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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尽的母爱(上)事情缘起

    2021年1月10日

    (上)事情缘起

    我们一家四口,除了双亲之外,还有一个跟我差了将近六岁的姊姊。父亲是

    个跑船的,所处的船主要是跑欧美航线,平常在船上的时间很长,可一旦放假,

    在家的时间也很长。记得小时候父亲回家总是可以一次待两三个月不等;随着我

    升上国中之后父亲休假在家的时间竟然越来越少,当时我浑不在意,直到后来才

    晓得原因。

    说起海员,那可不是人人都能干的行业;不是家属或是没有长时间跑过船的

    人,很难想像远洋航行时船员那种极端孤寂与烦闷的心情。所以那个时代父亲就

    像船上其他单身船员那样,喜欢蒐集欧美各国的色情影带,只不过单身船员上岸

    后大概只能在家自己看,而父亲则是喜欢和母亲一同分享。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抓着母亲一起观赏他最新的收

    穫,即使我跟姊放学回家他们还是照看不勿。刚开始妈对於我跟姊在场是有些疑

    虑的,所以她都会赶我和姊回房做功课,不过爸常常会说:「小孩子看不懂啦,

    没关系!」

    因为父亲当时的「开放」,所以我和姊虽然都还很小,但也时常从房间探头

    偷看。我除了看播放内容之外,还会偷偷看姊姊跟大人们的表情。姊虽然比我大

    上许多,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只是个丫头片子,所以对於妖精打架的内容脸上

    总是伴着似懂非懂的表情。

    爸的表情相信大家没兴趣,不过妈的表情和姿势我都记得很清楚:她通常会

    抱个沙发枕头,斜躺在沙发上;看到兴奋的时候,妈的双眼会微微的缩一下再放

    大,当时她的眼睛似乎会放光,而双唇也会不时地抿一下,要不然就是咬住自己

    的下嘴唇。

    说到妈,其实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她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主妇,除了

    左邻右舍互送馒头、粽子之外,妈的社交生活就只有和同属海员妻子的阿姨们打

    打牌、逛逛街。平心而论,妈算不上是个美女,五官里除了眼睛颇有神韵之外,

    就只剩一张勉强可说是鹅蛋形的脸,配上我认为秀气的鼻子,与略嫌不够性感的

    嘴唇。为了贪图方便,一年到头几乎都是发箍或发夹加素颜。

    婚后不再刻意打扮的妈,走在街上基本是没有回头率的。虽然长相普通,但

    是妈的皮肤却是粉嫩白皙;父亲跑船的薪水不错,所以她跟她那群姊妹淘们保养

    品都像擦不要钱一般。有句话说「一白遮三丑」,妈细緻的肌肤让她的脸蛋加了

    不少分;也因为这样,妈脸上显出的年龄与她实际年龄大概有七、八岁的差距。

    至於身材就是妈心里最自豪的一项。小屁孩的时候不会对自己老母的三围有

    兴趣,开始对她有性趣后也只知道她有162的身高、差不多5公斤的体重,

    至於三围却依旧不敢打听。一直到后来跟妈很「亲密」后我才从她口中得知她有

    36D的丰满上围。

    据妈说她也不是一直都这么「有料」的,那一双饱满都是拜外婆、姊姊和我

    所赐。从B罩杯开始,在外婆帮忙坐月子的加持下,生完一个就升级一个罩杯。

    我一直到上国中以前都没注意到父母之间的感情渐趋冷淡,甚至连父亲一改

    放假就在家开A片鑑赏大会的习惯,开始三天两头藉种种理由出门的变化一无所

    知。我整天只顾着打球、看漫画和打电动,直到有一天姊警告我要对家里留一点

    心,说爸妈关系怪怪的,那时我才开始慢慢注意起来,只是不晓得为时已晚,父

    亲那时已经有外遇两年了。

    而妈则在爸有外遇的第一年就知道了,他们在我们两个上学的时候吵过好几

    次。妈那时怎么也不相信平时一向唯妻子马首是瞻的父亲,竟然会有胆外遇。

    上了国中以后,父母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虽然没有签下离婚协议书,但是

    下了船之后的父亲不再回家,他开始跟外面那女的同居。

    姊那时因为上大学的缘故去了外县市,也就是那个只剩母子俩孤独的夜晚,

    我第一次从父母的房间里听见妈的啜泣。姊走之前还特别交代我要好好安慰、照

    顾妈呢,可我也只不过是个初中生,面对这样的事真是不知所措。

    记得隔夜妈又躲在房间里偷哭,我既慌且怕,又不知如何是好;一直以为自

    己已经长大成熟的我,在面对家庭破碎的危机中,才认知到自己不过就是个小孩

    子。我进了妈的房间,抱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妈加入了哭泣的行列。

    从那个晚上开始,我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变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危机:父

