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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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2日四.交流安荃在黯影绕了两圈也没找到周爷爷,她有些担心,他在哪里?早些时候,她看见周爷爷在主厅监视地下室。这会儿他的监视时间已经结束,据安荃对周爷爷的了解,他每次来黯影,最少都会玩上一场才会离开。也许他带人去楼上房间了?安荃有些头痛,虽然私人房间有一整面玻璃墙可以观看,但她确实不想上楼一个一个房间寻找。 安荃来到门厅,曾越还在柜台前拿着刚刚收到申请表格,将信息录入电脑,看样子又有一批新人想来预约面试,她走上前打了个招呼,“嘿,小曾。” 曾越抬起看向她,好像一点儿不意外她的出现,“你这就要走了?” 曾越一定以为她被王爷踢出黯影了,安荃暗暗叹气,“不,我在找周御师。他还在这里,对吧?” 曾越遗憾地说道:“二十分钟前他已经离开,说是赶飞机。他明天有个会议需要参加,所以监视完地下室后就离开了。本来王爷说如果有事就不用来轮班,但周爷说既然轮到他的责任,还是该干完活才好。” 王爷知道周爷会走,安荃面色暗下来。她该明白自己那点儿鬼鬼祟祟的小心思在王爷面前没用。安荃有些焦虑,如果周爷爷不在,她能找哪个御师? 她用力吞咽两下,给曾越一个甜美微笑,“今晚还有哪些位御师在?” “七八个吧!”越曾的手指飞快划了下屏幕,“除了王爷,还有吴太,江淳毅,方焕然,白晋文,陶守亮,沈志还有廖汉维。” “就这些?”安荃倒是都知道,有些也很热,但她哪个都不想要。 “看来你有麻烦了,”曾越关切地看着她,“我能帮忙吗?” 曾越别看人长得像个铁塔,但却有一颗非常柔软的心。很遗憾他不是御师,在黯影只负责保全和场监的工作。安荃摇头:“恐怕不行,这是王爷交代的一个任务。” “噢,那就祝你好运吧。” “谢谢,小曾。”安荃回到大厅,低着头苦想,几乎没避开一个被拴着狗绳的建宁。她连声抱歉,却惹得方御师一通皱眉,那个建宁更是对她破坏了两人的节目怒目而视。安荃暗暗叹气,果然如王爷所说,她在黯影已经臭名昭著。 可她还是要找个御师谈啊!但谁呢?江淳毅?哦,不,他虽然非常有经验,但对建宁太严格了,她一向非常怕他。白晋文呢,他最近才加入黯影,而且和她来黯影的作息不太一样,到现在安荃也只见过他一次,可以说根本不认识。方焕然是华御师的朋友,从刚才的反应看,这会儿肯定恨死她了。陶守亮呢,不可能,尽管他看上去很和蔼,但他是个警察。沈志整晚都在吧台工作,估计不会有空。吴太太找到她铐住的建宁,正玩在兴头上。还有廖汉维,对她一直非常好,可听说他在找建宁上脖铐,安荃不想整件事情复杂化。 天哪,这可不好办。 安荃又在脑海里走了一遍所有御师,最终在江淳毅和白晋文之间徘徊,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试试白晋文。虽然只和白晋文见过一面,但她倒记得一件事。在黯影,因为她的顺从和游离,总是不乏御师约她上场,新人更是喜欢用她暖场或热悉环境。白晋文才来时,她曾经试图接近他,但白晋文却很客气地说:“你不行,宝贝儿,我不认为你能受得了我。” 安荃当时以为他的话是个挑战,但白晋文自然的表情说明安荃在他眼里没吸引力。也许这个御师的兴趣缺缺会使交谈更容易,而且可能很快就会结束。毫无疑问,白御师会接受一个简短的解释。只要把这一关过去,她就能继续留在黯影。安荃穿过大厅,很快发现他正靠在酒吧边,和陶守亮安静地观看一场窒息束缚的节目,不时低声交换意见。 安荃走到白晋文跟前,心跳得怦怦直响,为什么王爷不能选一些矮点的、慈善些的御师加入呢? “荃荃,有问题吗?”陶守亮好奇地问道,他的声音柔和,但安荃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听说陶守亮是特种部队出身,抖个手腕就可以将她的脖子扭断。 小曾刚才也这么问过她,安荃估计自己的表情看来很可怕。她柔柔地回道:“嗯,不完全是。” 安荃把目光转向白晋文,他正用锐利的眼睛默默注视着她,像在深思、研究。安荃记得上次见他时,王爷对他的态度非常客气。便是按安荃这些年在工作中混出的社会经验,也知道白晋文万万得罪不得,必须好生伺候。 安荃欠了欠身,恭敬地说道:“白御师,我能和你谈谈吗?嗯,不会占用您很多时间,五分钟就好。” 白晋文显然有些意外,他干笑两声,薄薄的唇一开一合,淡淡道:“好吧,五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 陶守亮退开几步让两个人说话,白晋文挥挥手表示谢意,然后注意力再次回到安荃身上。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当我加入黯影时,王爷同意——” “荃荃,”白晋文绷住脸,平静打断她,阴戾的目光冷冷从她脸上扫过,定在地板上。 