳妮那张脸,前后便想到去苟老板的健身房发泄一番精力。

    两个黄毛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征服方雷,罗永起了好心,上前几步打算指点,哪知黄毛已经失去理智,抬手就将他推翻在地。

    大龙怒目圆瞪,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去,罗永抬手喝住他:“不要动!一边去。”

    罗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暴虐之心,就这样被重新激起。他抓起地上一颗鹅卵石,猛然扑了过去,狠狠砸在了推到他的黄毛头上!

    “我cao!”另一人见状,怒骂一声就欲打倒罗永,大龙眼疾手快,上去就是两个大耳瓜子,打得他是眼冒金星,六神无主,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被罗永击倒的黄毛头上出现个血窟窿,已经昏死了过去。罗永冷静下来,看着满头鲜血的黄毛,略感心悸。他丢飞石块,沉声道:“找人把他送医院。今天的事,让他们两个不许说出去。”

    大龙应声:“少爷放心,我马上叫人来处理。”

    ……水果铺这边,在罗永离开后,柳菁英敞开心扉与张晓璐交谈,一番言辞恳切的自白,令张晓璐感动莫名。虽然此时看似安稳,但柳菁英对于未来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所以决定不绕弯子,尽早向张晓璐阐明真心。

    “希望meimei能成为小永的心灵寄托,万一jiejie发生意外,让他有个牵挂,还有信念能够继续活下去。”

    “回头jiejie带你去取环,给小永生个胖娃娃。”柳菁英握着张晓璐的手,温柔说道。

    柳菁英给自己定下一条准则:万事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充分的准备。正如回乡向父亲自白,即便季厅长将母子luanlun的丑闻公开,父亲也能坐镇家中,安抚家人。只不过之后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罢了。

    “你先收拾行李,我去处理一些事,等会儿回来接你。”

    叮嘱完张晓璐后,柳菁英决定立即去见凌雪。

    她原先以为季厅长对付王氏集团,是在演双簧给前省长谢春良看。今早方雷以几乎自暴自弃的方式,将矛头指向凌雪后,柳菁英便对此前的分析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说到底,凌雪也好,王氏集团也好,多年来一直是谢春良的马前卒,他们有什么理由反水?一旦谢春良倒台,势必牵连到凌雪的舅舅,即王氏集团的实际控制人,现任省长胡成一。

    按常理来说,王氏集团应上下一心,死保谢春良才算合情合理。除非就连他们自己都清楚,谢春良必将倒台,若不想落得尸骨无存的悲惨结局,必须投靠季厅长。

    那么凌雪为何又请求自己去劝说季厅长收手,说他赢不了?倘若凌雪真对谢春良如此惧怕,王氏集团就不可能投靠季厅长。退一万步说,就算王氏集团为求自保,而背叛谢春良,那季厅长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背后捅刀,不必引起谢春良的警觉。

    然而季厅长反其道而行之,大张旗鼓的针对王氏集团。要知道,谢春良尚未下野,季厅长的行为,如同挑衅困兽之局中暴怒的猛兽,将自身置于万分凶险的境地。

    季厅长一贯谨慎,不至于做出如此不合理的选择,除非,他另有目的。

    此刻,柳菁英站在一棵数百年树龄的梧桐下,观望其后古风建筑物群落。双排漆木门正上方,挂着一副乌木牌匾,上书正楷“凤栖塾”三字。

    “凤栖塾”,即为凌雪所经营的国学私塾,也是她隐居之所。

    望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和漆木古门,柳菁英的思绪继续延展。当时正是凌雪向自己暗示,季厅长的目标是复仇谢春良。就算季厅长真是因为复仇而失去理智,故意立出靶子给谢春良打,凌雪的行为也即不合理,也不符合她的利益。

    若谢春良必倒,凌雪无论如何也该死站季厅长;若谢春良还有一线生机,她难道期望季厅长收手,坐以待毙?再说她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绝不会好心替她去劝季厅长。

    关心则乱,此前柳菁英没有用心去梳理,自此经过一步步的抽丝剥茧,想通两件事:凌雪百分百是在撒谎,季厅长的真正目标,绝不会是谢春良!

