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奴畜如何看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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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进来吧。”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两个身材妖娆的妙龄女子赤身裸体,低头塌腰,摇着屁股,奶子一晃一晃,自外头袅袅娜娜爬了进来,爬到男人脚下停住,一前一后,小心地保持着身份距离,那是男人定下的阶级差别,谁也不敢逾越混淆。同是男人的母狗,上等母狗和下等母狗之间,仍然有着泾渭分明的界限。 “贱妾玉琅给爹爹磕头。” “贱畜莺儿给爹爹磕头。” 两人整齐地把脑袋砸在地毯上,咚咚有声磕头,动作利落干净,又恭敬又谦卑,男人斜躺在软榻上,身边跪着一个赤裸上身的女奴捧着水果盘,她硕大柔软的奶子在主人手中反复把玩,早已红肿不堪,女奴隐忍着不敢出声败坏主人性质,但痛苦中夹杂的莫名快感,让她满脸红潮,额头冒出丝丝细汗。 男人的脚边,另外跪着两个女奴,正伺候主人舔脚,她们一人捧着一只脚,恭谨而虔诚地舔舐男人脚趾的每一个缝隙,男人被两条温柔小舌伺候得舒服,不经意向那两个磕头的奴畜瞥了一眼,见她们每个头都磕得一丝不苟,并不敢因为男人没有关注她们就偷工减料,于是满意地笑了笑,果然这些母狗就是要严厉管教,才会有规有矩。 “奶子靠到嘴边来。” 他头也不抬地发了句话,身边女奴连忙放下果盘,移动膝盖,两手将又红又肿的奶头送到主人嘴边,她并没有怀生过孩子,但因rufang硕大,主人突发奇想,请了通乳的嬷嬷来,喂她吃药,又用痛不欲生的手法给她按捏了三个月,自两三日前,竟然成功挤出乳汁来,通乳嬷嬷试过味道后,今日才敢喂给主人享用。 男人一口咬住女奴的大奶头,奋力吮吸了起来,也不管那奶头方才已经被他百般凌虐,惨不忍睹,女奴痛得差一点就喊出了声,但被主人打怕的她连忙咬紧牙关,到底没敢发出一点声音,反而伸手把主人象婴儿一般抱在怀里,又将rutou往主人嘴里送了送,好方便主人喝奶。 香浓的人乳滋味柔和,流入男人的喉中,齿颊留香,但没吸几口就吮不出来了,他扫兴地抬头瞪了女奴一眼,女奴被他瞪得一哆嗦,慌忙把另一个奶头送上:“爹爹,贱畜这只奶还有的,请爹爹享用。” 男人狠狠地又把另一个奶头里的奶也吮尽了,只觉意犹未尽,推开女奴坐起身,一巴掌结结实实扇了过去:“下贱东西,是不是偷懒了?就拿这些奶来糊弄你爹?” 女奴吓得滚到榻下直磕头:“贱畜该死,爹爹,贱畜没敢偷懒,嬷嬷们怎么说,贱畜便一分不差照着做的,药也不敢少喝,嬷嬷们也是每日都给贱畜用力揉奶子,许是头回伺候爹爹喝奶,贱奶子不争气,在爹爹面前露怯,求爹爹息怒,贱畜一定好好配合嬷嬷们,将贱奶子养好了,下回一定伺候得爹爹尽兴。” “回去让嬷嬷拿尺子抽贱奶子左右各一百下,你的贱奶子跟你这贱母狗一般,不打不知道上进。”男人冷着脸道。 女婢却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爹爹宽宏,谢爹爹宽宏,贱畜一定让嬷嬷们狠狠抽打贱奶子。” “滚。” “是。“女奴倒退着爬了出去,此刻脚下的女奴也舔完了脚,正把主人的脚轻轻放进温度正好的水中,用手指慢慢清洗。 男人又向那两个行礼后一直保持着伏跪动作的女人瞟了一眼,冷声问:“哪两条狗伺候?” 两个女人略略抬起压在地毯上的脑袋,态度恭谨地依次答道: “回爹爹话,贱妾玉琅,今晚伺候爹爹cao逼。“ “回爹爹话,贱畜莺儿,今晚伺候爹爹舔几把。“ 奴畜制度,是当今皇帝萧胤登基后施行的,简而言之,便是在原本皇族、贵族、贫民、奴婢四大等级之下,又设置了奴畜这一等级,奴畜毫无人权,地位等同于猪狗。以往的奴婢买卖手续繁琐,打死又要向官府报备理由,无故打死奴婢还可能被罚金乃至发配,如今的奴畜却可随意买卖,任意凌虐,打死毋论。故制度一出,掀起一波热潮,贵族富豪们纷纷争相畜养,以为时髦。 