    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与母亲正式决裂?如果真的离婚了,那谁来养家?mama会不

    会离我和姊而去?诸如此类的担忧

    让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天真的期望自己能

    赶快替换父亲作为供应者的角色。

    同时我也试图帮助每天如行屍走rou的妈重新站起来,我不再有心情看漫画、

    打电玩了,除了偶尔打打球之外,我在班上开始努力用功起来好让妈不必cao心。

    我也不时安慰妈,尝试和她天南地北的聊,好让她从那个伤痛中分心过来。

    每个夜晚只要我留意到母亲的哭声,我就会到她房间,抱着她、哄着她,跟

    她说:「爸不要你了,但是我要你,我会一直爱着你、陪着你。」就这样直到妈

    睡着。当时我发现只要我在她房间里,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低沉,所以后来我乾

    脆就睡在母亲的身边了。

    好在蜡烛两头烧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不过当我确定到妈好起来之后,反而

    换我病倒了。或许是终於在庞大的精神压力中解脱出来的缘故吧,我发烧了将近

    四天,总共花了差不多两星期才真的好转起来,还好我们班导稍微知道我们家的

    情况,所以特意帮我补了习,要不然那个学期大概就完了。

    生病虽然痛苦,但那两个星期里收穫最大的还是我和妈之间的感情,她开始

    以我为心理的支柱。妈对自己说,她不要让自己的一生毁在父亲身上;她也更要

    为了我而站起来,重新出发。就是这样的「革命情感」让我和妈变得无比亲密。

    所谓饱暖思yin欲,在生活终於步上常轨之后,我对於性方面的好奇也开始萌

    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妈很自然地成为了我极欲探索的对象。奇怪的是,那

    时竟没有什么罪恶感在脑海中出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妈说我对她的身体很好

    奇,很想要一探究竟。

    学校里当然有教这一方面的知识,不过当时负责的老师只是叫男生女生分开

    上课,然后让男生自己看课本,所以这些知识很快就变成索然无味的课文。我转

    而开始在日常生活中打量起妈的身材来,只要逮着机会就会盯着妈的胸部和臀部

    不放,努力猜想其大小和形状;日常生活中有时不小心触碰到它们,每每让我激

    动不已。

    升国二的那个暑假里,原本以为姊回家渡假的话,我就没办法继续赖在妈房

    间不走了,但祸兮乃福之所倚。有一次和同学打球,跳起来抢球时因为冲撞的缘

    故,结果头上脚下摔在地上,因为用手去撑,结果右手骨折、左手腕挫伤,以致

    於被医生宣判一个月以内生活都无法自理。

    在医院里包石膏时不免被妈痛骂一顿,姊也觉得实在很夸张。之后妈开始负

    责起我的日常起居,我用妈要照顾我的牵强理由继续睡在妈房间里。只不过我被

    妈在医院里的怒气着实吓了一跳,为了讨好她,我藉双手不便之实,藉故在许多

    事上向她撒娇,让她对我又气又怜。

    有一次mama帮我擦澡时,我的小弟弟勃起了,我忘了自己那时候是不是故意

    的,当时她表现得很自然大方,只不过笑着对说我:「你长大了。」过了几天又

    在洗澡的时候,我央求妈帮我擦洗下面那个地方,而妈并没拒绝,但是我没想到

    妈竟然用洗澡的海绵用力擦洗,所以我不但没有快感,反而感到痛不欲生,从妈

    狡狤的表情里,我知道她完全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mama睡觉时,为了报复她,我故意从背后和她挨得很近,有时