    既然如此,季厅长安排与王氏集团唱这出双簧,观众必然另有其人!

    柳菁英预感到,自己已经接近真相,可终究是季厅长引导自己前来,不免有一种提线木偶,被牵着走的感受。但是即已入局,顺势而为,也并无不妥。

    她毅然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后的下一秒,季厅长也得到了眼线的汇报。

    “联系媒体,把王朝勇剩下的资料全都放出去。”季厅长告诉候在身旁的何思远。

    “厅长,柳菁英这么快就去找凌雪,会不会……”何思远对柳菁英的行为抱有疑虑,她此前的过激行为,已经大大出乎意料。

    季厅长平静道:“柳菁英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凌雪会怎么做。”

    “……是,她知道的越多越好。”何思远临行前再问道:“方雷……可否让她回来?”

    “不要管方雷。让她一直留在那里。”提到方雷,季厅长面色有些阴沉。他补充道:“你让安东要有些准备。柳菁英之后肯定会去找他麻烦。”

    ……柳菁英与凌雪的会面并未持续太久,她只就小何老师一些相关话题做出询问。

    凌雪直言自己的确有向何慧丽提议嫁给王子傑,但以恳求原谅为主,并未相逼;何慧丽的失踪,她也很意外。

    凌雪事后做过多方调查,直指是方雷将何慧丽卖入了“凌霄殿”内,倒与柳菁英此前的猜测相符。

    凌雪又提到让柳菁英劝说季厅长,柳菁英不置可否,反倒一番温言良语安慰凌雪不用为小何老师自责,随后便自行离去。

    尽管话题不长,柳菁英却收获颇丰-一则何慧丽仍然在世的可能性极大,二则看出凌雪对“凌霄殿”并不是很了解,三则凌雪和季厅长都在利用自己,相互试探。

    重点还是自己的老父亲。柳菁英得出结论,凌雪必然与季厅长的真实目标暗通款曲。“那位目标”隐藏在暗处,是想透过凌雪知道,季厅长是否和自己的父亲有联系。

    很好理解,所有人都在忌惮父亲在军队里的背景。问题在于,季厅长他仅仅是怀疑凌雪,还是确信凌雪已经投靠了他真正的目标。

    如此看来,季厅长交给自己的罪证,肯定是为毒死他的“目标”而准备的。

    这个“目标”的实力和地位,显然还在谢春良之上。

    柳菁英愈发感到手握“毒药”的沉重,为季厅长的老谋深算忌惮的同时,也再度陷入苦思,罪证是季厅长的罪证,他最多毒死自己和一众官员,如何毒死地位至少与谢春良同级的存在。

    恐怕只有等到交给父亲后才能知道了吧,柳菁英想着。若是她知道季厅长已经预料到自己将去找安东,肯定忌惮更深。

    只不过,季厅长没能想到,柳菁英单凭一些细微的线索就将真相推演得七七八八,也没能料到柳菁英找安东并非是为报复,而是为了结盟。

    ……斯嘉蒂会所的地下停车场。

    苟老板听说罗永要来健身房,早早候在下面。他眼瞅轿车驶来,小跑上前立在车窗旁,笑嘻嘻的问候:“柳老……”

    苟老板以为是柳菁英开车载罗永前来,看到方雷,心中有些发虚,连忙改口:“方警官,少爷,小苟在这候着你们呐。”

    说完这句,圆滑的苟老板赶忙绕到副驾位打开车门,赔笑道:“小苟带少爷去认识教练。”

