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舔逼全篇/ 拉丝逼水、粘稠白浆、潮喷yin水,男主的性瘾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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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没了奶水,对谢绝壁的吸引力就没那么大了。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吃得肿了一圈的奶头,最后还yin邪地在奶头上一弹才罢休。 “后妈还真的令人惊喜,奶水真美味,就是不知道这里,”谢绝壁的手放在林洛仪的阴阜上摩挲打转了一圈,“有没有这么美味。” “嗯~,真坏,比你爸爸还坏,美不美味的,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林洛仪双手搭在谢绝壁宽厚的肩膀上,声音暧昧低旋,“就怕你吃了还想再吃呢~” 谢绝壁嗤笑,或许这奶水他还会再想吃,但是逼水?他吃过的可太多了,恐怕没有谁能让他再三留恋。 不过,沈黎…… 谢绝壁微愣,他实在想不出沈黎的下面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如果是她的话,那么他说不定真的会想要吃她一辈子的xue。 rou体会厌倦,但是这个人,谢绝壁永远不会。 想到这里,谢绝壁又兴奋了起来,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沈黎,可是现在呢,他还是在和别的女人厮混,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后妈,父亲的妻子。 谢绝壁不屑这样的自己,可是越是不屑,这种堕落就令他越兴奋和刺激,明知道不该,是错误,是自堕,可是他却沉迷于这种道德的僭越。 亢奋极了的谢绝壁一把抱起林洛仪放在了背后右侧的桌子上,这桌子到他的肩膀那么高,林洛仪被放在上面,敞开的阴户几乎与他齐平。 “后妈这里都湿得拉丝了啊,”谢绝壁指尖从阴阜一侧钻进蕾丝内裤里往外一提,那内裤和阴阜之间牵起的银丝万千拉扯,很是yin乱。 “哦~,”只是谢绝壁的手指触碰林洛仪就受不住了,今早才被人狠狠吃过的阴蒂又开始躁动了,酸酸涨涨得急需男人唇舌粗暴嘬吸。 “拉丝还不好吗?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吸拉丝的逼水儿了啊,像是吸面条一样,从手指这头吸到逼上,”林洛仪没撒谎,谢宁彦却是喜欢这样。 林洛仪体质比较特殊,不仅奶子现在每天都有奶水,她yindao分泌液也比一般人更为黏性。一般人的yin水能拉个三四厘米长就不错了,但是林洛仪的可以拉个十厘米左右还不断。 “是吗?”谢绝壁将内裤提拉得更远了,只见内裤和逼rou之间是密密麻麻的银丝,像极了纳豆搅拌拉的丝一般。 谢绝壁被这幅yin景刺激得呼吸一重,即使他舔逼无数,但也从未见过有哪个女人能sao成这个样子,“你说父亲在这里会怎么做。” 谢绝壁是看着林洛仪说的,但是却不等她回答,他的头凑了过去,舌头伸到内裤和阴阜之间,长舌一卷,就像是将拉丝的芝士卷到舌头上一般。 他的舌头很长,rou眼可见地是那些逼水银丝像是蛛丝一般地缠绕在他舌头上,红色的舌面上像是淋了一层沙拉酱一般,从逼缝顶端到saoxue会阴上,所有牵扯而出的yin丝全都被谢绝壁的舌头卷走收回嘴里。 谢绝壁舌头在嘴里上下咂品,黏腻的yin丝在唾液的浸泡之下化成了yin水儿,这yin水又反过来将他的舌头、整个口腔浸泡、腌渍,最后再被吞下腹中,只留满口的sao腥和咸甜。 谢绝壁在做这些的时候面色是享受的,就好像是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一般,明明吃进去的是一个女人的逼水、yindao分泌物……,但是这个男人却极其变态的享受,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 林洛仪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吃吗?后妈的逼水好吃吗?