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孔融GB《唇舌礼仪》(指煎,足交,拉珠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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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被学校礼仪队的学姐拉去在学校活动里站了一天,得到八十块钱,捏着薄薄几张蓝色青色钞票,活动结束最后一节课是孔老师的还是得上。昏昏欲睡大半节课,被孔老师点起来时猛地站起身支支吾吾说我认为这题选B。 孔融老师黑着脸,周围的人都埋下头去不敢笑出声,只听他沉声重复一遍,说道我是问你甘宁哪去了。太史慈愣一下,转头一看倒数第一排果然不见甘宁踪影,可他哪里会知道甘宁逃课去了什么地方,诚实地回答说我不知道。 孔老师又问,那刚才讲的这题选什么。太史慈这回大脑宕机呃呃啊啊一阵子组织不出语言了,教科书卷成一团当头敲下,孔老师看也不多看他说道:“选B,你下课把作业收了也来趟我办公室。” 太史慈垂头丧气应是,心想今天兼职该迟到了。 如今几近冬令时,放学时分日头已将落未落,太史慈在讲台上一边点着作业一边听尚留在教室内的同窗谈论哪一节课睡了一半剩下的内容好难,谁和谁的八卦,孔老师今天自己带的什么便当看上去手多巧。 太史慈表现不出太多兴趣地听着,只在最后一桩时心想能不手巧吗那可是我妈做的,只是也并不真正揭穿,飞快将黑板讲台收拾过一轮,抱住一沓作业本朝夕阳坠落与学生离开的相反方向办公室跑。 高帮帆布鞋踏上的走廊人渐稀少,尽头是孔融的办公室,当他缓下脚步顿在门前时忍不住打量门口的指引牌,默默念出来:“普高部-先进教师代表-语文学科课题组组长-教学能手-德行标兵-孔融。”一口气差点没念完,深深喘上几口气,眼下肌rou抽搐着腹诽孔老师真是好能折腾的人。 顿一顿后叩门,清亮的声音穿透房门,高声喊孔老师我来送作业了。未听里头有回话,反而一阵兵荒马乱窸窸窣窣,他满脸狐疑又敲两下,这回里边声响停了,却也没听见孔融喊他进。 他迟疑中还是按下门把手,倒是轻松就推开,针对着的百叶窗透进来的夕阳直接打到他脚下,与此同时太史慈朗声喊道:“报告——妈?” 太史慈踏进一半的步伐顿住,困惑地看着办公桌后坐得端庄周正眉目舒张的张闿,她宛如一株本就施施然立在那的高挑植株,偏过头朝太史慈从容微笑时那莹白色成熟花盏就在她的枝条摇晃。 但问题是—— ”妈,你怎么在这?“太史慈茫然地打量她上下一转,回头看向办公室门口那一长串的铭牌,又再望着张闿发愣,张张口不知还该问些什么。 张闿唇角抿起一半弧度,目光不闪不避,手上漫不经心拨着教学笔记的封面来回翻动,纸页翻动扑簌簌,把太史慈脑海翻至空白困扰那一面。她只温声答:“我惦记他,就来看看。“ 她指甲划过纸张表面的声音比坠针稍响,太史慈不知为何留意到她颊边发缕受过什么汹涌,半湿黏在耳侧透出一点不寻常。太史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嘟嘟囔囔几句他下班回家不就能看见了么,怎么还那么辛苦跑过来,不过仍然记得自己是来做甚的,问张闿道:“那为什么就您一人在这,孔老师人呢?我今天上课……不太认真,他刚要提我来办公室训的。” 话音刚落,太史慈便忽然听见一声微弱异响,被张闿摆弄纸张的声音覆过去只一瞬就平息。张闿神色不见变化,只做出忧心模样:”他这会出去办点事,我等他呢。唉,你说这事闹得,他也不能当堂训我们家子义呀……都同他讲过多少遍他也听不进去,兴霸呢?他今日出门时同我讲来学校了,听说学校又没看见他。“ 一说到这回事太史慈立即忿忿起来,若不是甘宁逃学他也不至于如今倒霉催地要来挨孔老师的训,毕竟那题真的选B。