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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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仰起头,让男人检查脸上的伤痕,男人见她玉雕般的脸上尽是青紫,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说些抚慰的话,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转头看了看一旁的莺儿,再看看她,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下贱畜生,你可是不服气?老子轻轻打你几下教训你,你就敢给我脸色看?” 玉琅大惊,结结巴巴回道:“爹爹,贱妾就是有天大的胆子,怎么敢给爹爹脸色看?爹爹教训贱妾本就是贱妾自己犯错该打,贱妾心服口服,感激还来不及,绝没有不服。” 男人一巴掌呼了过去,大巴掌印顿时盖住了小巴掌印,更让玉琅一边的脸越发肿起几寸:“还说没有不服?你看看莺儿的表情,再看看你自己!伺候老子,该是什么表情?” 玉琅惊讶地转头去看莺儿,只见她脸上也是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到处都是手指印,一边的耳朵更是方才让主人揪得比另一只耳朵大了一大圈,又红又肿,但她低眉顺眼跪在主人床边,面色平和,嘴角微微扬起,竟然含着笑。 玉琅脑子嗡地一下,是啊,自己真是被打糊涂了。奴畜规里明明白白写着,伺候爹爹,全程面带微笑,无论被骂被打,都不许不笑,不笑的,视为不情愿伺候。 玉琅忙努力挤出笑容:“爹爹,贱妾一时忘了规矩,求爹爹原谅,贱妾再也不敢了。” 谁知道劈脸又挨了一个耳光:“莺儿怎么笑的?你怎么笑的?给你爹好好笑。” 玉琅放松肌rou,换了一个更柔和的笑容:“爹爹,您看这样笑成么?” 毫不意外的,又是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玉琅再笑:“爹爹,这样可好?” “啪”,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贱妾该打,贱妾给爹爹好好笑。” “啪”。再一记耳光:“笑得不好。” “是,贱妾蠢笨,贱妾给爹爹好好笑。” 噼噼啪啪,足足又挨了十几个耳光,大概是男人打累了,才往被窝里一躺:“勉强能看,回去再给我练。” “是。”玉琅捧着猪头一样的脸,颤声回答:“谢谢爹爹教导,贱妾一定好好练习伺候时的笑容。” 男人斜睨了玉琅一眼,向恭顺地跪在一边的莺儿道:“你教教你小娘,怎么笑才能让爹舒服?” 莺儿应了声:“是。”抬头对着玉琅,认真地说:“禀告小娘,奴畜们伺候爹爹,一定要先打心眼里感到幸福,能服侍爹爹,是奴畜们祖坟上冒青烟,修了八辈子德才能有的福气,故而就能由心而发,自然而然地微笑,就算挨了爹爹的打,那也是爹爹给的恩德,要对爹爹感恩戴德,越挨打,越恭敬,如此,则爹爹必定觉得奴畜们的微笑是真诚的,自然也就能让爹爹舒服了。” 玉琅讪讪地随口答应:“哦,哦。” “好好记着。”男人突然插了一句,玉琅赶紧勾起嘴唇精神地回答:“是,爹爹,贱妾记住了。” “那笑得不好看怎么办啊?”男人考问莺儿。 莺儿道:“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你是怎么笑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坏坏地用手戳了戳莺儿伤痕累累的脸。 莺儿倒抽了一口冷气:“是多亏爹爹一耳光一耳光打着教的,爹爹教导过,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很好,你跟着说一遍。”男人吩咐玉琅。 玉琅恭顺地大声重复:“爹爹教导,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回去念一百遍,一边念,一边练习微笑。” “是。” 