    罗永心中暗骂:死老狗。既然老狗害怕得罪方雷,今天就让他得罪个够。

    罗永此前已经从双龙那里套话得知,苟老板担心母亲斗不过季厅长,随时准备释放方雷。今日在车上仔细询问大龙,得知苟老板虽对方雷和高玉祥在房间内的遭遇有预期,但至始至终没有去查探。他指使双龙,一旦有变,拿下自己不说,还要带到方雷面前邀功:“老板要我们说是迫不得已,一直在等待时机从少爷母亲的魔爪下解救她。”

    无论何时何地,苟老板都在为自己留退路,现在面对方雷畏缩神态,正是这种见风使舵、两面三刀的圆滑性格的直观表现。

    罗永不动声色下车后,苟老板故意隔着方雷一个身位,低头盯着地板,作谦卑状。罗永手掌往方雷腰上一扣,另一只手掌攀上乳峰,胡乱抓揉:“这是小白,我家的母狗,乖的很,不咬人。”

    他扯着方雷的衣领,哗啦一声将风衣掀开,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暴露在苟老板眼前。罗永手指挑逗两只俏嫩的白兔,“狗叔看这对奶子,大么?白么?”

    苟老板一惊,脚步一趔趄退后半步:“少爷,方警官,这,这……”

    罗永佯笑道:“狗叔,你怕她?怕个啥呀!”

    “啪!”罗永猛的一掌拍在方雷的屁股上,骂道:“狗逼!给老子脱光了跪下!”

    在苟老板震惊的目光中,方雷顺从的将大龙的夹克脱下,跪在了地上。

    “妈了个逼的!这么慢!”罗永又狠狠的扇了方雷两记耳光,“把狗屁股撅起来,给狗叔看看!”

    苟老板瞪大眼睛看着方雷雪臀上的“母狗”二字,老脸挤出褶子,不停点头哈腰,“小苟明白,小苟明白……”

    他看方雷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更加佩服柳菁英,短短时间就能够将这暴躁女特务收拾得服服帖帖。

    再看罗永,果然虎母无犬子。虽已从大龙二龙口中听说小少爷猥琐好色,但此时情形,苟老板心想,我还是低估了少爷。

    罗永突然回头,笑道:“狗叔,把裤子脱了。”

    “啊……啊?”苟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原地,呆望着罗永。

    ……最新找回某处神秘的房间,柳菁英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碗碟,着实被惊讶到了。

    “岳安菲?”她轻轻呼唤了一声。

    “……?小永滴滴的麻麻!”

    “小永滴滴……阿姨对不起,是我粑粑不好……呜呜……”

    柳菁英微笑:“安菲meimei,你喜欢小永吗?”

    安菲儿:“安菲喜欢小永!漂亮的小永麻麻,安菲想见小永滴滴……”

    “你喜欢这的话,就再玩两天,我去见你爸爸,问他同不同意你的小永谈恋爱。”

    “好胃!!阿姨,沃可以吃到饱吗?”

    柳菁英:“……”

    ……柳菁英见过岳安菲,便马不停蹄的再去找安东。与安东结盟势在必行,安东和他背后的势力,将是儿子安全的最后保险。

    安东不用季厅长通知,自己早已预料到柳菁英会来找他麻烦。经过无数次枪林弹雨,他的直觉尤为准确,柳菁英正是那种不能交恶的人。去年设下圈套捉拿他们母子,安东其实持有反对态度,但介于集团和季厅长达成的协议,除开危及自身的事项之外,他都要予以配合。

    此时面对柳菁英,安东心中不免有几分紧张。柳菁英绑架安菲儿,显然已经越过了红线,而且至今未放她归来。如果最终无法和解,安东打算不惜一切代价讨回女儿,就此撤离。

    然而柳菁英一见面,首先询问对她的隐私有何看法,令安东深感意外。对以实力为尊的安东来说,不可能对柳菁英有任何意见。柳菁英紧接着说出一句话:“此前的事,一笔勾销。”