如今对着母亲他便松弛许多,抱怨道说是啊,今天孔老师还问我他的行踪,可是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 张闿耐心听他絮絮叨叨埋怨,偶尔宽宥地颔首,在如常的春风中不知为何太史慈总觉得她的躯体微不可察地动作着,好像坐着不大舒服似的。等太史慈念叨毕,张闿这头凝神思索了片刻,果不其然听她抚慰自己:”你哥哥毕竟是我们家里人,我往后多劝劝他总不至于太糟糕的。“ 太史慈对着他mama全失在外独立坚韧品质,拖长音喊妈,险些就想凑近去牵她手撒娇,好歹周围一圈肃然办公室景致使他忍住了。只走过去将怀中的作业本放到桌上,退开两步背手乖巧站着,问张闿:“知道了,我等您一起回。” 而后又是一声异响,这回声响大至不可忽视,令太史慈忍不住困惑地皱起一点眉,但是张闿似乎未留意因此他也不知是否该说出口。只听张闿说:“没事,你先回家好吗?我在这和你们孔老师再聊聊,你顺路再去你哥哥常去的网吧瞧一圈,回家把四个人饭先煲上。” 太史慈驯顺地点头,欢快应好,不但为了不必直面孔融的训斥,也为回家前就先见过母亲一面,心情愉悦非常。待到他转身准备走出门,张闿忽然叫住他,太史慈很快回头,尾音扬起嗯了一声,看见张闿笑盈盈偏过头:“不过你哥哥人还是可以的吧——我觉得也不是完全不想上学。” 太史慈眼角抽动,心想我看他真是一天学也上不下去,不为了他好多少也为了其他人好吧。但是张闿的目光里似乎已经写给他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张闿希望他那么说,所以他那么说了:“我也觉得,mama。” 违心话说出来会让人尴尬,尴尬会让人不自觉把注意力投向别的地方,譬如空气中散过的怪异气息,似乎是校园内惹人厌的石楠花抵达它们那个季节,而太史慈被难受了一下。 看见张闿轻轻摆手如催风走,他便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承载着许多同窗畏怯的办公室,他心说,要不今天的兼职还是完全请假吧。 随着门被带上的一声闷响,张闿看一眼百叶窗间隙外五光十色的暮色天穹,看见学生们穿过空调外机下的金色行道,留下办公室一屋子静谧,仿佛她真正在等什么人那样,有如此一刻。 然而张闿也只宁静这一刻,那捧看见亲呢小儿子的欣然抛入她眼中明净湖泊,接着眨眨眼就消融在深深蔚蓝里,她倏然坐在那黑红色滚轮皮革椅上向后退一退,足尖朝自己的方向一扯,勾出一条染上异样水痕的深棕色领带,而领带上连着个踉踉跄跄跌出办公桌台下的人。 孔融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跌在地上跪趴着沉喘,他西服被膝盖刮蹭在地板上的摩擦而弄得起了皱,领带几乎全松掉,一端挂在张闿足尖一端还吊在他脖颈上。 张闿也并不会居高临下就这样看着他,见孔融满面通红狼狈不堪的模样有些不忍,眉眼柔和许多 ,俯下身伸手想去扶他的肩。甫一靠近就被孔融拍开,他还没发觉张闿一僵,还在断断续续地恼道:“咳、咳咳,你同你那个惹是生非的儿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管不顾不择手段,我真是受够了。” 张闿在办公椅上复又坐直,被孔融抗拒过那只手转一转腕子,被渗透湿汗的手碰过的触感黏腻留在上面。她垂眼看他勉强缓过吐息的尝试,只温声问他:“那不也是你儿子吗?他们俩。” 孔融还要挣扎着争驳,说他们有把我当回事吗我凭空多两个儿子出来,一转头看见张闿平静到异样的神色,稍激烈的言辞闯至喉关被他咽下,最终变成一句:“毕竟这里是学校……咳、咳。” 他没直接反驳自己的话,张闿透出的隐约愠意才消散许多,脚踝探去勾着孔融的腰,他关节在桌子下佝偻久以至失了力气,被一别便被别倒在地上。 他企图起身,腿间早已自发地将布料顶起深色一团的性器便被张闿踩住,孔融的闷哼呻吟凝成一层水雾,闷头盖脸罩上他眼前,使他仰直脖颈沉沉喘息,眼睫紧蹙着微颤。 