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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孽子。”“放她出来,不然后果自负。”这是邵景弘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冷彻邵志伟的心脏,随着邵景弘的摔门而出,夏泽明立马进来看着此时一脸阴云密布的邵志伟小心翼翼问了句:“署长,接下来该怎么做?”邵志伟眼底的冷色越发的刺骨,带着一股暴戾的情绪,视线放在了远处空荡荡的走廊处,一丝杀意横生。作者有话要说:来得快,三天大结局。来得慢,,七天就完结。抱歉,前天通宵,废了废了。第129章曲云晚被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带走的第二天,节目被各大播放平台下架,线上的所有相关的信息全都被清空,甚至网上还放出了些有关于曲云晚被检察院带走调查的消息,整个工作室都乱成了一锅粥。一间昏暗的审查室内,她静坐在那里,楠木桌上放着一杯热乎乎的茶在空气中蒸腾着,她的目光锁在那杯飘忽着热气的茶水上,一动不动。透过玻璃窗,办案人员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身上,想不到如此年轻漂亮的女人竟然跟卖国贼扯在了一起。闻讯赶来的沈淮,在透过窗户看她第一眼,瘦弱的身躯与整个凝重的气氛截然不同,看起来是那般的楚楚可怜,令人动容,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沈淮只觉得心疼极了。推开门的一刹那,脚步声顿顿的,他一点点朝她靠近,终于走到了曲云晚的跟前,然后停住了脚步。高大的身影,将她头顶的白炽光全都挡住,阴影的一面让她的脸色陷入了一阵黑暗,这并不能看得清她此时的心情是如怎样一副光景。但能确定的是,她的心情一定很沉重。“云晚。”喊出她名字的这一刻,沈淮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孱弱的肩膀有些僵硬,乌黑的秀发随着动作而滑落几根青丝,显得有些颓然。猛一抬头,四目相对,他能够清楚的看见杏眼里藏着的空洞与无力,延伸到秀丽的容颜之上,隐隐约约全都是忐忑。“沈淮哥,你怎么来了?”对于他的到来,曲云晚感到十分的吃惊。虽然是被秘密送检察院的,检察院毕竟是穆巍丛的地盘。她这一来立马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这个消息当然是穆巍丛放出去的,至于沈淮不过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前来探视而已。当然,手段用得也不太光明。因此时间显得尤为紧迫,毕竟很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列,因此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可能去帮助她。“我长话短说,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想好了怎么办嘛?”沈淮的话干净利落,眼底深沉,已经在说明事态的严重性。说没有心慌,那是假的。但不能否认,一切又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甚至是沈淮这一次的出现,都在她的计划之中。而她此时表现得镇定自若的话,那个邵志伟肯定会另想他法来对付她。与其故作镇定,还不如表现的不知所措慌乱不堪以此来迷惑邵志伟,从而放松他对她的警惕。“沈淮哥,你能告诉我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呢?”她的口气带着一丝乞求。沈淮怔怔的看着她,眼里卷起了一丝涟漪,瞬而皱了皱眉,开口道:“形式很不稳定,你的节目全都被下架了,相关的信息都被隐蔽下来了。”在独处时,所有线索方向以及后果都在她脑中有了具体的形态,按照她的计划一步步前景,这样的发展也是不出所料,她眉眼一沉:“果然。”嘴角划过的弧度有些祈求的口吻,“沈淮哥,我能信的就一人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她的眼底燃起的是他有些看不懂的沉重,可话里带给他的却是无尽的动容,先不说真假,单单是这一句,便让他甘心为她赴汤大火在所不辞。沈淮稳了稳心神:“怎么做?”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冷色,迅速伸出了手,借着两人靠近的咫尺距离,避开了监控器的视线,将储存卡快速放进了沈淮的衣兜里,然后不经意的收回到了身侧,又冲着沈淮挤出了一抹笑意:“麻烦沈淮哥了。”他眼底一深,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渊源,点了点头:“好,我知道。”正事交代完毕之后,沈淮的脸色显得有些犹疑:“你在这儿能行么?”殷红的唇扯开了一抹笑意,眼中的情绪由此前的隐忧逐渐变得平和:“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沉沉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灯火璀璨处夹杂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密集的车流在城市里穿梭,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沈淮抱着一大堆文件,赶往了傅斯韫的住所。那一堆文件砸在书桌上的响亮声音,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但此时两个人静坐着,对视着,傅斯韫看着脸色带着焦躁的沈淮,忍不住问了句:“淮哥,怎么了?”沈淮口气很冷也很沉:“云晚出事了,你知道么。”就这简单的一句话,仿佛如一道闷雷,在他脑中炸开,傅斯蕴猛地问了句:“究竟怎么回事?”沈淮瞥了一眼桌上的文件道:“你看看。”傅斯韫先是诧异,再是震惊,但一点也没有犹豫,立马将桌上的文件拿起,迅速拆开,几乎是一目十行,飞快的浏览着上面的内容。他的目光先是不安,再是诧异,接着是镇定,五味杂陈翻涌而来,清俊的脸上染上了愁色。“我该怎么帮她?”这话问得斩钉截铁。沈淮不由得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果然他对她的感情一直都是深情如斯念念不忘的。“能帮她继续把节目的推广做出去吗?”此时的沈淮陷入了一种被动的情绪中,他心理很清楚,他今天如此做了,势必会把两人的距离进一步拉大,即便看似是咫尺之遥,实则转身就是天涯。傅斯韫的脸色愈发的阴沉,陷入了沉思之中,眼中从放空拉回了现实,看起来是从沈淮的话中听出了一些门道。他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沈淮出傅斯韫家的一瞬间,心头挤压的大石头落下了一半,他既松了一口气,但又不知道怎么排解。一面是挚爱的人,一面的至亲的朋友,他胶着其中,不能自拔。但现如今的局势根本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他又马不停蹄地给穆巍丛打了一个电话。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了穆巍丛焦急的声音:“沈淮,我正想打给你呢,你就给我打来了。”这放在平常可能是句玩笑,但听他刚声音的起伏,就能知道有重要事情发生。沈淮挑了挑眉:“怎么了?”“上面给了压力,说什么要立即就处理曲云晚。看样子她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