安荃立刻跪下来,她今天有些失常,尽然在黯影频频犯错。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无礼,白晋文又让她跪了五分钟,这才说道:“跟着我。” 白晋文大步走到大厅一角僻静的休息区,坐在沙发上。安荃这次学乖,没有站起来,而是一路跪着用膝盖移动,直到停在他面前,屁股坐到后脚跟,挺直腰身双手放在大腿上,低头等下一步指示。 白晋文下巴抽搐一下,但表情仍然没有松动,“好多了,但我要你看着我。” 安荃抬起眼睛。 白晋文黑色的眼眸非常深邃,眼睑是狭长的内双,一弯起来,浓黑的睫毛就十分侵略性地盖下来,笼成一小片阴影,隐藏住他玩味的目光。安荃的心脏猛得下沉,不仅是他表现出的老道,还有自己对他的错误判断。白晋文可能是新来的御师,但从动作、神态、声音,还有他看人时的控制和评估,安荃肯定这位不是新手。她不由自主紧张起来,有那么一瞬,她真想跳起来逃之夭夭。 “你可以称呼我御师,但我一直不喜欢这个称呼,叫我先生就好。”白晋文的嘴角上翘,像是个戏谑的笑容,然而语气却冷冰冰,“如果你真想努力讨好,白爷也可以。” “是的,先生。”白爷?他在开玩笑……还是不?安荃说不清,她做了个错误选择。 “只有在我允许的情况下,你才可以低头说话。其他时候,我要求你的眼睛看着我。”白晋文仰起安荃的下巴,对上她的眼睛。四目相对的一瞬,安荃心底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好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目光直指内心。白晋文身上散发出似有若无的气势,让安荃感觉不妙,本能的想要逃离,可她此时已经被白晋文钉在跟前,哪里能动弹。 “是,白御师。”安荃肯定她做了个错误的选择。 “荃荃,你的眼睛很漂亮,把它们放在我身上。” 他在恭维她么?安荃有些糊涂。 “就这样。”白晋文的声音没有王爷那么深沉,却带着一种清冷,“王爷同意什么?” 安荃艰难地吞咽一下,脑回路转了一圈又一圈,言简意赅道:“王爷同意我加入黯影,前提是对黯影和黯影的会员没有潜在危险,但我做的很糟糕,所以必须找一个御师谈。” 白晋文眉头一蹙:“谈?这不是侵犯你的隐私吗?” 黯影可以聊各种禁忌话题,可以做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但对于个人隐私却保护得滴水不漏。严格说在黯影发生的事儿没有违法,但也不能说完全合法。整个黯影,只有王爷知道每个会员的真实姓名、年龄、职业、电话、家庭住址,而且他还会对每个人的背景、健康、癖好喜恶进行严格审查。所有跨过黯影门坎的人,不仅成年、完全出于个人意愿,而且还要签署一份长长的保密协议。 “王爷说如果我不能坦诚,和御师就建立不了信任,而这是表演的前提。”安荃答得乖巧,却掩饰不住语气中的一丝不服气。 “嗯,他说得有道理,”白晋文端详她一秒,“你讲吧。” 安荃吸了一口气,快速道:“我曾遇过一个人,他对御师这个概念很陌生但也很喜欢,而我对于如何与他交流没有清晰的概念。两人在一起的过程很混乱,我也越来越迷惑。来到黯影后我学了很多,以为这个问题已经解决,可没想还是高估自己。上个星期受鞭打时,迷惑的状态重现,一时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叫停。” 安荃稍稍呼出一口气,就这样、太棒了、说完了。她知道这次闯祸必须有个交代,所以这个版本她早在躺到急诊室时就开始准备,反复修改、不断练习,直到能用真挚诚恳的语气清晰明了表述出来才算满意。然而,白晋文却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已经收了严厉冷酷,变得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还是让安荃有种越来越心虚的感觉。 她忍不住又加一句,“白爷,我说的都是实话。” 白晋文呵呵笑起来,但笑声却很刺耳,“荃荃,你是个美人,毋庸置疑,说起话来也聪明伶俐,但你还没生出骗我的本事。你越早接受这个事实,越能让大家的日子容易些。” 安荃放心下来,“谢谢先生——”她跳起来,只想快点儿消失。 “钉住,”白晋文面色阴沉,一双黑眸寒芒倏闪,“我说过你可以站起来吗?” 安荃僵在那里,然后又跪下来,“对不起,白爷,我错了。” 白晋文面似冰霜,哼了一声,慢慢说道:“一个人,嗯?” 他挥手让她向前几步,虽然白晋文双腿大开,但安荃挪到他脚尖就不敢再向前。余光里白晋文微睁着眼睛,倾靠在沙发背上,嘴唇抿成一副生人勿扰的模样。这动作表示他对安荃言简意赅的版本并不满足,她心里一沉,嘴巴发干,小声说道:“是的,先生。” “你们很亲密吗?” 亲密?安荃忍不住眉头紧皱,他问这个干什么。哦,和白晋文谈话真是个糟糕的决定。 “我在等你的回答,荃荃。”丝毫不为安荃面上的难色所动,相反,白晋文眼里射出一道狠厉的光芒。 