雪纺长袜蕾丝边提到小腿腹,洁净干燥的棉袜顶端早已被勃起的性器浸得湿漉漉一片,碾住孔融腿间厮磨又抬起时,黏滑不堪的丝缕浊液透过西装裤被缠起又坠成银丝。 孔融双腿被迫敞开支在地上,挺括墨绿布料因深秋的静电与膝头的摆颤而剧烈拂动,飘摇不已。领口太硬朗擦过皮肤在通红的体表上压上白痕又消散,携着耻意的快感在他躯体的道路上分叉蔓延到浑身,孔融的腰身向上艰涩挺动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抗拒,带着鼻音闷声道:“你先放过我……” “不是孔老师气急叫家长说要开除我儿子的么?我是不得不献殷勤。”张闿隔着濡湿一层,碾一下碾过他的束身自持,又一下碾过他的矜持克制,性器在她足心下一跳一跳,上面筋络的搏动递来热度一直沁透张闿的皮肤。 性器涨着抵在裆口,被张闿足弓按下压得生疼,在亵玩下孔融处处关节发软,唯有被张闿踩着拨弄的地方愈硬。 他后悔再次后悔,即便已经度过后悔与学生家长交往的阶段,也至少后悔太轻率把她放进自己办公室的门。 上课前给她发去的消息,上课后打开办公室的门她便已经提着包等在办公室里,看见他的时候立刻和煦笑着站起身相迎骗到他一脚踩进棉花,让他放下所有警惕,只强装公允冷淡同她讲有什么事不能回家说偏偏要在这里。 不是你说的吗,甘宁的事情得和家长商量,她将手包随手放在沙发背上就来挽孔融的手臂。孔融一派板着脸模样,把手臂自她怀里抽离了说不要在学校拉拉扯扯,但又虚抓着张闿一束温凉指尖握了握,松开后朝办公桌后面走去。 他自认已经为张闿而忍受足够多,因为她的太先锋,太纯粹,太飘摇,孔融只看见她表面之外冰山一角就需要勉强才不落荒而逃,有时觉得是一种快乐的苦修,有时觉得是一种痛苦的沉溺。但即使如此尽可能宽厚地想着,当他在飘飘然中自以为掌控主动权,同她讲道有什么要替甘宁说的就快说吧之后,张闿凝望他的目光让他迟来的危机感复苏。 随后张闿轻松翻过办公桌坐到他面前,挡住大半落日晖光,动作之轻盈行径之粗野对他来说太猝不及防,回过神来时领带已经被居高临下扯在张闿手心,将他的脑袋朝前一扯,晃神间撞进张闿怀里。他听见张闿漫不经心说没什么好说的吧,你又不听。 恍惚间孔融饱经磨砺的身体信号接受到张闿满含暗示的动作因此传来电流,可是理智告诉他这里毕竟不是家里隐秘严实拉上窗帘的卧房。 令人发晕的香水味灌进鼻腔,艰难仰起头与张闿目光撞到一起时,张闿的指尖也顺着他的颌角游弋,抚摸他的发角碰过他颈项,纽扣一拨就轻巧地打开了,她在揭开的三寸肌肤中寻觅孔融的穷途末路。 孔融涨红一张脸,窗外门外是学生欢声笑语,里面是荒唐旖旎,令他不住企图挣扎着后退并低声呵斥张闿,说出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是哪的时候,不知为何总感觉以前也曾说过许多次这句话。 桎梏他的手细瘦温软,但指腹指缝间密布的茧承载着力量的表征使他全然不能挣脱。她扯住孔融领带,指尖沿着领口向下滑动触碰他的胸膛,痒而涨的触感浪潮一样袭击他的心脏,他憋红了脸埋在张闿怀里闷哼,浓绿一簇的眼睛混沌了,抵在她怀里深深喘息。 “你别……”他含糊不清地低声道,然而于事无补,张闿熟稔地拈弄他隐隐作痛的乳尖,直到他喘出的气息变得柔软拖长,整片胸膛被她的指腹按压揉搓,茧的摩擦刮得皮肤发痛,发痛中微妙的触感让皮肤下滋生出融融热意。 失神中猫跟一声轻响,张闿足尖点地从桌上跳下来,侧坐在孔融右腿腿背上,攥着他领带那只手绕过孔融挂上他脖颈,看似整个人倚靠在他身上。只是孔融感知到的压迫又深几分,只因她的的动作更唐突,掐一把他乳rou掐出一片红印与孔融一口倒吸凉气,又以虚伪的温顺力道向下挪动,直到抚上她膝侧孔融腿间半硬的某处,隔着西裤抚弄,如隔靴搔痒一般的动作使孔融愈发不自在。 这会儿没了她躯干的阻挡窗外天光,光天化日下在办公室孟浪的事实更加确切不可逃避,孔融不敢向窗外看学生来来往往,可更不敢偏头看张闿盛着柔情的一汪眸湖,只紧咬牙关垂下眼,盯着张闿虎口处的小窝望。