果然是父子啊,你爸爸也喜欢这样,不过,他更喜欢用舌头亲自拉丝呢……” 谢绝壁倒是品味出了几分为什么父亲会偏宠这个女人那么长一段时间了,她逼水味道确实不错,又腥又甜,很少有女人的逼水会这么甜,而且还这么会拉丝。 这满足令他愉悦上瘾的味道令他甚至不禁又想道了沈黎,不知道她那里味道是怎么样的,也是这样的甜,这样的黏吗? 沈黎在这个时候对于谢绝壁来说就像是催情剂,尤其是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候,他带新婚妻子,还是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女人,回到自家老宅见长辈。 而自己在干什么呢?被妻子勾起的yuhuo不能发泄,来游泳压抑,却碰见了来勾引他的后妈,然后两个人就在他的更衣室做了起来。 沈黎看到这一切了会怎么样?冷漠又厌恶地看着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开吗?就好像自己是个无比肮脏的垃圾一般。 谢绝壁对于这样的自己是自厌的,这种病态的堕落是对他幼时看到父亲的yin乱出轨而形成的,这是一种自我惩罚,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何尝是一种求救呢。 拉丝的yin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肮脏的,谢绝壁却畸形地觉得刺激亢奋,如同蛛丝一般的yin水将他包裹,将他拉入yin欲深渊。 那部携带有系统的手机沈黎是随身携带的,只是今天她一直把那个手机放在了自己衣服口袋里,并没有拿出来,她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谢绝壁会忍不住。 正准备入睡的她听着窗外簌簌作响的竹叶声心情宁静,但是突兀响起的“叮”地一声打破了一切平和,这个声音沈黎再熟悉不过了,它就是一个开关,让沈黎身体中的种种情绪复苏翻滚。 “啊……还是这样吗?”沈黎莫名的喃喃,想起了那天运动会,谢绝壁叫人给自己递水,她遥遥地和看台上的他对视,其实那一刻她心动了,只是她天生冷脸,别人看不出来她的情绪,她不知道,也没人教过她该怎么去表达。 但是后面发生了什么呢?她还在品析着自己心动的那种感觉,却在医务室,又意外撞见了谢绝壁和一个女人,那个年轻的校医,在洁白的病床上,她骑在他的脸上,白大褂挡住了前面,而她听到了谢绝壁清越的声音,“白医生就是用你这个‘药水’救人的吗?” 那一刻沈黎体味到了什么是心梗的感觉,一块重重的的铅球顺着她的脖颈砸进了她柔软的心脏,从那开始,她便对谢绝壁很冷漠了。 而现在,沈黎又体会到了这种感觉,这和昨晚不同。 谢绝壁昨晚的出轨沈黎更多感受到的是一种尘埃落定,因为从他们领证之后十多天,谢绝壁都是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沈黎知道谢绝壁忍的有多么辛苦,也知道一旦他从自己这个牢笼里放出去,肯定会忍不住的,事实也证明如此。 只是,沈黎没想到谢绝壁会在性欲刚刚得到满足的同一天,晚上便又忍不住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后妈林洛仪。 她看着手机屏幕里,谢绝壁把女人的内裤拨到一边,那张多情的薄唇一口将那光滑粉嫩的yin水逼全都裹住,舌头钻进逼缝,舌尖向上翘起,从逼缝底部一路犁到顶端。 等舌尖从逼缝上抽离的时候,诺长一根较粗的yin丝,牵连在他的舌尖,而另一根则连着女人yinchunrou缝里。而谢绝壁就像口含了一根透明燕窝丝线一般,又从嘴里的嗦吸到另一头的sao粉鲍鱼里。 那画面看得沈黎竟然也忍不住双腿微动夹紧,好像那根舌头是从她的yinchun中钻动一般,沈黎甚至还感受到了自己阴户里涌出了一股热流,黏在她换上的干净内裤上。 “呃啊……别舔了,绝壁,把舌头伸进来,sao逼里面好痒,”林洛仪看着平日里肃冷的继子像是吃米线一般地把自己的逼水吃进嘴里,别提有多亢奋了,当即就忍不住双手掰开yinchun,露出那饥渴蠕动、口吐白浆的roudong,“给我,嗯~,好多yin水,都是你的,绝壁,把后妈的逼水全都吸干!” 谢绝壁瞳孔紧缩,视线里那正在不断翕张的红白翻滚着的roudong好似在不断叫嚣着“好想要舌头,快来吸干我”。 他呼吸一重,脏话从牙齿间出,大手攥住女人的大腿往她上半身强横粗暴地一压,林洛仪的腰臀向上顶,汁水丰茂、yin艳娇嫩的rouxue就成为了谢绝壁面前的一盘低头即食“珍馐”。 