    候还用我的小鸡鸡贴在妈的臀部上,只不过那天晚上妈没有任何反应;隔天晚上

    我当然继续行动。现在我还蛮佩服自己,当时双手那么不便,我竟然还有心思搞

    这个。

    提到姊,其实我跟姊不算很亲,但也不能说是生疏,因为我们的年纪相差太

    大,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聊。她放假在家不是跟她朋友出去逛街,就是躲

    在房间里跟她男朋友讲电话,没有谈过恋爱的我,那时很难明白两个人怎么会有

    那么多话可以说?但是整个暑假姊还真的几乎天天跟她男朋友联络。

    不过她在房间里讲电话也有某种好处,这让双手已经复原的我,晚上就寝前

    可以摸到妈房间里去,姊也不知道。妈虽然没有把我赶回我自己的房间,不过姊

    在家她还是比较小心一些,几乎都不让我有任何踰矩的行为。

    出於调皮或是某种报复,我开始大胆地在姊面前用嘴调戏妈。记得有一次我

    们三个要出门,在我穿鞋的时候,姊看了看我的脚说:「看你也不是很高,没想

    到脚这么大。」我没有反唇相讥,反倒转过身用眼神盯着妈的胸部说:「妈的才

    大呢!」可是不明究里的姊看了看妈的脚说:「不会啊!看起来跟我的差不

    多。」我向妈挤了挤眼说:「嘿,我敢肯定妈的比你大。」

    从头到尾妈都假装没事一般,可是才等到姊走出门,妈就趁经过我身边的时

    候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又赏了我一个白眼。诸如此类的戏码不时地上演,直到姊

    回学校宿舍为止。

    姊回去后,日子回归平复,晚上跟妈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继续sao扰她。妈有

    时候会翻过身来强装严肃的叫我不要胡闹,可是有的时候她又似乎完全不在意,

    隔天早上依然和我有说有笑。

    有一天,我故意用从电影里学来的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来迎接刚回到家的妈,

    我用才痊癒的左手和刚拆石膏的右手环绕着她的身体,让我的胸压住妈丰满的胸

    部。妈因为我刚拆石膏的缘故,没有怎么挣扎,更重要的是她并没生气,只说了

    一句:「别抱这么紧啦,妈都喘不过气来了。」

    从那时候起,除了就寝时的sao扰之外,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吃起妈的豆腐

    来了。国中剩下的两年里,有时妈的情绪不好又或者非常好的时候,她都会亲亲

    我的额头,也让我亲她的脸颊;我发觉她生闷气的时候,如果亲她或抱她一下会

    让她缓和不少。

    升高中一年级时,我和mama一起进行了一次大扫除,事后mama高兴地亲了我

    一口。照惯例我会回亲她脸颊一下,可是我却亲了mama的嘴唇,她颤抖了一下,

    瞪了我一眼后说了一句:「死小孩,竟敢吃你妈豆腐。」之后就走开了,这次她

    也没有真的不高兴的样子。

    之前说到从国中开始,为了安慰妈,我一直睡她床上,这个习惯除了会在姊

    回家过寒暑假偶尔被打断之外,平时是风雨无阻的;况且有时候妈也会让我搂着

    她睡,甚至高兴时会让我亲她的脖子或搔她痒,所以我瞭解妈其实一点也没有受

    不了,又或有要赶我回自己房间意思。

    至於对妈色色的sao扰,则在她那些无效的警告下变得越来越大胆。记得有几

    个晚上,等妈睡着以后,我会把手偷偷放在她的胸部上,轻轻地握住妈的胸部,

    有时则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其中mama只醒过一次,她把我的手从她胸部上移开

    来,转过身来敲了我头一下就又睡了。

    隔了几天我又开始故技重施,妈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於是我更大胆了,除

    了抚摸妈的身体之外,我试着趁她熟睡后把小弟弟隔着内裤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

    摩擦;有的时候如果摸完她我还不过瘾的话,我就会偷偷的在棉被里打手枪,一

    边闻着妈的发香,一边taonong着,要射的时候才赶忙去厕所。

    所以后来睡觉时,我常喜欢在妈身上摸来摸去,有时故意去碰她的胸部或阴

    部等敏感部位,看她的反应。有时她会翻过身来捏我一下,有时骂我几句,也有

    的时候根本不理我。唯一的例外是每当她很认真的跟我说她很累了,真的想要睡

    了,那时我才会乖乖缩回我的禄山之爪。我发现只要那天我在各方面表现得很乖

    巧,晚上睡觉时妈对我的容忍度就很高。

    妈除了不让我脱她的内裤之外,其它的地方都随着时间失陷在我的魔掌里。