安荃就是白痴也觉察到白晋文的不悦,心脏更是因为那光芒吓得抽搐,她赶紧道:“谈不上。他只是见面之前对我非常好、关心我、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无话不谈,很自然、很放松,至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跟你完全不一样,她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现在呢?” “一点儿也不,当时我还很笨拙,因为迷恋四虐和疼痛而蒙蔽双眼,无法将屈服的欲望和对男人的感觉区分开。现在已经很清楚,完全可以掌握住心里那股强烈的欲望,更不会和爱慕混为一谈。”安荃睁大眼睛,回答中带有坚定的自信,这个说辞她也早早有所准备,希望能够让白晋文信服。 然而,安荃却失望的发现白晋文并没有对她这番慷慨陈词有任何评价,甚至连点儿赞赏的表情都没有,反而要求道:“说说他的样子。” 他的样子?这有什么关系? 安荃心里万分不情愿,可思绪还是不由自主被拉回到那个人、那天晚上,“他的个子不高,但很壮。头发长长的,绑了个小辫子在脑后。他站在我面前,把房间里的灯都挡住了——”安荃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人凶狠的脸庞,神情因愤怒而扭曲,咒骂震得耳膜隆隆作响。他挥舞着刀,血溅在墙上、地上。安荃攥紧拳头,一根枷锁好像缠在她的胸口,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哇,宝贝儿,放松。”白晋文看到她的样子,倾身向前,伸手捏住她的腕子把她拉到两腿间,又把她的前臂放在他的腿上。 安荃低头盯着白晋文衣服上的一颗扣子,耳边仍然萦绕着刺耳的尖叫和哭喊声,还有乞求、哀嚎。那个晚上有很多怒吼、拳头,踢打,她的鼻子破了,肩膀脱臼,肋骨断裂,浑身是血。 回忆很艰难,但白晋文没有动摇,他一定知道。 “看看我,荃荃。”白晋文沉声道,语气里里带一分压抑的怒气,身上也发出一股蓄势待发的机警。 粗暴的命令穿透她无法控制的恐惧,把她带回现实。她的眼睛聚焦,白晋文敏锐的目光划破她的记忆,切断与过去的联系。她的意识终于清醒,有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把回忆和现实划分开,耗费她大量气力。虽然她还不能阻止这些回忆出现,但是她对把自己拉回现实已经很在行了。 白晋文抓住她的手,手掌热度使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指竟然已经冰冷。紧接着白晋文又是一个用力,她的腕骨被捏得几乎断裂。 安荃不敢挣扎,抽着冷气道:“抱歉,白爷。”她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以说只是一声耳语。这表现可不怎么好,安荃甩甩头,试着在话中注入些力量,再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我没事儿。” 就着休息区柔和的灯光,她再次看到白晋文脸上沉思评估的表情。直到确定安荃所有的注意力都回到他身上,这才松开钳制,说道:“当你跪在我面前,你就在我的保护下。没任何事、也没任何人会伤害你。你明白吗?” “是的,白爷。”安荃吐气如兰,不由自主又低下头,想起必须看着他的命令,立刻又抬起头。 白晋文托着她的下巴,“荃荃,回忆对你很困难,更不用说大声讲出来。” “我就是想忘掉,抛到脑后,把过去的门关上锁起来。”安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一丝委屈。 “我了解你的意思,你想让那些事淡化,说出来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更真实。”白晋文先是点头,继而话音一转,拒绝她的说辞,“然而,看起来那扇紧闭的门对你不起作用,不然你这会儿也不会跪在我面前。” “我做得不错。”白晋文显然不打算让安荃好过,那她也不打算再伪装情绪,安荃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冷冷道:“上个星期的事故只是意外,我发誓以后不会发生了。” 白晋文显然不相信,“可这个人、这个事儿仍然时刻纠缠着你,几乎要了你的性命。” 安荃的脸色一阵青红不定,辩解道:“我刚才解释过,那一遭后我已经明白,想清楚了啊!” “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的事儿?发生在哪里?”白晋文一连串问了三个问题。 安荃皱眉,小脸跟着变得冷漠倨傲,“这有什么关系?” 白晋文扬起嘴角:“我来决定。” 安荃立刻抓住机会,在黯影有一条最基本的规定,没有人可以强迫另一个人做不喜欢的事儿、说不想说的话。