    安东不信。在他的世界观里,柳菁英这类型的人,会将所有敌人送进地狱,就算是一只老鼠也不可能放过。柳菁英继续提出,“我有个条件。我们两家,要结成儿女亲家。”

    安东没有客套,直接拒绝:“我希望,安菲儿过正常人的生活。”

    柳菁英面色不善,“你是说我儿子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安东不得不放低姿态,耐心解释绝无看低柳菁英的意思,母子禁忌在他的世界里并非稀奇:“您的孩子,好孩子。我尊重你们。我不会强加意愿,我女儿的人生。”

    柳菁英听明白安东的意思,笑道:“那好说,安菲儿同不同意,让她见见小永就知道了。如果她不喜欢,我绝不干涉。”

    安东只得赞成。柳菁英大喜,顺势一些疑点询问安东:“十里巷抓捕行动当日,叶子强的人是怎么跑掉的?”

    当时,柳菁英与陈局长推测了多种可能性,虽说有季厅长这个层级的人作为内应,叶子强的人手能在重重包围下神秘消失,依然非常蹊跷。

    安东说道:“现场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柳菁英恍然,该案的诸多疑难一点即通。抓捕叶子强这场戏,乃是季厅长故意向外界展示,政府内部有人包庇叶子强。他随后针对王氏集团的举动,表面上矛头直指谢春良,实际暗中针对那个神秘人物。

    安东与叶子强的会面,是由公安总局直接联系,由此说明,还有位居极高的人物在推动季厅长的阴谋。

    强烈的不安感再度袭来,柳菁英回想凌雪说的话,看来也不尽为假,也许她真的认为季厅长赢不了。如此大费周章对付一个人,就连谢春良也要沦为陪衬,那个人,有多可怕……柳菁英避虚就实,以“谢春良”为名,继续问道:“要坐实谢春良勾结叶子强,叶子强就一定要站出来,拿出证据,亲手指正。他一个法外狂徒,被捕必死无疑,他就真的甘心?”

    “就算叶子强愿意,季厅长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可知道,季厅长为何要如此安排?”

    “女士,我也看不透厅长阁下。”安东作出简要回答,随后补充,“请您小心叶子强。”

    “噢?这么说,你知道一些叶子强消息?他想要对付我?”

    安东不置可否:“叶子强留在您孩子身边,不是好的选择。”

    “我儿子身边?”柳菁英目光疑惑,一一排除儿子的身边人,苟老板?绝不可能是他。

    柳菁英神色突然一凝,“你是说……方雷!?”

    也不对,方雷不可能是叶子强。叶子强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活跃,方雷与自己同岁,当时尚为成年。但是直觉告诉她,安东没有说谎。

    安东看出柳菁英的疑问,“绿蛇集团,和我们有生意来往。六年前,叶子强第一次与我们接触。”

    六年前,正是叶子强诱杀警员案发之时。柳菁英目光跃动,看向安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的诚意。”安东略作停顿,“为了您的孩子。”

    同时,省公安厅,三楼大厅。

    何思远手握着一杯咖啡,望着前方,怔怔出神。

    “在想方雷?”

    何思远抬头看向说话之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很平静,举起手中咖啡,轻轻饮下一小口。

    路过之人坐下,拍拍何思远的肩膀。季厅长门下,所有人都知道何思远心系方雷,所有人也都知道,就方雷的性情,何思远的单恋,注定不会有结果。

    安慰何思远的人名叫肖劲,在警察学校,是何思远的同年之一,“思远,方雷不会有事。柳菁英知道越多,就越不可能伤害她。”

    “没事。”何思远微笑着摇摇头,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斯嘉蒂会所地下停车场。

    “狗叔,就是裤子,内裤外裤,统统脱掉。”罗永指着方雷,“小白还是处,送给你破处了。”

    “!!!”苟老板惊疑未定,连忙摆手婉拒,“少爷,不用了哈,哈哈……”

    “叔别怕,我跟你讲,小白可听话了,真不咬人。”罗永抓起方雷的头发一通乱扯,“你看她这样都不咬人,没骗你吧?”