    我逐渐大胆到会先在棉被里脱掉自己的睡裤与内裤,之后再开始sao扰妈。从握住

    她的胸部开始,慢慢地可以解开她睡衣的钮扣了,几个星期后变成可以伸进睡衣

    里直接抚摸妈没戴胸罩的rufang。

    摸胸部不刺激后,我就尝试伸手去摸妈的下体。那晚正当手要伸进妈的内裤

    里面时,妈就把我的手从她睡裤里抽出来了。顺道一提,妈买的睡衣都是那种很

    保守的款式,除了格子或圆点花纹之外,通通都是两件式的,通常上半身有翻领

    加钮釦。一直等到我提出建议后,她才改买其它款式。

    有一次我解开妈的睡衣后,又想把妈的睡裤脱掉,结果才拉到臀部以下,妈

    就突然转过身,掀开毛巾被,藉着极微的夜灯扫了一眼我勃起的yinjing,对我说:

    「把自己脱光了又想把你娘脱光,要干嘛?」我有点不知所措,双眼盯着妈半裸

    露的rufang,听到她这么讲,我只觉得非常兴奋。

    妈见我不说话,就又背着我侧躺回去。我偷偷的靠近她,又突然地抱住她,

    妈好像吓了一跳,旋踵又镇定下来。我只是本能地开始用勃起的小弟弟去摩擦妈

    的屁股,没想到妈转过身去变成俯卧在床上,我以为妈不想让我弄了。

    可是玩了一会儿「五个打一个」之后觉得很无趣,不知道打哪来的胆子,看

    着依旧俯卧的妈,我撑起身来双膝跨在妈身体两旁,俯下身去轻轻贴在妈背后。

    我看着妈紧闭的双眼,侧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无师自通地把硬挺的yinjing放在妈

    的股沟之间轻轻摩擦起来,隔着棉质的睡裤与内裤,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妈臀部传

    来的体温与柔软。

    我非常激动却又小心翼翼,不知道妈是否会突然生气,就在这强大的刺激下

    我射了出来,弄得我

    和妈之间黏呼呼的。妈隔了差不多半分钟后稍微撑起身来,

    我很识趣的从她背上下来,妈从床头抽了几张面纸先替自己背上擦了几下,又抽

    了几张面纸丢给我后就起身去浴室了。

    射完之后冷静下来,我体会着内心複杂的感觉,有一点满足、有一丝羞愧,

    还有一些后悔。妈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了,跟着叫我也去洗一洗然后赶快睡。

    隔天早上,我时不时地偷瞄妈一眼,发现她就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任何异

    状,反而是当我俩双眼交会时,我有一点尴尬。后来我知道自己的羞愧是因为我

    对她的不轨纯粹出於性欲,所以之后当爱与欲一起交缠甚至是爱比欲多后,就再

    没有羞愧的感觉了。

    有了那一次经历后,妈用几次的拒绝让我知道只有在周末的晚上我可以和她

    有那样亲密的互动,其它时间我只能乖乖的睡觉。只不过接下来每次的亲密里,

    我都可以把她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了,接下来她会主动翻过身去,让我光着身体伏

    在她背上,用勃起的阳具隔着不同色系的棉质内裤在她双臀间摩擦直至射精。

    就这样,母亲让我用她的身体宣xiele青春期的躁动与课业上的压力。直到今

    天我都还很佩服我妈,因为妈从没用过她的身体来威胁或督促过我的功课,她一

    直让我们之间的这种行为维持在一种母子间亲密小游戏的范畴里。

    除了有一次期末考我进了全班前五名,要知道虽然我当时读的是前段班,但

    其实我资质普普,勉强在班上挤入十五名内已经是我的脑力极限了。妈也知道这

    一点,所以当我回家炫耀的时候她很是高兴,她问我为什么进步这么大时,我脱

    口说出都是为了她。

    她当时很感动,以致於主动抱住我一下又亲了我一下。那个拥抱和亲吻充满

    了亲情母爱,可是作为一个国中生,脑袋里除了课本就只剩精虫了,所以当她要

    放开我时,我反抱着她,问她有什么奖励?她挣脱出我不怀好意的拥抱后,敲了

    一下我的脑袋说:「赏你这个色胚长针眼啦!」

    后来那个周末晚上母子的亲密时光里,我刚脱完了妈的睡裤正准备跨上她身

    体的时候,妈忽然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接着瞅了我一眼,又闭上眼睛。我又一

    次体会到了女人的厉害,她们只要一眼就可以让自己的男人知道自己的意思。

    凭着那个眼神,我知道妈是准许我与她「正面交锋」。我小心翼翼地伏在她

    身上,yinjing第一次接触到妈的小腹,两只手靠在妈的肩旁,不由自主地吻上了妈

    的双唇,妈没闪也没避,就让我那样吻着。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我缓缓地挺动起来。老实说,妈的小腹所带给我的快