默然想缓缓伸出手去阻遏时被张闿手心一扯领带,他心口一窒,又被迫收回手,喉头上下滚动一圈强忍难耐与绝望。 张闿眉目如常,何其无辜柔情满溢一双眼,侧着亲吻孔融唇角颊边,好像小心翼翼讨他欢喜一样,实则早上出门前被她体贴系上的领带终于变成一道项圈,孔融绝望地想他早知道有这天,就不该被清晨她一低头的温柔哄骗的。 性器在她挑逗下发硬,拱起一座桥弓,孔融听见张闿口唇贴近他耳边轻声问他,说:“我昨晚让你真空来上班,你怎么真的就这样来了呀?孔老师,你未免太公私分明了吧,自己都这样了还抓着我们家孩子不放。” 孔融蹭蹭窜起一股恼意,烧得他耳鸣,脑海里一片干柴烈火滋拉响。他快板正不住,带着怨怼与恼恨,断断续续说:“是你……让我二选一。” 张闿恍若未闻,又亲亲他唇角,性器顶端被粗糙布料蹭过吐着清水样腺液,染上张闿指尖只一点湿亮,也被她抵进孔融唇齿间,撬开紧咬的牙关要他尝一尝,孔融不肯张口,也已渗进一点咸腥味道。 他额上透出绵密湿汗,被张闿体贴地用手腕擦拭掉,没一会儿又新添了。背脊几乎难耐地弓起,在敏感的顶端又被揉过时他浑身一颤,不由得自暴自弃地靠上张闿的肩颈。 黄昏下落日光中张闿丰沛到透明的嘴唇,越过他的汗水偏过头亲吻他,真正的柔软穿透他的身体,孔融在乱糟糟的思绪中松了口,将触未触时听见了太史慈的敲门声。 孔融即时慌了神,脖颈被束住也留意不上,手忙脚乱地想推开张闿,张闿似乎不大高兴了,嘴角抿住向下撇一撇,被推搡着从他身上站在地上。二人面面相觑孔融急道低声说你还不快躲起来,张闿只是眉尾一挑,说你觉得你现在比我更方便见人吗? 孔融上下打量自己一圈,发缕全乱了沾上热汗,领口敞打开还留着点点红痕,衣衫不整通身湿腻,狼狈得吓人。他大脑宕机的那几秒张闿已经按着他的肩将他朝桌下推,催促他快躲进去,否则子义看见后你又闹我,我可不会管你的。 桌底狭窄,他被迫佝偻成一团,后背深深靠在桌壁上,头蜷低着,不知为何总觉得比方才狼狈了不止十倍。随后光源被张闿挡住,他听见太史慈又喊一遍,随后果真推门而入。 他脑袋还昏昏沉沉,听着太史慈与张闿间母子私语愈发头昏脑胀,被卡在桌底下的关节被硌得不舒服。在努力先要不动声色地调整一下坐姿时,身前的张闿动了动,猫跟单鞋落在地上,她抽出一条腿来,孔融还未反应过来两腿之间就被倏然踩上,他浑身一僵,随后张闿足尖开始缓缓轻重不一地碾上他性器揉弄。 她的声音清越,还在办公桌上与太史慈亲切言语,底下却放肆地来势汹汹,孔融还不得不放缓喘息避免被一派天真的太史慈发觉。他有些缺氧而呼吸不过来,艰难地挪动着身躯,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未被束住,勉强握住张闿脚腕企图阻拦她更肆无忌惮的挑逗。 收效甚微,张闿依旧绷着足弓一寸寸碾他的腿间,布料彼此摩擦的声音在窄窒的空间里被放得清晰可闻。他们的所谓爱巢曾经是那张散着阳光气息的大床,曾经是避着孩子的厨房,如今有一天是他办公室的桌底下,这令孔融难堪非常。 有几个间隙,他听见太史慈的停顿,几乎以为已经被他所发觉,因此屏住呼吸直至脑袋一片空白。云母色的薄薄蕾丝挤他蹭他,心脏仿佛被掐在张闿掌心,孔融不知道她与太史慈攀谈中蕴着笑意的每一句有多少是说给他听的意味深长。 孔融肩膀一阵阵收紧,如果他是只鸟,兴许羽毛都簌簌落了一地。实际上张闿与太史慈的轻快聊天并不很久,太史慈那句要等张闿一起回家让孔融稍惊得清醒了些许,清醒地感到了一点崩溃,以至于张闿最终拒绝的时候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有气无力地感到这段时间太漫长太漫长,人千万不能低估自己的堕落,不动如山天外圣子孔融,耳根红透,在那一刻也松懈地松开了攥住张闿脚踝的手。 到如今他被打开腿躺在地砖上拙劣地抗拒仍不得已,即便暂时离开那种剧烈的压力,可张闿自上而下带着怜悯与打量的凝视,还是深深深深地让他隐耻在她的脚下。