她脖子一歪,气愤地抗议:“你没有权利问这些,我要告诉王爷,他不会接受这种行为,他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得没错,这事儿如果发生在任何建宁身上,王爷都会非常生气,把我踢出黯影是最起码的。以他的影响力,说不定还会让我丢了工作,卷铺盖回老家。”白晋文再次靠到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可你要掂量一下,这些个建宁包括你么?” 安荃再也忍不住了,怒视着他。白晋文却表现得风轻云淡,一副吃定她的样子,不像等着她爆发,倒像是等着她回答问题。 最终,她极其不情愿地答道:“钱义,七年前,茂名。” “七年前,你那时候才在上大学吧!” 白晋文的声音里缺乏感情,这使安荃回答起来容易很多。他不是第一个对她的过去感兴趣的御师,其他御师也也会问问题,尤其是当她脱掉衣服时,他们会问那些羞辱和丑陋的标志从何而来。安荃现在知道钱义伤害她是为了他的快乐,然而安荃对这段往事仍然感到难堪,好像在告诉大家她的愚蠢。 “是的。” 让安荃意外的是白晋文没有再纠结过往,而是又打量她一会儿,目光过于敏锐,接着问道:“他之后再没任何人动过你?” “没有,直到来黯影。”安荃快速答道,只希望这场谈话快点儿结束。 “我看见你在黯影玩得很疯,你带他们回家吗?” “什么?王爷说我得和御师讨论过去,没说现在如何。”安荃越来越不满意,自己说了那么多该说的、不该说的,这白晋文怎么还不满意,她想离开。 白晋文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加重力道,好像知道她想爬起来,“荃荃,你听王爷的命令是因为他是黯影的老板,现在你跪在我的面前,表示我是你的御师,你也听我的命令。” 自负、狂妄、固执,该死,荃荃火起,想给眼前人甩一巴掌,但她做不到,也不敢,只能换一种方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 “和他们约会?” 摇头。 “和谁约会?” 摇头。 “宝贝,那不好。”白晋文皱着眉头。“你有没有其他的朋友,和你一起聊天、购物、游玩?” “是的,我花很多时间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安荃的声音僵硬。她不是个隐士,只是和约会比起来她更专注于工作。事实上出了黯影,她周围的人认为她做的相当不错。白晋文的反应让她觉得男人应该经常约她出去,然而她选择单身,是她的自由。 “好吧。”白晋文的眼中又透出那种令人不安的目光,穿透她的皮肤,深入到心脏,“你就告诉我,你在男人身边是越来越自在,还是越来越糟糕?” 安荃的脊椎僵硬起来。她自认对男性吸引力并不陌生,然而女性原始的不安和警觉总会释放出强大威力将她保护起来。至于和过去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 “那就更糟了,”白晋文的话语里有一丝冷笑,等着她反驳。 白晋文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观察越来越仔细。安荃发现在他两腿间保持镇定的力量也越来越薄弱,她需要立即离开,但白晋文显然另有计划。他的手指抚摸到她的脸上,划过冰冷的皮肤。温暖的手指轻轻游走在后颈,指腹上的薄茧刮着她娇嫩的肌肤。忽然,他大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仰起。 安荃一个激灵,以为白晋文会吻她,但她并没有得到期待的吻。相反,他的嘴唇拂过她的面颊,然后来到双唇,慢慢地戏弄,好像没有别的打算。白晋文又将她朝身体前带了带,胸口压着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安荃闻到一股令人想入非非的麝香味,还有酸酸甜甜的香槟,以及干净清淡的柠檬香皂味。非常独特,也非常男性化,会蛊惑人,也可以给人安慰。 兴奋像苏打水一样在安荃身上沸腾,甭管白晋文多讨厌,他也是喜欢她的。 当白晋文终于退后时,他的目光稍稍放松,“你吻得很好,宝贝儿。” 他在表扬她,接着呢?安荃努力控制自己,使声音均匀,“谢谢,先生。” “你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安荃心里一丝放松,比起说自己,聊其他人总会容易些,她一甩刚才的不满,哀求道:“我喜欢黯影,这里就像我的家,我不想离开。但王爷不信任我,当他试图讨论我的过去时,我……嗯……拒绝了。于是王爷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我需要帮助,但如果我再拒绝,他就会把我踢出黯影,不给我任何机会。”——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