    “少爷……”苟老板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保命的直觉告诉他,方雷说不定哪天就能翻身再起,能不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

    “哼!”罗永沉哼一声,面似有怒色。苟老板本还欲推诿,瞬间老脸一紧,赶忙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外裤内裤尽数褪下。

    “……”罗永看到老黑rou软榻榻的吊在腿间,暗道苟老板当真是个果断的角色。“狗叔,你看不起我。”他却抬手指向苟老板的下体。

    苟老板很委屈:“……少爷我没啊……”

    “那你看见我家小白都不硬?”

    “我……”苟老板不知如何作答,立刻提气,将黑rou挺起。

    罗永干笑两声,目光移开那丑陋之物,扯起方雷的头发,将冷艳美丽的脸掰起看向苟老板的老rou,“去,把把我叔的那玩意舔硬,然后让他cao.那个大龙,你在旁边拍,把狗叔的雄姿好好记录下来。”

    大龙用畏缩的眼神询问老板,苟老板模样就像第一次接客的妓女似的,闭着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边都准备妥当,方雷却跪在原地不动。罗永俯身卡住她的脖子,沉声道:“你,耳朵聋了?”

    方雷银牙紧咬,既不反抗,也不应答,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罗永。

    “你今天说那些话,必须付出的代价!”罗永暴怒吼叫,听得一旁的苟老板和大龙是心惊rou跳。

    片刻后,方雷回头看了一眼苟老板软下去的臭rou,俯下头去,磕在罗永脚下:“小白……知错。主人,答应过小白……”

    罗永回想起什么,凑近方雷耳边说道:“你看你,多现实的一个人。知道自己死不成,就拿这个来要挟我?我是说过,我要靠自己的本事强jian你,我没说不让别人拿你贞cao啊。”

    罗永冷笑:“记住,你反抗不了,现在不能,以后更不可能,我敢说你就连报复我的机会都没有。要是你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何必找死?”

    罗永说中了方雷的痛处。方雷很后悔,今日不该激将这少年。她很清楚,她的确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连自杀,都不是可能的选择。

    “绝不能死,要活下去。”方雷脑海里浮现出季厅长的面孔,目光中多出一份坚定,抬手抓住了罗永的大腿。

    罗永眉头一皱,退后小半步,警觉道:“你想干啥?”

    “小白……真心知错。”方雷将罗永的裤子拉下,抬头靠近两腿间的rou茎,低声道:“小白只属于主人……请主人,不要……将小白送人……”

    说完,方雷含住了罗永的guitou。她知道,此时讨好罗永,是少受屈辱的最佳选择。

    罗永也没料到,方雷会如此应对。“嗨……”罗永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方雷认主的姿态很受用,心中气顿时消了不少。

    罗永平静道:“吐出来。”

    方雷含着yinjing,怔在地上。她抬眼看着罗永,慢慢将rou虫从嘴里吐出,眼神中竟有一丝不舍。随即,方雷的双眼似一潭死水,转身朝苟老板爬过去。

    “停住。”罗永抬脚踩她后背上,低头说道:“饶你这一次,贞cao暂且留着。”

    他再抬头,对苟老板笑道:“叔,不好意思,小白耍脾气,不肯给你cao.”

    “哈哈哈……没事,没事的……哈哈哈……”苟老板打着哈哈,赶紧往上提裤子。

    “等等。叔,用你的大jiba,扇她的脸。”说完,罗永放开方雷,“去吧。

    做完这件事,今天你惹我的就算过去了。”

    “小白……明白。”方雷低声答应罗永,扭着雪臀,爬到苟老板挺着臭rou前面停住。苟老板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罗永,握着jiba,轻轻扇在方雷脸上。

    “叔,我知道小白前看不起你,所以今天特意让叔来报仇。你要使劲儿。”

    “好,我扇……”苟老板苦笑两声,心想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得罪小少爷的好,心下一横,举起jiba重重的扇在方雷脸上。

    “叔好样的!继续扇,扇到你舒服为止。大龙,拍着了吗?”罗永不忘指挥大龙替苟老板留下侮辱方雷的证据。

    苟老板重重吸两口气,甩着jiba又一次扇在方雷另一半脸颊上,跟着骂道:“臭婆娘不识抬举,敢惹我们少爷!”

