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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颤抖,尤其是最上面的丁珑,那白腻细嫩的臀rou如波浪一般轻颤,煞是迷人。 也不知是南宫修齐顶得越来越深还是怎幺的,丁玲的娇躯犹如置身火炉之中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吟之声更是不知不觉间加大了不少,整个人愈发迷离神醉。 而趴在她身上的丁珑也随之越来越情动,得不到慰藉的她只能靠扭动摩擦来缓解高涨的欲望,无瑕的玉体如蛇一般在丁玲身上蹭磨,两只手有意无意的按在她的双乳上,似揉似捏。 看到玲珑姐妹旁若无人的互相慰藉起来,南宫修齐欲焰高涨,下体挺动更加用力的同时,roubang也在不知不觉中膨胀了几分。在几下深入中,guitou前端触碰到了一粒软中带硬、柔中带滑的小rou疙瘩,每触碰一下,丁玲就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身子也如电击般的颤抖,可南宫修齐来说,花xue那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箍得他guitou又酸又麻,爽得不行! 南宫修齐抽动得越来越快,顶得是越来越高,使得压在他上面的两个人就犹如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蓦然,丁玲一声娇鸣,花腔内痉挛不止,一大股花液喷涌而出,浸得他的腹股犹如水泡。 高潮中的“玲四肢仿若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了meimei,以至于让丁珑感觉到呼吸不畅,迷离的神智不由得稍稍回复。她发现jiejie脸上红潮密布,艳光四射,那张檀口娇红欲滴,一双美目更是媚光四射,充满异样的神采,看得她都不由得呆了。 就在丁珑愣神的片刻,她忽觉身子一颠,整个人突然被掀翻,随即一个重重的身体压在了她身上,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幺一回事,便觉下体一胀,随即,如潮般的快感就席卷而来,瞬间便把她淹没。 原来就趁丁珑愣神的工夫,南宫修齐一个鱼跃,翻身而起,把她们两个都压在了身下,还沉浸在高潮中的丁玲在最下面,而丁珑则趴在她身上,南宫修齐位于最上面,紧贴着丁珑的玉股,沾满丁玲yin汁的roubang从她的股沟滑至蛤口,那里早就一片湿滑,再加上roubang表面的润滑,几乎没费什幺力气roubang便再次捅进了丁珑的花xue。 “啊……好,真好……再深点……哦,别太深……” 得到慰藉的丁珑不顾一切的娇吟起来,挺翘的玉股配合身后人的抽插而轻摇款摆。 在丁珑身上南宫修齐是完全放开了手脚,他双臂撑在榻上,腰部压在丁珑的玉股上大开大合的捣弄,使得蛤唇两边的嫩rou被揉进带出,浊液四溅,将身下的丝被印湿得东一块西一块,阵阵yin靡的气味飘散到空中。 “公……公子,人家又快……快不行了……” 丁珑埋首在jiejie温软弹实的胸脯上腻吟。 “不要紧,不行就不要忍,泄出来吧。”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可……可是公子你……你怎幺还不出……” “快、快了,你用点力,对,就这样……下面再夹紧点……” 过了近百抽插之后,丁珑仰起螓首发出一声腻腻的娇呼:“出……出来了……” 娇吟的同时,玉股一阵急颤,两瓣雪臀时收时舒,似乎是在压榨着体内作怪的roubang,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怪哼,腰身死死抵在丁珑的玉股上,上身却趴了下来,伏在她的身上,在耳边呼呼喘着粗气。不一会儿,一丝丝浓白的汁液缓缓从不断缩小的roubang表面及蛤缝处溢了出来…… 第二章葬礼夺权 半个月之后,距离镇海城十五里地的一片谷地。 这里地势平整,绿草如茵,不远处有一条宽阔的大河,河的上游数里之遥有七、八条小河,站在稍微高一点的地方望去,就仿若在天的尽头有雨帘倒流而下,汇流成河,河水奔腾不息的穿流而过,涌入大海。 除了大河之外,谷地三面被群山所环绕,高山密林阻挡了海边的腥热潮湿,故而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鲜花常开不败,形成了有山有水,有花有树的风水宝地,经常有官宦商贾的女眷来这里踏青游玩。 然而现在这里不见莺莺燕燕,一片森严肃穆的气氛笼罩在这块谷地,此刻到处都是白幡招展,谷地中央矗立起一座足有三丈高的巨大白色帐篷,帐篷大门敞开,里面停放着一具黑漆漆的铁棺,摆放在棺前的灵牌上赫然写着“大海王厦太子萧统之位”这几个大字。 “丞柏大人前来拜祭太子——” 远远的传来一声似唱似吟的话语声。 话音未落,山谷那边传来一阵阵车轮滚动声,随后便看见一队车马隆隆驶来,队伍相当的长,声势显得甚为浩大,从一众人举起的牌子来看,确为当朝丞相大人。 这队人马在离帐篷约百步处停了下来,随即,一名有着花白胡须,身着朝服的老者在侍从的搀扶下步下马车,此人正是当朝丞相。 早已等候在一边的南宫修齐立刻上前招呼。丞相睁大他那双昏沉的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眼南宫修齐,随即拱手道:“这位公子就是护送我朝太子遗体回京的义士吗?” “正是在下,不过此乃分内之事,不敢称‘义士’二字。” 南宫修齐抱拳道。 丞相长叹一声道:“唉,太子乃国之根本,如今太子遇难,真乃我朝之大不幸!” 说到这,他面朝大河方向颤声道:“难道这预示着我朝将有大劫吗 ?” “大人,该去拜祭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