男人很快又睡了过去,莺儿熄灭了小灯,这一回,再没有一个奴畜敢瞌睡了,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守着男人直到天亮。 男人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玉琅和莺儿因为膀胱膨胀,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又因为一夜挨了许多耳光,五官歪斜,肿起的脸上阵阵泛白,冷汗层层。尽管如此,二人还是勾着嘴角,不敢懈怠笑容。 “爹爹早安。” 男人才一睁开眼,众奴畜就一起磕头下去,声音欢快地请安。 “尿。”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值日的奴畜立刻拿来尿壶,顶在自己头上,趴在男人面前,男人拉开裤子就尿,尿水一半射在尿壶里,一半淋在那顶尿壶的奴畜头上。奴畜神色自若,想是早就习惯了。 随即有其他奴畜端过洗漱用品,男人在奴畜的服侍下洗了脸,漱了口,几个服侍的奴畜争相张大嘴巴,要接主人的漱口水,男人嫌弃地踢开她们,向安静跪在一旁的莺儿招手,莺儿忙拖着几乎要折断的麻木双膝爬了过去,刚张大嘴,哗地,男人把漱口水赏给了莺儿,惹得其他奴畜无比妒忌地齐齐瞪了莺儿一眼。 “昨晚两条狗都伺候得不错。”男人对侍寝作了肯定的评价:“以后也要这样伺候。行了,去排泄,准备晨省吧。“ 玉琅和莺儿都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排xiele。奴畜一日只有两次排泄,一次是晨省之前,一次是昏定之前,除此以外,都需到主人面前磕头请求,得主人允许方可再排泄,但谁也没有吃了熊心豹子胆,真的敢到主人面前求排泄的,捧上主人心情不好,非但不会准许排泄,还会赏一顿好打。所以都只有忍着。 二人欢欢喜喜磕个头,退出来,直奔茅厕。 排泄后,又到洗狗房中,按照奴畜洗刷的规矩,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逼里更是要用特制的药水灌入冲洗,一则有避孕作用,二是洗干净逼,以备主人随时使用。这样的灌洗,晨省和昏定前都要自觉地进行一次,此刻宽大的洗狗房中,大大小小数十条母狗都在认认真真给自己洗逼,值日的嬷嬷则提着一根竹鞭来回巡视,看到有哪条母狗敢偷工减料不认真洗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鞭子教训:“好好洗,你们以为身体是自己的吗?你们身上每一根狗毛都是家主的,洗干净狗逼狗身体,时时准备着给家主用。” 也有倔强的母狗轻声反抗:“贱畜只是四等畜,没有资格给爹cao逼。” 换来的是更加厉害的一顿打:“再敢反抗,禀告了爹,拉出去配公狗!没有资格cao逼,就不要洗逼了?家主用不用是一回事,准不准备是另一回事,就算家主一辈子不cao你,你也要日日准备着挨cao。“ 那母狗吃打不过,连声讨饶:“贱畜知道错了,嬷嬷别打了,贱畜好好洗逼就是了。“ 嬷嬷却不肯饶她,扬手叫来另两个嬷嬷:“这贱狗不会洗逼,你们帮帮她。“ 两个嬷嬷应了一声“好勒。“不由分说抓住那母狗,嬷嬷力气极大,那母狗纤柔娇俏,根本不是对手,立刻就被丢到一个木架上,两脚被大大分开,绑在两头,两个嬷嬷一个提着水桶,一个拿着一把刷地的硬毛刷子,就往那母狗柔嫩的逼上粗暴地刷了上去。 母狗疼得惨叫不已,被嬷嬷喝道:“还敢放肆,清洗狗逼,保持安静!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自己洗。“ 母狗忍住剧痛,颤抖地示弱:“贱畜不叫了,谢谢嬷嬷教贱畜洗逼,贱畜再也不敢反抗了,求嬷嬷放贱畜下来自己洗,嬷嬷不是说,要随时做好被爹爹cao逼的准备吗,嬷嬷刷烂了贱畜的逼,万一爹爹真的要cao,如何是好?“ 头领嬷嬷笑道:“你放心,老身就是奴畜局出来的,是你爹重金请来调教你们这群贱狗的,我见过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手里有数,你这个狗逼,且刷不坏呢。 又狠狠刷了二三十下,疼得那母狗浑身痉挛,终究不敢再叫,看她服帖了,领头嬷嬷才放了她下来,喝令她自己认真清洗。 