    感没有她的臀部多,毕竟臀部的「包覆感」比较强烈,但是让我差点射出来的是

    妈轻搭在我腰上的那双手,那使我有一种真的和她在zuoai的错觉。

    那个晚上我在妈的小腹与耻骨上射了三次,第三次我终於稍微克服了强烈的

    心理快感,一边慢慢地享受着妈的下腹部,一边欣赏着身下因动情而诱人不已的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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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没多久,当我忍不住再次吻住妈时,没想到妈的双唇轻启,一条湿润柔滑

    的舌头就渡了过来,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立时就张开了嘴,用自己的舌头迎了上

    去,只是我没想到与妈舌吻的快感竟然猛烈得让我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异常疲惫,我从妈的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妈起身来看了我一

    下,见我露出一个满足又疲惫的笑容后,她从床头抽了几张湿纸巾,稍微帮我清

    理了一下就让我先去洗澡了。

    妈说第一次和自己的儿子面对面亲热带给她很大的心理冲击,虽然没有让我

    进入她的身体,但那种面对面的姿势在妈的心中与真的zuoai亦没差多少。随着我

    的挺动,她体会到那种打破传统禁忌的兴奋和男欢女爱的甜蜜,但也嚐到来自纯

    粹母爱的一丝后悔;双眼虽然是闭着的,她却可以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

    就这样,妈一边承受着我,一边细细品味着心理複杂的滋味。就是这些纷乱

    的心情,让她一反常例先让我去浴室,而她则在听到沐浴的水声后开始「自我安

    慰」起来。迅速又猛烈的高潮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只不过她骗自己说仅是自己

    压抑太久了,暂时否认了那股超越亲情的爱欲。

    虽然和妈多了新的方式,妈却也不是每次都让我和她那样脸对脸地亲热,而

    且每次都只肯让我射出来一次。她说主要是因为那样yingying的顶在小腹上不是很舒

    服,因为那天是我第一次和她那样,所以她才让我好好满足一下。

    到第三次时她知道我会比较久,但是她又不想让我那么

    久,所以使出舌吻那

    一招,只是没想到才没几秒我就忍不住射出来了。日后每当两人回忆起来,她还

    是不免趁机调笑我一下。

    虽然狭义上,我没有跟妈真的发生性关系,但是我们这样秘密的小游戏,也

    超出了绝大多数母子之间亲密的范畴了。只不过就算她心情再好,或是我表现得

    再突出,妈始终没有让我脱下她的内裤,不管我如何央求,妈总是能温柔但坚决

    地拒绝我进一步的要求。

    或许也是我真的硬不起心肠强迫她或说什么惹她伤心的话吧!毕竟妈那时候

    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的印象实在让我心有余悸,再加上当时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变态

    的色小鬼,妈是我对於「性」好奇而拖下水的研究对象罢了,我倒是从来没有想

    过要强迫她,更别说是要强暴她了。

    我曾发誓我绝不会再让她伤心了,所以后来我也就没有继续试探妈,甘心於

    妈那时所能给我的,接受那就是妈的底线。

    不过除了妈「帮」我之外,我倒也成功的「帮」过妈。那次是我生日,妈的

    配合度很高,我在她背上射了两次,又在前面射了一次之后,我这不肖的孩子这

    才想到那天其实也是「母难日」,所以我决意要妈在那晚也和我一样舒服。

    就在妈正准备起身去浴室时,我抱住了妈又把她扳回床上去,她在我身下笑

    着问我是不是还没满足?我没回答她,只是温柔地吻着她,妈好像也感受到了我

    的爱意,瞇着的双眼时不时地放射出温柔的目光。

    唇分之后,我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谢谢她为我所做的一切,妈那时双眼里好像

    有水波流动一般。我把她搬到我身上让她俯身在我怀里,求她答应我一个要求,

    而这个要求不会脱她的内裤。

    为了怕她不答应,没等她开口我一只手已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