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审问:什么时候怀了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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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灯火尽灭,男人呼声如雷,睡得正酣,按照规矩,侍寝的两条母狗需要整夜跪在男人床前守夜,以防男人夜半突然兴起,可以随时随地满足男人的性欲,故而玉琅和莺儿一前一后跪在地上,关注着男人的一呼一吸。 其他的奴畜却是可以轮流打盹的,到了三更之后,已经各自找了个角落,靠着墙壁和柜子,打起瞌睡来。 男人在昏暗的月色下悠悠醒来,觉得口渴,就看见一屋子奴畜,一个个跪得七倒八歪,头一点一点在睡,连身为奴畜中品阶最高的一等畜玉琅,居然也闭着眼睛,魂不知飞去了哪里。 黑洞洞的屋子里,只有一个身影规规矩矩,挺拔地跪着,目不转睛地关注着自己,是莺儿无疑了。四目对上的一瞬间,莺儿吓得一颤,慌乱地低下头去,随即蹑手蹑脚快速爬了过来,轻声问道:“爹爹可是渴了?贱畜给爹爹拿茶?还是爹爹要如厕?“ 他哼了一声:“你是死人啊?你小娘在你前头跪着偷懒瞌睡没看见?也不提醒她。“ 莺儿这才回头去看,发现玉琅大概是累极了,果然闭着双目,身子晃来晃去。 莺儿惶恐地道:“贱畜该打。一心只在爹爹身上,没觉察小娘睡着了,贱畜这就去叫醒她,给爹爹请罪。“ “罢了,“男人没好气地:“大半夜的,你嫌我不够累么?明早再说吧。” “是。”莺儿柔声回应。 “一屋子的狗,只有你一条狗全身心在主子这里。“男人嘀咕了一句,忽然想起什么,招呼莺儿侧耳过来,低声道:“明天晨省,是玉琅这小蹄子主持,你给我出来举报她,我看她如何处罚自己。” 莺儿愣怔地回答:“知……知道了,爹爹。” 男人盯着莺儿:“你是不是想,下级母狗举报上级母狗要先挨打,怕了?” 莺儿摇头如拨浪鼓:“爹爹叫我举报,挨打也要举报。” “你错了。”男人教导道:“看见违反规矩的事,我不叫,你也该举报。该挨的打,好生受着便是。” 莺儿点头:“是,谢爹爹教导,贱畜记住了。“ “去给我拿水来,我渴了。” 莺儿爬了开去,不一会儿,端着茶盘膝行回来,先将茶盘放在床边矮桌上,顺势点亮了桌上的小灯,这一动静,屋里的奴畜也醒了大半,玉琅也清醒过来,连忙做出恭敬跪守的模样。 这边莺儿仔细看着茶叶的变化,估摸着茶水温度合适了,伸手要扶男人坐起,男人摆了摆手,莺儿领会,便捧着茶碗端到男人嘴边,男人就着莺儿的手喝了两口,正是他习惯的浓淡和水温,他轻声夸了句:“乖。“ 莺儿一愣,满脸羞红,低声回道:“谢爹爹夸奖。“ “想尿了,可是不想起来。“男人略带着撒娇的说。 莺儿立刻道:“爹爹尿在贱畜的狗嘴里吧。“ 男人脸一黑道:“又没大没小,该怎么说的?“ 莺儿磕头道:“贱畜该打,应该说求爹爹赏圣水给贱畜喝。“ “这还差不多,自己钻进来喝。“ “是。“莺儿跪近床沿,将头伸入被中,被子里又黑又闷,透不过气,她又怕自己的腌臜气会吹到主人身上,让主人不快,故而屏住呼吸,凭着直接用舌头探到主人的性器所在,叼下主人裤子,张大嘴巴,把主人的几把牢牢含在嘴里。 男人等她含稳了性器,便放松了括约肌,哗啦啦的尿水又腥又急,直往莺儿嘴里射去,莺儿滚动喉口,拼命吞咽,只怕漏出一滴来,弄脏主人被子。男人却不管她能不能来得及吞,很快就轻松了放完了一大泡尿。 莺儿全部吞完尿水,探出头,极速地换了口气,忙磕头谢恩:“贱畜谢爹爹赏圣水,贱畜喝得很开心。“ 这时候莺儿本来滚圆的肚子更大了,好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想是憋尿憋得厉害,整张脸都是青色的,男人玩性大起,噌地坐了起来,揪住莺儿的耳朵装作生气地问:“下贱的畜生,一时没看住,你怎么怀了小畜生了?是和哪条公狗私通了?“ 莺儿本就快被尿憋爆了,却知道主人在寻开心,只能陪着主人玩,红着脸道:“爹爹,贱畜怎么敢和公狗私通,贱畜一身一心都是爹爹的,只给爹爹一个人cao,贱畜冤枉,求爹明鉴。“ “那你的狗肚子怎么大了?难道是爹cao大的?”