他的悔不当初是持续恒久的,后悔的是意识到她愿意分出一两份心容纳他的天真,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自甘情愿套上引绳。 “荒谬极了……”他喘出声,脱力地倒在地上用手背遮盖了眼前不愿让张闿看见他迷朦的眼。 张闿如哄因闹脾气而倒在地上不肯起身的孩童那样垂下身来拉他的手,从他眼前揭开手臂,与他对视的时候软下语调念叨他说这算得了什么事呢。又叫他孔老师,把孔融喊的颠三倒四,怀着道不明的糊涂被她摇摇晃晃从地上拉起来。 他的腿站不稳,趔趔趄趄地整个人都靠在张闿扶住他的那只手上,那只手犹如每天清晨为他整理衣衫那样梳一梳他的肩膀,孔融又在晕眩里险些被欺过去,如果不是她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办公桌上的话。 孔融的面庞压在冰凉的黑色木质桌面上,一片馨香从脊背后铺天盖地压下,张闿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呼出的吐息微凉,与孔融散发的灼热气息撞在一起几乎化合出一道泾渭分明的壁。她轻声说:“可孔老师你信我,我刚才和子义说惦记着你,倒不是随口一说的。” 孔融哪管得了这种事,张闿的手从身后抚触他微弱挣扎拧动的腰身,解开他的皮带将裤沿向下轻轻一扯。先滑出来的是本应紧扣在裤腰内的白色衬衫,然后莽撞地解脱出的是他硬涨到深红色的性器,从褪下的长裤中狼狈地弹出来碰到桌上。泛凉的温度让性器颤一颤,而张闿在耳侧轻声的讶异惊呼像在嘲弄他的不堪亵玩,孔融将脑袋埋得更深。 她还伸出手掂一掂那一团沉甸甸鼓胀rou柱,轻浮的把玩让孔融几乎以为自己是一件趁手的器物在被摆弄,硬得更厉害了,很难受。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顺着腰心滑入柔韧臀rou,被西服紧紧裹着是浑然紧实一团,卸下那层遮掩后什么也没穿,饱满地袒露在张闿手底下揉玩。孔融因紧张与哀切而渗出的湿汗黏腻,张闿又拈了前端腺液,臀缝被摩挲过变得湿漉漉又滑腻,张闿的指尖在其中游走。 学生已经走了大半,又篮球拍击在大路地上的清脆声音,而在孔融嗡嗡的耳鸣中全然不比皮肤触碰时摩擦出的声响分贝大。 他抬眼时见到外面是渐趋黯淡的天光,闭上眼是脑子里就只剩自己凌乱的呼吸和张闿靠在他肩上意味不明的轻哼。 被指尖一寸寸在xue口边按压打转时,他最先想起的是早上出门前看见张闿坐在床边伶俐地修剪指甲,细心地磨平,对着清晨含雾的日光吹了吹,贴着游离线一片平滑,好像刚好为了填进他的甬道。 恰如此时丰盈的臀涧被轻佻地掰开而反复抚弄,在抚弄下剧烈颤抖,抽搐的xue口不受孔融理智控制而紧促含住张闿一点指尖吞吃,又在她分离开时含蜷。张闿轻咬他发烫的耳廓,孔融能清晰感知到耳廓边缘湿濡一片。 他闷喘不止,偶尔腰身弓起几乎想挣出张闿的茧,偶尔塌下犹如难再经受一点。但张闿的指尖短暂分离开时,孔融听见微弱声响,一袋锡纸装的小东西被塞进孔融嘴里,被他下意识咬住边沿。 “帮忙咬一下,谢谢孔老师。”张闿说。随后她就着孔融的齿关将那袋东西撕开,孔融不可避免地尝到一点化学用品的味道,理智上再说服自己不知情,他也意识到是一包便携润滑液了。 润滑液的包装纸被随意丢开,张闿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被倒上丰沛润滑液的细软手指朝他臀间深处探,这并不是第一次——当然不是第一次,孔融最早的抗拒早就化为无用功,他只是永远不满于张闿将他拿捏在手心的模样。 他在她的掌心里陷入欲望,在她的掌心里触碰高潮,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抗拒时张闿靠在他胸膛有一点失落,说至少她希望被她剪掉的美甲上面每一片亮片都死得其所,从此抗拒变成无用功。 