薄唇印在鲜红的rouxue上,挤压出来的白浆像是粘在唇周的牛奶,而唇内的那就是盈满了的粘稠奶水了,只不过这牛奶有些变质,带着股酸味,夹杂着咸甜,还有股独特的sao味,以及淡淡的腥味。 这是谢绝壁所尝到的味道,事实上,他舔过的那么多逼,每个女人的逼水味道都不尽相同,他有时候觉得这就像是一种另类的“盲盒”游戏,只不过打开盒子的是他的唇舌,发现趣味的是他的味觉。 林洛仪的逼水味道是不错的,醇厚香甜,是令人上瘾、难以忘却的味道。 谢绝壁闭着眼睛,舌尖将rouxue口的yin水舔卷入嘴,然后嘴唇对准xue口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胶质粘稠yin水被他吸嗦出来,这种感觉和味道刺激得他长舌紧绷,如同满弓离弦的箭矢,迅猛地刺入那软泥沼泽地中。 “呃啊——!”林洛仪腰猛然向上一挺,双手顺势紧紧抓住谢绝壁的头,往她的双腿中间按,“舌头进来了啊!好深!呃~,好爽,插我,快,用舌头干我!” 谢绝壁的嘴并未从林洛仪的yinchun上分离,但是这也不耽误他用那根舌头cao逼,足够的口腔空间让那根长舌足够收回然后狠狠地又冲刺进去,这就要求充沛的舌身力量,有的男人可能插一会儿就会觉得舌根酸软,但是谢绝壁的舌功显然已经是练出来了。 那根舌头又长又有力,就像是一根roubang一般不断地戳进rouxue之中,翘起来的舌尖又灵活地在yindao深处的rou壁上扫舔,堵住xue口的嘴更是时时的嘬吸,连rouxue上放的尿口也同样在吮吸范围内。 而林洛仪则是疯狂地迎合着,时而挺臀想让那根舌头插到更深处,又时而摇臀享受舌尖在深处搅动的快感,再加上谢绝壁那强烈的吮吸,很快林洛仪就受不了的想要高潮了。 “嗬啊啊~~受不了啊,要到了,呃~呃~,就是那里!用力舔那里啊!!啊——!!!”在最后的关头,谢绝壁头猛地一个深扎,他的嘴唇甚至都陷入进了rouxue之中,那根舌头插进了yindao更深处,舌尖顶住rou壁上的一个凸起疯狂顶磨拨舔,他的手指也在外面捏住了林洛仪的阴蒂狂速揉搓。 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强猛的攻势,更何况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的男人不仅本身是一个极为出色、难以接近的人物,而且还是自己的继子,是一个刚新婚不久的男人! 林洛仪喷了,清亮的爱液从尿道中喷射而出,喷了谢绝壁一满嘴,他来不及吞咽,有的都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流了一满屁股。 而谢绝壁则是用嘴狠狠堵住她狂喷的尿口,喉结快速滚动,容量惊人的yin水一股脑地涌入他的嘴里,清爽的yin水冲走了他口腔中黏腻的白浆,带来的刺激也驱散了他之前种种的焦躁,发作的性瘾又被压了下去,可以说,yin水是谢绝壁性瘾发作是唯一的解药。 等谢绝壁松开林洛仪的yinchun,从她双腿中间重新站直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潮热和色欲如同潮水般退却,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浊,甚至还有yin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幽深冷寂。 精雕美刻的五官,天神一般雄美的身体,这一刻,他仿佛像是那个被桌子上的欲女引诱堕落的天神,恢复清醒的天神看着那个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眼神是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厌恶的,丝毫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主动、上瘾地钻进这个女人双腿中间用唇舌品尝她yin户的。 这就是谢绝壁,堕落的时候yin邪娟狂,清醒的时候高冷俯视,他身体里有两个极端,想要走近他的心里,就要时刻接受从云端坠入深渊的风险。 沈黎看着画面里从更衣室无情离开的男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始终强制自己守心,对谢绝壁冷漠的原因。她为谢绝壁这样的矛盾着迷,但是她时刻知道有一条线她是怎么也不能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