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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犯人竟是落座在将军府隔壁的,一名官员的夫人。那位夫人十分温婉贤惠好相与,尤其是小孩子,最是喜爱她。而她做出的可口点心,也非常成功地俘获了街坊四邻中小孩的追捧。就连邱戎,也会偶尔去品尝一二。转折发生的那天,邱戎正与四五个孩童一起在那位夫人家玩耍。当时邱戎年纪尚小,等他发现不对时,所有人都被关进了一间并不宽阔的小院里。向来笑得平易近人的妇人,刹那改换成一副面目狰狞的模样,手中攥住一条长一尺余的鞭子,肆无忌惮地追着孩子们抽打。院子里回荡着孩童的尖叫声、哭喊声。孩子们越是痛苦伤心,妇人就越是笑得猖狂。好在没过多久,泽安府衙的差役们便破门而入,控制住了妇人。回了家之后,听父亲说明了来龙去脉,他才知道,原来府衙早就已经盯上了那名妇人。只是不知为何,近期妇人突然不再作案,因此府衙只能守株待兔。直到这天,妇人终于按捺不住,再次对孩童下手,差役们才能一举抓破犯人。后来在盘问妇人的丈夫时,他们才了解到,原来那名妇人心生怪病,一直有虐待人的习性。丈夫被虐待奴役得太久,早就不敢反驳自己的夫人,甚至有时候还会利用职务之便帮助妇人。这次官员升迁为京官,本想按照过去行事,贿赂上级,却发现天子脚下,这招行不通了。他只能约束自己的夫人,让她安分一点。然而妇人心底的恶魔终究是关不住的。从那之后,邱戎最厌恶的就是表里不一的人。可想而知,当邱戎在相信了陆悦染信中的话,再见到看上去十分无害的陆悦容时,心里有多么反感自己这个虚伪的妻子。再加上,他本就不喜别人随意插手自己的人生。潜意识里,陆悦染是自己认定了许多年的未婚妻。婚期将近,他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换了成婚对象。他在不得不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的同时,又忍不住对她做出恶劣的举动。既然你执意嫁给我,那么你就必须和我过一样的生活。——这是当时邱戎心中的想法。他既然回了绛贡,自己的妻子就一定得跟着一起回去。圆房是夫妻间的事情,他可以给。但是孩子,是爱人们爱情的结晶。所以他才会让她喝避子药。或许前期,他的一些举动是因为对女子的心软、对妻子的责任。但是当他在与陆悦容相慢慢相处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妻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恶劣时,他才终于正视自己的妻子。在爱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决定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埋进心底,最好是完全不要让她发现。至于那封信,他自己都不记得究竟是什么时候塞到抽屉里的。他知道封存问题并不能解决问题,坦白交谈才是正确的选择。只不过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思考,该怎么和她好好谈一下遗留的问题。他怕她失望,自己的丈夫其实并不是个勇敢的人。最近与北夷议和的事情尚未最终定案,邱戎为此焦头烂额,实在是分不出太多心神考虑这件事情。那就等再过几天吧,到时候他一定主动说出所有的事情。误会产生隔阂,他也不想如此。五天后,两人都尚未来得及找对方说清楚他们俩之间存在的问题,邱戎就被一个消息叫回了西北军营,没带几个人就直奔烈水而去。作者有话说: 写的不好,稍微改了改。☆、误会这天,正当陆悦容想去找邱戎谈话时,便被府中仆役告知他已经骑马赶往军营去了。她叹了口气,只好等对方回来再说了。此时陆悦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有时候她还能感觉到府中胎儿开始踢自己。每当这时,她都忍不住和邱戎分享喜悦,却失望地想起对方尚未回来。时间一天天过去,陆悦容每天都在等待的焦虑中度过,晚间睡觉时又因为邱戎不在而睡得十分不安稳。她知道自己这样下去,状态只会越来越差。便让人去请了师兄李溯过来。见李溯到了之后,陆悦容问道:“邱戎最近在忙什么呀?与北夷议和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吗?已经过去一年了。”“快了,已经到最后关头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结束。”“前几天,他突然就出门去了军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李溯摇摇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只知道他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人。但好像是他个人的私事,所以谁也没有告诉。”“哦……是这样。”李溯见她忧思过度的模样,还是开口劝慰她:“师妹,你不要想太多,思虑过多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她笑了笑:“好,我尽只吃吃喝喝,不乱想事情。”又过了几天,陆悦容在府内散步时,见到仆役们正在收拾一间屋子。她上前询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府里即将有客人住进来。既然有人吩咐他们收拾屋子,看来邱戎应该也快回来了。她高兴地想着。这天,邱戎终于回来了。陆悦容立即从软榻上起身,走出了卧房。明明只是几天不见,却过分想念他。今天,一定要把他们之间的问题解决掉。陆悦容一只手撑在后腰,一只手扶着肚子,努力加快步子向前走去,在转过走廊的拐角时,她却顿在原地。不远处,邱戎亲密地扶着一名女子向前走去。那名女子似是受到过惊吓,此时尚未缓过来。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往邱戎的怀里钻。邱戎只能无奈地安抚着对方的情绪,“听语别怕,这里没有坏人。”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只要抬起头来就能看到自己,却像是隔了重峦叠嶂般遥远。原来邱戎的温柔并不是独属于自己的,原来他离开了那么多天要找的人就是她,原来吩咐仆役在自己房间不远处收拾出来的房间也是给另一个女子住。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浇上一滴水,它就能破土生成一棵茁壮的树。陆悦容定定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路过自己。突然间有些嘲讽地想到,其实十九岁的陆悦容和七岁的陆悦容,并没有什么区别。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父亲还是丈夫。她心悦的这个男人,也是如此朝三暮四。陆悦容神色淡漠地回了自己房间,即使她此时的内心已如翻江倒海。她吩咐了仆役帮她搬了一口箱子到她的房间里,然后便打开了衣柜开始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