男人伸出拳头在莺儿肚子上用力打了几拳,差点没把莺儿打到漏尿,她只有用全身力气夹紧yindao,忍着疼讨饶:“好爹爹,贱畜的狗肚子里都是爹赏的洗脚水和圣水,再没别的了,贱畜真的没有私通。“ “我不信。“男人笑着向玉琅下令:“去,叼一条鞭子来,我要好好审这条贱狗。” 玉琅很快就叼着一条细鞭爬了回来,送给男人。 男人嫌弃地皱了皱眉:“你倒疼她,拿了这么细的一条鞭子,莫不是你也有份?” 玉琅吓得直摇头:“爹爹明鉴,贱妾没有,贱妾给爹换条粗的鞭子去。” “算了,”男人道:“是同她玩,又不是真的,细鞭子抽几下就好了。”说完踢了踢莺儿的肚子:“狗肚子挺出来,我如今打着问你,到底你狗肚子里的小畜生是哪条公狗的?不说就抽到你流产!” 莺儿急得满头是汗,却是不敢不陪着主人玩,忙把圆滚滚的肚子挺起来给主人打,一边柔声求着:“爹爹疼疼贱畜吧,爹爹就算打死贱畜,贱畜也是冤枉的。贱畜心中,只有爹爹一个。” 男人用力抽了下去,每抽一下,莺儿的肚子上就浮起一道红痕,莺儿也跟着一阵痉挛,男人知道莺儿不是疼,再疼的大板子,莺儿也不知道挨过多少次,她是因为憋不住尿了。 男人打了四五十下,莺儿始终没有改口,只是“爹爹”“爹爹“地哀求,终于男人玩够了,丢了鞭子,看着莺儿被尿意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摸样,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算了,看你老实,爹相信你不会找公狗去。” 莺儿心头一松,眼冒泪珠地磕头:“谢爹爹相信贱畜。爹爹英明神武。” 男人让玉琅靠近,给了她两个耳光:“下贱东西,你明明知道她的肚子并非怀了小畜生,而是喝老子的洗脚水和尿撑大的,为什么不帮着求情?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 玉琅自己也憋得厉害,不想男人又玩到她这里来,神思恍惚地回道:“是,贱妾糊涂,贱妾知错,贱妾下次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玉琅哑然,国家的奴畜律和家里的奴畜规,都有规定,奴畜即使被主人冤枉,哪怕被活活打死,都不能反抗,也不许伸冤,旁的奴畜更加不许为其申辩,她现在要说自己会违背奴畜的法规,去给其他奴畜求情?还是说自己就算冒犯主人,也是会遵守法规,不敢给其他奴畜求情? 她错愕的当口,男人早不耐烦,狠狠一个耳光抽了过来:“爹问你话,不回答怎么罚? 玉琅条件反射地背起了男人定下的奴畜规:“爹爹问话,不得不答,不得迟疑,不得顶嘴,不得扯谎,不得粗声粗气,必须立刻回答,声音柔和,违者掌嘴,打二十到五百个耳光,打多少,由爹爹随心所欲而定。“ “家规背得倒熟,饶你只打二十个耳光吧,自己打。“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到枕头上,看着玉琅自己掌嘴。 “是,谢爹爹轻罚。”玉琅再不敢迟疑,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抽去。 男人又补了一句:“报数,请罪,谢恩。” “是。”玉琅不知刚才那一下算不算,但宁可多挨一下,还是不要让男人挑刺为好,故而重新再打,边打,边大声报道:“一,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管教。” “二,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管教。” “三,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管教。” ………… “十九,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管教。” “二十,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管教。” 二十个耳光抽完,两边脸早就肿了一指高,玉琅微喘着调匀气息,这才恭敬地给男人磕头:“报告爹爹,爹爹赏的二十个耳光贱妾结结实实打完了,谢谢爹爹,请爹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