依照奴畜律,国家的奴畜来源有二,一是战争中的俘虏和谋逆罪人。二是儿子忤逆父亲,妇人叛逆丈夫,奴婢违抗主人,只要其父、其夫、其主请示奴畜局,便可将之贬为奴畜。奴畜由奴畜局统一记录在籍,若无特赦,不但终身为畜,就是将来生下小畜生,也是奴畜身份,子子孙孙,不得更改。 男人是这个国家数一数二的富豪,皇帝坐稳江山,有赖于他得力的金钱援助,因而被赐予“柱国公“的封号,朝中重臣无不趋炎附势,与他交结,他府上的奴畜,除少数买自奴畜市场,绝大部分却是皇帝的赏赐,和各衙署官员当成礼物赠送的。 比如,现在赤身跪在脚下的这个玉琅,就是吏部侍郎的庶女,为了跟自己借几千两银子,侍郎大人居然把亲生女儿当成奴畜送给了他,毕竟是官宦家的庶女,玉琅学规矩比其他女畜都快,容貌也很出众,逼也紧致柔软,不管他怎么cao都迎合得相得益彰,让他很是满意,便把她一下子提拔到一等母狗的位份上。 比起十七岁的玉琅,她屁股后跪着的莺儿,已经快二十岁了,本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也是第一个服侍他的女人,如今却贬为了五等母狗,日常服侍他起居,后来的母狗根本不会知道,他的万贯家财,都来自这个女人无私的奉献,他相信,母狗们有的是怕他,有的是认命,也有的怀着不切实际、出人头地的幻想,才对他惟命是从,百般谄媚,唯有莺儿,才是掏心掏肺爱他的母狗,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多给她一份温存,该怎么虐还怎么虐。至于侍寝,每夜一个cao逼的,一个舔几把的,轮番伺候,除非他点名,所有母狗都是一样的雨露均沾。 “公狗”、“母狗”,是男人对府里奴畜定下的称呼,国有奴畜律,各家也自有奴畜规,主人可以规定奴畜们守什么规矩,如何称呼及自称,男人则给自己的奴畜定下九等级别。 公狗在外院做苦力,养马,负重,搬运货物,随行服侍,级别在三等及九等。 母狗则在内院伺候,分为一等到九等。 一等母狗虽在他脚下仍是一条狗,却在其他母狗面前地位尊崇,不但可以自称 “贱妾“,还可接受其他母狗的叩拜,尊称为”小娘“,且负有管理教育其他母狗的责任。 二等母狗自称”贱婢“,协助”小娘“管理母狗们,被其他母狗称为“jiejie”。 三等母狗以下,一律自称“贱畜”。其中三到五等母狗轮值在主人房中伺候,六等母狗伺候一二等母狗,一等母狗可配两条六等母狗伺候,二等母狗可配一条六等母狗伺候,七等母狗负责清洗衣服、缝制衣物首饰和料理三餐,八等母狗负责打扫庭院,劈柴担水,九等母狗负责清理各房马桶及公众茅厕,并承担责打犯错母狗的力气活。 所有母狗等次分明,食用穿戴各不相同,上级母狗可以使唤、打骂下级母狗,下级母狗绝对不能冒犯上级母狗,否则以对男主人的不敬来责罚。 而公狗和母狗之间,不许私下见面,违反者不论缘由,双双打死。 可以伺候男人床笫的,只有一等和二等母狗,其他母狗只能口侍、舔脚、舔屁眼而已,自然,规矩是给母狗们定的,男人什么时候想cao哪条母狗,从来不会费心去辨认她们的品阶,倒霉的是被cao的母狗,不伺候绝对会被打死,但越级伺候cao逼,也要被鞭责,不过男人才不在乎,打就打吧,母狗就是生来挨cao挨鞭子的,打死了喂狗,再买新的母狗就好。 两个洗脚的奴畜已经把主人尊贵的双足捧在胸口用奶子擦干,又用软布细细擦拭后,开始按摩,男人施舍般地说了句:“赏洗脚水。” 这当然赏的是当晚伺候的两条狗,玉琅和莺儿立刻喜滋滋地给男人磕头:“谢爹爹赏。” 说完爬到刚才给男人洗过脚的水盆边,探头进去,象一条真的狗一样,咕咚咕咚喝起了男人的洗脚水。伺候cao逼和舔几把的母狗,先赏洗脚水,是惯例,若男人不赏,就是不认可她们伺候,那她们就要退出去,到“打狗房”跪省领板子了。故而男人一赏,她们都是格外开心。 喝了几口,就有嬷嬷在旁喝道:“行了,家主的洗脚水珍贵,你们在饮牛吗?” 两人一吓,从洗脚盆里抬起头,怯生生偷看男人的脸色,只见他温和笑道:“罢了,这两条贱狗也多日没有伺候了,叫她们喝个饱吧。” 两人喜上眉梢,白了那多事的嬷嬷一眼,敞开肚皮喝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就把男人的洗脚水喝了个干净,两个肚子都鼓了起来,兀自用舌头舔着盆底,仿佛不愿意错过任何一滴浸过男人脚板的水珠。 “还舔?”男人不耐烦地道:“洗了狗嘴过来伺候。” 两人忙应了声是,有房中伺候的奴畜拿过漱口水,两人漱了口,又爬到男人面前,这一次,玉琅让在一边,按规矩,开场先口侍,男人喜欢在房中用粗口,故而令她们自己说“cao逼”和“舔几把”,平日她们说话,是绝对不敢将男人的阳物称为“几把”的,都是恭恭敬敬说”爹的宝具“。 “爹爹,贱畜给爹爹舔几把。”莺儿跪到胯下,又请示了一句,得男人轻轻“嗯”了一声,才敢用牙齿咬下男人裤头,硕大的阳物“啪”地一下,狠狠打在她的脸上,她小脸一红,随即伸出小舌,讨好地舔了上去。 无论伺候多少次,莺儿年纪见长,却依然羞涩放不开,这也是男人将她一贬再贬,打了又打的缘故,要怎么教她才能了解,越下贱,越不要脸,男人才越喜欢呢?再教不会,就只能卖到军营里做军畜了,唉,贱狗,你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男人使坏地用脚踩了踩莺儿鼓起的肚子,激起莺儿一阵尿意,方才只顾抢着喝洗脚水,如今才想起来,自己须到次日给爹请了早安方能排泄,这漫漫长夜,自己如何坚持?心里焦急,嘴上却不敢懈怠,仔细地舔过主人雄伟几把的每一寸地方,连卵蛋也含着小心吞吐。 好在男人踩了一会儿就不想玩了。 “吃进去。“男人拍了拍莺儿的头,听话的莺儿努力张大口,把男人的阳物一口吞进了嘴里,一边用心地继续拿舌头舔舐,一边放松喉口,任由那条巨龙在嘴里上下游走。 男人的yinjing几乎塞满了莺儿的整个口腔,一直伸到喉咙深处,从莺儿细长的脖子里,可以清晰看到那条几把的形状,莺儿涨红了脸,无法呼吸,难受得连连干呕,但她依然竭尽全力伺候着那条几把,要给主人最舒适的享受。 男人突然抓住了莺儿的头发,猛力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莺儿配合地后仰着脖子,尽力承受男人粗壮的yinjing深入。很快,男人的jingye喷薄而出,尽数泄在了莺儿的喉咙里,莺儿满嘴都是粘腻的白色液体,来不及回神,便服从性地大口吞咽了下去。 “谢爹爹赏玉液给贱畜。“莺儿含糊不清地磕头谢恩,男人一脚踢开了她,只向玉琅吩咐:”躺到床上去,乌龟仰面式。“ 玉琅迅速地起身上了床,仰面躺在床上,动作标准地抬起手脚,曲膝打开,张大逼口,等待主人的临幸。 男人跟着上床,值日的嬷嬷识相地退了出去,莺儿和房中其他奴畜也都赶忙低下头,朝着床的方向跪好,一动不动。 男人看着身下美人,全无前戏,扶着性器一插而入,疼得玉琅一个激灵,男人笑盈盈地看着她,她颤巍巍忙道:“爹爹好生威武,要把贱妾的贱逼插穿了。“ 男人一边直捣黄龙,一边揪起玉琅的头发,扇了她几巴掌:“久不伺候,不会了?给爹sao起来。“ 玉琅一向伶俐,知道男人不喜欢母狗矜持,扭着腰肢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一边发出yin荡的娇喘,不时娇嗔地喊道:“嗯,啊,爹爹的几把好大,插得贱妾好舒服,贱妾好喜欢被爹爹cao,只是……爹,爹,求爹爹轻一点。” 男人哪里管她疼痛,越发奋力,她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破了,不由软语哀告:“好爹爹,饶了贱妾吧,贱妾受不了了,啊·····~~~。“ 男人兴致高昂,毫不怜香惜玉,反而命令玉琅:“狗爪子抓住狗脚,狗逼给你爹再张大,不许夹这么紧!“ “是,是。“玉琅生理性泪水连连,仍一刻不敢耽搁地执行男人的命令,两手抓住两脚,再把逼口张大,放松整个身体,任由男人糟蹋。 男人一上一下骑着玉琅尽情抽送,柔软温热的花xue包裹着男人的yinjing,给他极度舒适的享受,待把玉琅cao到几乎翻白眼。男人才慢慢抽出黏腻腻的几把,伸到玉琅嘴边:“舔干净。“ 玉琅才要张嘴,床下的莺儿记得这是自己的工作,忙爬上了几步,柔声禀告:“爹爹,贱畜给爹爹清洁。