    “好。”罗永啪啪拍手。

    “嘿嘿,少爷看我的!臭婆娘敢骂我……老子扇死你……下贱的母狗,sao逼!”

    苟老板邀功心切,举着roubang大力横向一甩,啪的重重发出一声巨响。

    方雷直接被扇翻在地,这一下,在她脸上留下了jiba的形状。

    苟老板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老rou也被扇得剧痛无比,抬头罗永笑道:“少爷,可好?”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致,苟老板没等罗永回话,继续挥舞老rou扇了起来,还叫骂道:“我扇死你个大血逼,没人要的烂货!”

    “狗叔,想不到你对我家小白怨气这么大啊。”

    “少爷你懂的,这母狗就是欠收拾,我忍了她很久了!”苟老板双手叉腰,义正言辞,老rou还在不停乱甩在方雷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我们上去吧,别让教练等久了。”

    “呼……好的少爷。”苟老板搂起裤子,心中竟有一丝发泄后的满足。

    方雷默默爬到罗永跟前赴命,罗永开口:“只要你不惹我,我自会守住诺言。”

    方雷俯首:“请主人上马。”

    一旁苟天生边穿裤子,边注意方雷,他多年来御女无数,对于美色早已心静如水,但看着方雷卑微的姿态,那种反差,令他沉寂多年的yin心居然开始躁动。

    罗永这里,也对方雷接连不断的主动的讨好感到意外,一时还有些不习惯。

    忍辱负重,果真了得。罗永心中对方雷,是即忌惮,又钦佩。但送上来的人rou坐骑,岂有不骑之道理。

    “你啊你。”罗永轻笑两声,罗永绕到方雷侧面,抬腿跨上狗腰。一如当初的软糯舒适,罗永暗忖,这匹母狗,还真适合用来骑。

    “狗叔,走吧。”罗永招呼一声,骑着方雷,朝电梯口而去。

    ……苟老板将罗永带到一间豪华包间门口,正要敲门,罗永制止道:“等等,见教练不能这样。”

    罗永想想,教练是正经外人,这样子见面不妥。他跳下方雷的后背,指挥她披上外套,一番整理后,示意苟老板敲开房门。

    门内立着一肌rou猛男,谦卑笑脸相迎:“欢迎苟老板,欢迎罗少爷。”

    罗永回以鞠躬:“教练好。”

    “少爷快请进。”苟老板引领罗永进屋,罗永抬头看去,屋内是典型的KTV样式。

    坐上一排高档真皮沙发,苟老板搓手恭维道:“少爷真是谦恭有礼,谦谦君子之风啊!鄙人看少爷龙行虎步,真乃英雄出少年,不愧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狗叔,还有事吗?没事我跟教练去健身房了啊。”

    “少爷且慢,这位是小杨,我们健身房的经理,不是教练。”

    苟老板向杨经理使了个眼色,杨经理点头哈腰拿着一本类似KTV点歌单的真皮册子递到罗永面前,恭声道:“罗少爷,这里边是教练的人选,您挑挑。”

    最新找回罗永接过一翻,但见册子里每一页都是不同女子的性感照片。红色大字标注出三维数据,小字备注的性格介绍,这哪里是什么教练的人选,分明是皮条客的风月帐嘛。

    大龙邀功似的望着这头,罗永白他一眼,瞬间明悟,他兄弟二人一定是跟苟老板说自己好色,苟老板就坡下驴,就跟自己搞这么一出。

    苟老板递给罗永一杯饮料,热心介绍道:“少爷您看这三号,长相清纯,腰细臀圆,还有五号,身材一级棒,是咱们健身房的头牌之一,虽然不能跟您的,跟小白相比,但也各具特色,值得一试啊,哈哈哈……”