正如此时他无可奈何,紧紧拧着眉头抵在桌面上深深喘息,战栗着体验被张闿的食指没入xue口,中指紧随其后,黏腻咕啾的水声里她的手指陷进孔融身体深处一团热乎乎的殷红黏膜。 孔融上半身穿的不大周正但好歹还穿着,下半身已被褪至膝弯,前端被张闿握在手心揉捏捋动,指腹在饱胀guitou上搓磨,一阵阵快感送向被异物开拓开的孔窍,让孔融勉强没那么难受。 张闿已娴熟此道,像拢着润滑液在旱地里凿出一口井,可是井下没有沙岩,只有一扇门,一推就开。叩开那扇门后暖融融内壁裹挟了她的手指,和冷淡的孔融不同,他的身体积极含吮着她,随着抽插愈发顺畅,满溢出来的清液迸溅到她鹅白色清莹旗袍上。 于是她埋在孔融肩上抱怨,说你把我弄脏了。 孔融有点绝望,反向的性暗示强调了他伏在张闿身下被玩弄的事实,把他弄得不敢思考,只咬牙不许自己溢出呻吟。 而张闿显然不认为他活跃的roubang能使她更觉得有趣,因此松开他勃发着晃颤的性器,任由铃口翕张着渴求抚慰,却只能自顾自滴着水滴到桌面上。而后转而伸上来捣进孔融口腔,抠出方才因为太昏沉而忘记吐出来的润滑液锡纸袋的一个角,撬开他唇齿,在他舌根处左右戳刺。 “水一直淌,孔老师。”孔融听见她说,分不清她说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只是惊喘着摇晃头颅。 甬道的rou壁抵死吞裹着身后张闿的手指,不自觉分泌出的清液与润滑交织,在欲壑纵横的指缝里黏连,如同把手陷进米缸,或者赤脚踩入细沙那样,张闿埋在他身体里戳弄的手指碾上不深的敏感处时,孔融rou眼可见地战栗,腰眼窜上一阵酸软。 他骤然呜呜地摆晃起来,他嘴里进出的手指顶刺喉头的软rou让他的呻吟太不着调,眼珠染上情欲的浊色,在微弱的窒息里感受着喉咙深处剧烈抽搐着的软rou在侍弄着自己仿佛变成了性器的手指。 张闿也发现他无意识的反应,因此抵着那一处撞,稍微动动手腕被撑得满涨的xue口便被扯动,孔融不受控制地闷哼着抬腰,腰臀被牵着扭摆,仿佛被抓住一条尾巴。 他的动作让张闿进出地更加顺畅,她在孔融的抗拒与顺从的矛盾里寻觅到几乎是手握缰绳的力量,这让她的面目在不知不觉中也泛上情热的潮红。 她总觉得孔融黏着沉重浓雾的眼里暗含心驰神往,至少她愿意这样想,毕竟在她的动作里男人成熟的身躯颠动不休,整片臀缝湿得不行,被她靠住的肩膀颤得犹如被反复撼动。 对此她只是更肆无忌惮将塞在他口腔中的手指进进出出,那双眼睛哀切的低呼从她指缝里被送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下身抽插的水泽声在汹涌。 她心想也许他时常觉得我面目可憎?不过本来也恍若恶魔在引诱他,她并不介意,只依旧问孔融:”如果我夸你紧你会高兴吗?“孔融传来呜呜的低叫,她心说应当是不会,那还是专心搞他吧。 孔融喉咙里涌出沙哑的、苦闷的呢喃,湿光涟涟的xue道在被凿弄的动作中开拓中变得松软一片,与此相匹配的是前端性器硬得发疼却不得抚恤。正在那种挣扎中拥抱欲望的黑暗的过程中,身后张闿突然抽出了灵巧的手指,空虚万分的xue口在突然中断的高热情潮下被冷却,瑟缩着蜷缩。 口中的手指也忽然抽拔出来,带出黏连的银丝落到孔融下颌上,他的口唇竟然合不拢,舌尖被扯带出来一点点。孔融茫然地看向身后,看见张闿伸手在他西装角落擦擦手,伸手够上她那个别着全家福的手提包,从小得仿佛只能装进一支口红一台手机的包里牵出一条拉环,拉环后面连着一串剔透玻璃质地圆珠。 在玻璃球彼此撞动的伶俐声响里孔融稍回过神几分,眼中带上恐慌,沙哑着声音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买的?“ 张闿望着他眨眨眼,说:”没有背着你买,我用的是亲密付。“ 孔融升起某种绝望无力感,在张闿自然而然地将几乎茶杯口大小的拉珠尾端贴上孔融后xue时,他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苦苦哀求张闿,说进不去的,那么大一串,你不可在这折辱于我。