其他母狗见了,都用力埋头洗逼,谁也不敢再有怠慢。 清洗完毕,一个个光着身子排队给嬷嬷检查,嬷嬷或叫母狗蹲下撅起屁股,或叫仰面躺着张开逼口,甚至用手指伸进逼去捅几下,疼得母狗直哆嗦,但并没有哪条狗还敢挑衅嬷嬷的权威,嬷嬷不满意的母狗都挨了竹鞭,回去重洗,满意的则放出来,穿好衣服,到立威堂前按照品级跪好,等候给主人晨省。 玉琅和莺儿洗得仔细,还被嬷嬷夸了句听话,二人昨晚侍寝,并未穿衣,故而先到各自房里穿上衣服,这才又跑到立威堂前,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跪下不久,就听到一声声狗叫,从走廊的一头传了过来。 这是男人出来的通告。 狗吠声并非真的出于狗嘴,而是在主人房中轮值服侍的奴畜发出的。 服侍男人的奴畜自三等畜到五等畜,如今有四十八只畜,每日十二个时辰,三个时辰轮换一次,每次十二只奴畜,奴畜们除了在房中端茶送水,铺床叠被,伺候三餐外,每次男人出行,奴畜要带上狗链,链子一头由一个教养嬷嬷牵着,分两行在男人前边爬行,一路爬,一路连狗吠带呼喊地给男人开路:“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 听到狗叫,所有奴畜要赶快闪到路边跪好磕头。 现在是晨省,最后几个从洗狗房出来的母狗也连滚带爬地赶到了立威堂门口跪好了,众奴畜向着主人出来的方向撅着屁股,头压在地上伏跪迎接。 “汪汪,爹爹出行,汪汪,爹爹出行。”值日奴畜大声吠着,声音整齐有力,爬到了立威堂前,男人穿过跪伏在地的全体奴畜,昂然走入立威堂,嬷嬷丢下狗链,让值日奴畜各自叼着自己那根,跪去自己的位置。接着,奴畜们一个跟着一个,爬在主人身后,也秩序井然地爬进了立威堂。 立威堂是晨昏定省和过年过节男人接受母狗们跪拜的地方,也是男人要训话时,召集所有奴畜听训的地方,足足有四间屋子这么大,正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一块“恩泽无限”的牌匾,牌匾下,一个硕大的红木交易,正是主人的专座。男人径自走过去坐下。 奴畜们则是迅速爬到各自排位上,重新跪好。 大堂上,很快就密密麻麻跪满了奴畜。 依照一到九级品阶,奴畜也跪了九行,最前的一行是一等奴畜,现在只有三只母狗,为首的是今日主持晨省的玉琅。 “奴畜们给爹爹请早安!“玉琅提高了嗓子,指挥所有奴畜行礼:”给爹爹磕头!“ “砰“,数十个奴畜的头整齐地砸在地板上。这样的整齐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才训练出来的。 “爹爹万福金安。“众奴畜声音整齐地喊着。 “给爹爹磕头!“玉琅又发令。 “砰。““爹爹福寿康健。“ “给爹爹磕头!“ “砰。““爹爹万事如意。“ “给爹爹磕头!“ “砰。““爹爹财源广进。“ “给爹爹磕头!” …… 前前后后一共磕了八个头,说了八句吉祥话,每个奴畜都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出了半分错,立刻被拖出去打。 男人始终冷冷地看着底下,面无表情。 磕完了头,玉琅爬了几步,到男人面前请示:“爹爹,所有奴畜没有缺席,没有迟到,请爹爹训话。” 男人挥了挥手,那就是没有特别指示了,玉琅回转身跪直,大声问:“爹爹没有训话,哪条狗有事禀告?” 众奴畜默默无声,跪得毕恭毕敬。 玉琅又问:“哪条狗有自我检举?” 又是一阵沉默。 “哪条狗有所举报?” 众奴畜还是低头跪着不动,玉琅正要转身请示结束晨省,第五行的五等畜里,一个小脑袋慢慢地抬了起来。 真麻烦,玉琅心想,还真有母狗要举报,自己对那本砖头一样厚的奴畜规本就背不全,若是举报之事,自己想不起怎么罚,罚错了,不免自己也要受罚,等看清抬起脸的是莺儿,莫名的更是一阵紧张。 莺儿跪直身体,举手道:“报告爹爹,报告小娘,贱畜有所举报。” “爬到前面来。”玉琅照着程序命令。 莺儿迅速地爬到了男人脚下,向着男人磕了三个头。 “你要举报哪条狗?“玉琅发问。 莺儿转身对着玉琅,口齿清晰地回道:“报告小娘,贱畜要举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