    “我不是要你找健身教练吗?”罗永猛喝一口手中的饮料,对于二龙败坏自己名声,心中不悦。不过这饮料口感还不错,他连喝几口,喝完再问苟老板要了一杯。

    “是啊,都是教练。少爷您听我说……”苟老板续上饮料,继续开始介绍。

    罗永听着听着也就懂了,册子上的确是健身教练,或者说是披着教练皮的牛郎和小姐-白天在健身房上白班,晚上换身衣服就能在夜场上夜班。

    普通的私教课,费用一小时500至1500元不等;苟老板的“高端”私教课程,一节课时费用则高达3000-9000元。健身房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学员能够购买10节以上课程,就能和教练发生关系。

    苟老板严令教练遵守这个规定,买不够课程的要想尽办法让买够,要不打死不赔学员出去;买够了的要想尽办法让客人买更多,买的越多,提成越丰厚。就算费用如此昂贵,预约课程的学员依然络绎不绝,这个选妃的流程,正是针对动机不纯的富婆富豪们开发的环节。

    苟老板总结:“少爷对人选有任何要求,叔都能给您找到!”

    罗永吞下一口饮料,佯作惊讶:“狗叔,真的所有人都能给我弄到?”

    苟老板拍着胸脯大声保证,“那是!少爷您直说,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叔真的对侄儿太好了,真不知道怎么感谢叔。”罗永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看方雷,招手示意她过来,手伸进她的领口把玩着娇乳。

    杨经理开门便注意到站在罗永身后这个大美女,此时见状,惊讶之余暗中羡慕:“有钱有权真他妈好。”

    罗永笑呵呵的与苟老板扯起了家常,就像真正的亲人一样,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不多时候,问出苟老板有个年轻漂亮的再婚老婆,最喜欢的是前妻还给他生的小女儿。

    “也就是说,狗叔的老婆挺漂亮的。”罗永话锋一转,眼神万分期待的看着苟老板,表示严重关切。

    “额……”苟老板脑后瞬间冒出冷汗,犹豫片刻,也是决绝果断,强作笑颜:“叔等会儿叫她过来陪陪少爷……”

    “是吗,那太好了。”罗永拨开裤角,将yinjing塞进方雷的口中,yin笑道:“狗叔女儿小学四年级?长得挺俊?”

    “少爷,这个,这个……小女的长相入不了您的法眼……叔给您找些年轻漂亮的姑娘,好不好哇……”

    “哼!”罗永猛拍在方雷屁股上,把苟老板和杨经理都吓了一跳。

    罗永粗暴的扯开方雷的衣服,双手在弹软的rufang上乱揉,一脸正经道:“苟叔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单纯的仰慕狗叔全家的女性,想跟她们增进了了解而已,我是好色之徒么!”

    苟老板差点给罗永跪下,失声道:“少爷,我没,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那这本册子是什么意思?”罗永把桌上的风流帐甩到苟老板脸上。

    “少爷……”苟老板可怜巴巴的望着罗永。

    罗永道:“再给我来杯饮料。”

    苟老板姿态卑微:“少爷切不可多饮,上火。”

    “这什么饮料,喝多了还要上火?”

    “这是我们家祖传秘方,有固本培元,强身健体的功效。”苟老板小心看了罗永一眼,低声道:“就是……壮阳用的。”

    “什么玩意儿?!你给我下药!?”

    “不不不不是,少爷放心,这方子我常年都在喝,绝无副作用!”苟老板连忙解释,端起桌上的容器一饮而尽。

    “算了。给我找个本子上没有的,正经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