实际上他深知就算能进去,他今天也要吃一番苦头。然而张闿只是紧紧按住他腰眼不说话,看着他挣扎犹如一只被扯上岸的鱼,而使他平息的方法是俯下身吻他红肿的唇。 孔融对自己说不可以再被她流露出来的温柔欺骗,然而在唇瓣贴上他时紧闭上眼,通身肌rou绷紧了承受,什么声音在胸膛里碎裂,他果然动弹不得了。 轻轻分开的时候张闿又用她那种习以为常的语调说好乖,孔融靠下桌面发出颓丧的一声闷响,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xue口被指尖扯开,露出粉色的内腔,随后冰凉的圆球抵上来,他立刻抽搐着攥紧了掌心。 庞大的异物比手指更令人恐惧,孔融像是处在噩梦醒来的边界线,他的身体绷紧得像是要被折断的弓,满头大汗经受着被张闿cao纵的侵入。甬道一片湿滑,第一枚拉珠被填进去时最难受,撑到直径最大出孔融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扯裂了,然而只是很顺畅地就着湿光涟涟的汁液咕啾一声将其吞进去。 他并没能喘口气,拉珠堵在xue口近处吃出一个浑圆的弧度,原先乱绞的yin肠动弹不得,循着本能想要排出异物却不得已,只能使他堵在那处。 与此同时,张闿嘉奖般拍一拍他臀间说好厉害,他即刻颤抖着抽搐起来,自那片泛开一片红,不是因为张闿掌心落在他臀rou上的轻挞,是她的话语令他羞耻太过头。 而后张闿并未因他焦躁不安的反应而停止,紧接着第二枚又被她抵上xue口,缓缓跟着前一枚的路径向里缓缓推入,撬开那扇门,第一枚在第二枚紧接其后的推入下被迫向里挤去,待第二枚完全塞入甬道时,栗状的腺体被正好挤压上。 孔融难以抑制地低叫起来,被挤碾着的敏感点被压成一片软烂的果rou,他舌苔都萦绕着异样的黏腻热意,张口哀叫时口涎不受控制地从他唇角落到桌上,意识几乎落进黑暗边缘。 他双腿几乎站不稳直摆颤,不住摆头呢喃着颤声说进不去了,真的进不去了。甬道一阵阵嘬吸着异物,张闿看着他胯骨被打开到从未有过的弧度,她逐渐不说话了,呼吸变得沉而黏腻。 她不声不响地继续将拉珠朝孔融身体中填去,一串上共六枚硕大玻璃球,当填进第五枚时孔融终于陷入某种崩溃,他的身体朝桌上完全跌下去,关节都失去挣扎的力气,带着泣音含糊不清地乞求张闿。 张闿扶着他的腰,眸光晦暗不明,在他笼着水雾沾着泪的眼忍不住回头看她时她长吐一口浊气,凑上去含住他一塌糊涂的通红唇瓣吮吻,捧住他面庞吻得比之前都要深,孔融尝到她的餮足。 她的手伸下去,孔融在意识模糊中感觉他在抚摸着自己浮现出一连串拉珠形状的腹部,在他下腹轻轻律动着按压。孔融先感受到几乎让他喉头都窒息的满满当当开始摇晃搅动的痛苦,又感受到剧烈的酸软快感,腺体被拉珠反复碾上避无可避。 他在张闿揉弄小腹的动作里哀叫,猝不及防地,无意识就射出断断续续的白精,溅上桌面与张闿手背。那一刻他几乎忘了自己如今身处何处,恍惚地看向面前张闿的面庞时看见她眉眼里混上异样的情欲,仿佛也变得痴怔一般。 她没对孔融的猝然射精说什么,只是将手抬起来,凑近了孔融唇边,低声说:“帮我舔掉你的东西,孔老师。” 孔融微弱地摇头,但是在那片手背靠到最近时依旧朦胧探出了舌尖,尝到一嘴苦腥味,像一条狗舔主人手背一样绵密地舔过她的指缝与上面的茧。 张闿另一只手在他身后扯住拉环,扯着拉珠向外扯动,拉珠太大了,吞吐都艰难,把xue口周围蹭得湿淋淋通红一片。她将拉珠扯出两枚时孔融终于喘出两口稍缓的气,可是很快又被她cao纵着抵进孔融高抬的臀涧里,孔融唔一声,眼皮颤动如面迎风刮过。 孔融汗涔涔的脑袋被张闿毫无章法地触碰,面颊上有不健康的缺氧的红,痉挛抽绞的甬道不知道还能吃到什么程度,胸口一阵阵随着拉珠进进出出而剧烈起伏。 