“ 男人一个巴掌甩了过去,莺儿本来弯着腰和主人说话,男人骑在玉琅身上,挥出去的巴掌要比莺儿的脸高了几分,眼见得主人一巴掌要打空,莺儿慌忙挺身把脸凑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到底让主人赏的耳光重重落在自己脸上,“啪“地一声,莺儿眼前冒起金星,心里却一阵安心,还好自己机灵,这一下要是打空了,自己少不得让主人揭一层皮。 男人的火气也因为莺儿的乖巧而消去,甚至看着小脸上迅速浮起的五根指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犯贱?敢跟你小娘抢几把。“ 莺儿忙磕头:“爹爹息怒,是贱畜犯贱,谢爹爹赏巴掌管教我,贱畜只记得伺候的规矩,给爹爹清洁几把是贱畜的职责,让爹爹生气了,贱畜该抽。“ 这当口,玉琅已经舔着男人的yinjing清洁起来,男人吩咐:“耳朵伸过来。“ 地上的莺儿和胯下的玉琅同时抬头侧脸,把耳朵送了过去。 男人笑着扇了玉琅一巴掌:“叫她伸耳朵,你舔你的。“ 玉琅吐了吐舌头,便又认真舔舐起来,男人将莺儿伸过来的耳朵用力拧住,教导她:“狗东西,每次只记得什么伺候的规矩,爹问你,规矩谁定的?“ 莺儿手贴在大腿双侧,顺服地跪直让主人拧着一边耳朵,柔声道:“规矩是爹爹定的。“ “既然是你爹定的,你干嘛老是把规矩放在第一位?伺候的时候先看脸色,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打几回才懂?“ 莺儿嘴唇嚅嗫了一下,顺从地道:“是,贱畜蠢笨,谢爹爹教导。“ 男人将莺儿的耳朵来回拽了一下,莺儿的脑袋随着男人的手被扯得来回摆动,但身体不敢有任何动弹。 “你刚刚犹豫什么?爹教你竟敢怀疑?说,心里嘀咕什么?“ 莺儿不敢隐瞒,惶恐地道:“爹爹英明神武,贱畜罪该万死,刚才冒出个糊涂念头,爹爹定的规矩,奴畜不许偷窥主人,贱畜……贱畜……看……看不到爹爹的脸色……贱畜该死。“ 男人都要气得笑出来了:“你这条贱狗,怪不得我把你从正妻贬作低等奴畜。“ 这话一出,床上的玉琅和地上跪着的一群奴畜都忍不住偷偷把目光向莺儿射去,众奴虽对尘封往事不甚了了,但多多少少听说莺儿是主人曾经的妻子,也是唯一一个妻子,不知她是否心怀怨望。 岂料莺儿脸上波澜不惊,仍是一脸恭敬:“爹爹说的是,贱畜下贱,活该贬为奴畜。爹爹英明神武。“ “又是英明神武,你就没点新鲜的?“ 男人在玉琅的服侍下穿上了裤子,一脚把玉琅踹下了床:“去,跪在她旁边,告诉她,怎么看爹脸色,教育下等奴畜是你的责任吧?“ 玉琅腰上被踹得生疼,又不敢去揉,规规矩矩跪好,正色向莺儿教道:“你这贱狗好不晓事,贱畜伺候主人,要以主人喜怒需求为第一要务,就算不能抬头仰望爹爹的尊容,单看着爹爹的玉足,也能猜出爹爹的心情,难道真要脸对脸地看,才能看脸色?“ 莺儿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是,谢小娘教育。可……可……“ “可什么?“男人几乎要拧下莺儿的耳朵:”你到底是狗还是猪?小娘这样教你还不懂?“ 莺儿嚅嗫道:“爹的规矩,奴畜不许揣测爹爹的心思……“ 男人再不耐烦,一手揪着莺儿耳朵,一手狠狠扇了上去,接连扇了七八个耳光后问:“现在懂了么?奴畜不许揣测老子心思,但是要学会不看老子的脸,也能看懂老子脸色!会不会?会不会?不会就打到你会,打不会就别伺候了,给老子出去配公狗!“ 一听要去配公狗,不管是配男畜,还是配真的公狗,都把莺儿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声答应:“贱畜打得会,打得会。爹爹别生气,贱畜一定好好学着看脸色,求爹打着教训贱畜就好,别让贱畜配公狗,贱畜只想一生一世伺候爹爹,贱畜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犯贱的畜生!”男人这才骂着放开了莺儿,挥了挥手,让莺儿和玉琅及房中其他奴畜围着他跪好。再想教训她们几句奴畜的本分,却是一阵卷意袭来,也就不去管跪了一地的奴畜,只管仰头倒在枕头上,莺儿连忙膝行上前,仔细地给男人盖好被子,不多时,男人便发出了沉重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