性器的不应期仿佛没有尽头,腹部以下持续传来那种酸软,张闿无需找准什么方向,拉珠太庞大了,只要填进去就把孔融身体哪哪都填得满满当当,无论如何都凌虐过敏感的腺体,让孔融双腿不断打抖,性器复又半软不硬地可怜地立起来。 甬道中滑溜溜分泌着液体,令拉珠的贯穿变得愈发顺畅,将其吃得滋滋有声,在里头征伐翻搅滚动的动作被孔融的感官放大无数倍,他甚至清晰接收到身体深处传导来的玻璃碰撞的声音。 张闿该说些什么,可她这时只想当着他面形容他是个下流坯,理智告诉她说不行万一真哭了怎么办,孔老师脾气太大。因此强忍着,只是吻他,吻掉他一点生理性的银色泪珠。 剔透拉珠扯带出剔透丝线,孔融恍惚间几乎以为甬道就要这样被捣到失去弹性,在他断断续续的哑声叫喊里,拉珠的进出几乎快要毫无阻碍,原本紧涩的甬道变得湿软,把重重的褶皱都揉舒jian透,一口柔韧如绸的后谷直接被打磨成了最圆滑的肥沃rou套,比张闿cao纵着拉珠抽插的动作更热切地吮绞着异物。 水声喧闹的交响,张闿还如此吻他,孔融化成一滩软泥被张闿翻来覆去地揉亵。他的精神飞往彼岸,留下身体在明亮与黑暗的交界点不得解脱,几度就要燃烧殆尽。 张闿把他变成一团欲望,诱惑他不断倾倒向飘飘然忘却一切,伦理规则的迷楼倒下了,爱的高墙又升起来,脱去那层人皮孔融发觉他永远被束缚在这片名为彼此的大地上。 他糊里糊涂间已不记得自己是否有再射精,可能什么也再射不出来了,到后来他被张闿扯起来压在皮革椅上,两个人都忘记椅子带滚轮所以相拥的时候朝后跌了一下,椅背撞上墙,没人在意,照旧接吻。 张闿用膝盖碾他贴着小腹淌水的性器,隔着小腹又将身体内的拉珠碾来挤去,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只是在张闿的笼罩下一阵阵抽搐,手指无力地蜷起,徒劳地抓张闿的肩膀。 许久后那骇人的动静渐渐平息,那手终于像被抽筋剥骨一样脱力了,垂软了,被一只温软而湿腻的手包裹住,放在椅子扶手上覆盖住。 他双腿大敞打开在座椅两旁,眼皮沉重如再抬不起来,张闿额头与他相抵沉沉地喘气,将拉珠缓缓从他身体中抽出时,他又难堪地高潮了一次,在高潮中深深陷进张闿的怀抱。张闿又使用了他的魔法,哄孩童时常用的魔法,低声说孔老师好乖。 不是轰轰烈烈的恋爱,常常决裂,没有私奔,会因为一点小事吵架——世俗的一切,世俗的一切都是欺骗,一切欲望、幸福和优美皆为虚幻,荷尔蒙超越一切在演绎真实。 孔融仰起头,神游般望向张闿,想说什么终于没有说,只是望着她。她也用同样的目光投在他身上,许久,孔融听见她茫然地问自己:“……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忘记了。“ 那种无力感迅速脱离了旖旎环境在孔融心中升起,他被梗了一下但是也没什么话想讲。孔融听见方才被他们忽略太久的手机铃声第五次响起,张闿也终于回过神来,小步走向她的手提包,孔融总觉得她也有一点凌乱和趔趄,拿起手机时她看见太史慈的五个未接电话。 ”好像该回家了。“她小声说,呼吸还有点重,肩头微弱地起伏。 天终于全黑了,办公室内尚未打开灯,孔融疲倦地靠着桌沿摇摇晃晃坐起来,不知道一桌凌乱不堪该从哪里收拾起。 当他转过头正要张口,他看见张闿月光下一个不明晰的娴静轮廓,只有面庞上罩着电子屏幕的光芒,纯粹与专注映在她面庞上,反射出薄汗一点依稀的光。 他只是说好,回家。 番外一: 张闿在副驾上盯着自己脚上孔融的皮鞋尖,出门前被她帮忙刷得黑亮,只是她穿着大了太多码,她又偏头越过换挡器看孔融那只放在刹车上仅仅穿着船袜的脚。 “……谢了。”她无言良久,讷讷说。 孔融拒绝回应她。 番外二: “这次是你儿子自己不上学了总和我没关系了,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想怎么样,和你做主能一样吗?孔老师请不要浑水摸鱼可以吗?” “你爱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