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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完就丢,真是叫人如鲠在喉啊。年年心虚:刚刚她确实错怪了他。可她作为一个心高气傲,面子第一的小郡主,怎么能向自己看不起的夫君承认错误?她哼道:“一点小事,你也斤斤计较?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低头掰他的手。“一点小事,确实不必斤斤计较。”聂轻寒纹丝不动,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平静地叫人心惊,“至于为夫是不是男人,郡主可以检查。”昨夜他已放她一马,偏她不知死活。“怎么检查?”年年莫名生起不安,掰不动他的手,板下脸命令道,“放开我!”扣在纤腰间的手慢慢松开。年年松了一口气,正要再度起身,蓦地整个人都腾空起来,天旋地转,等她再落下,发现自己趴在了聂轻寒身上。聂轻寒不知何时已除去了寝衣,露出了宽肩窄腰,一身完美的肌rou线条。以她的姿势,下巴恰恰搁在了他坚实的胸肌上。年年呆了呆:这身材,这肌rou,可真有看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年年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要爬起,他伸手轻轻一勾,她又重新跌回他身上。几次三番,年年怒了:“聂小乙,你够了啊!”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说了他几句吗?灯火摇曳,照亮了她清丽生动的眉眼,气得绯红的脸蛋。聂轻寒望着她,心中的那蓬火越烧越旺。伸手,捉住她的柔荑,向下探去,声音喑哑:“郡主还未帮我检查,怎么会够?”第14章【作作不休】“轰”一下,意识到他强握着她的手,触碰到的是什么,年年整个人都被热浪席卷。她下意识地要抽手,却被他大掌包住,分毫挣脱不得。“郡主可检查好了?”他声音喑哑,语气却从容平静,仿佛口中问的不是这么羞耻的问题,而是“今日天气如何”般再平常不过的话。年年又羞又窘,又气又急,竭力忽视掌下的触感,咬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灯下的她美得不可思议,浓密的乌发如瀑垂落,初雪般的肌肤尽染霞色,清澈的杏眼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乱人心神。再往下,是娇艳润泽的樱唇,纤长如玉的秀颈,宽松的寝衣几无遮挡效果。她是他的妻子。他心间生悸,浑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冷白的肌肤也沾染上了热意,神情却从容如故:“不知道么?为夫教你。”年年羞恼:“我不用你……唔……”他低下头,封住了她逞强的小嘴。“啵”一声,油灯燃尽,四周重又归于黑暗。她呜咽的声音含糊响起:“混蛋,我不要检查……”他从容驳回:“不可以。”竹榻乱摇,“吱呀呀”的声音响起,仿佛最古老的歌谣奏响。珍珠一觉醒来,洗漱完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去内室打算喊年年起床,却扑了个空。她疑惑地四处张望,便见琉璃从厨房里走出来,忙问道:“琉璃jiejie,郡主呢?”琉璃脸色微红,指了指书房方向。珍珠惊讶:“郡主昨夜留在书房了?”她不由欢喜起来,“我去服侍郡主起来。”琉璃忙拉住她:“你去为郡主准备换洗的衣裳,等着就是。我已经让珊瑚烧好热水备着了。”珍珠没听懂,但她向来听琉璃的,老老实实地应了声。正在这时,对面“吱呀”一声,房门打开。珍珠抬眼望去,顿时面红耳赤。聂轻寒长发披散,身上只随意披了件外袍,露出半边添了几道红痕的胸膛。年年同样只胡乱裹了件寝衣,被他打横抱在怀中。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累了,埋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珍珠一眼望去,只见到少女浓密如海藻的乌发,白得晃眼的脚踝,以及垂落在旁的玉指上娇艳夺目的粉荷。“沐浴的热水准备好了?”聂轻寒神情冷静如故,声音却似乎与往昔不同,带着种懒洋洋的调子。珍珠莫名觉得,他似乎心情很好。琉璃在一旁答道:“准备好了。”聂轻寒点头,抱着年年径直往内室旁的耳房去。珍珠连忙跟上。刚要进耳房,聂轻寒回头看了她一眼。珍珠莫名其妙,还是琉璃反应快,一把拉住她道:“奴婢们在外伺候。”聂轻寒点了点头,这才进了耳房。珍珠呆住:“琉璃jiejie……”她们不跟进去服侍怎么成?里面传出了动静,琉璃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珍珠慢慢回过味来,脸更红了,“今儿还要回门呢。”琉璃脸也红了,低低道:“等着吧。”这一等就等了许久。等到两人收拾好出发时,比原定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时辰。聂家无车马,聂轻寒为年年雇了顶轿子,自己亲自拎着回门礼步行去往郡王府。年年浑身酸软,精神恹恹地倚在轿中,恨得牙痒。聂小乙这个混蛋,明知道今天要回门,还折腾了她这么久!最过分的是,抱她去沐浴时,他兀自不老实,生生把时间拖到了这么晚。更叫她生气的是,她的意志太不坚定了,被他一亲一哄,脑子一迷糊,就丢盔弃甲,任他胡作非为。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她的仇恨值该不会归零吧?年年胆战心惊地打开任务手册,看到熟悉的乱码,才想起来有十天的权限封禁期。意外的是,任务进度居然又前进了一,达到了九十一。怎么回事?年年茫然,总不成本应反目成仇的两人酱酱酿酿了,还有助于推动剧情吧?想来想去,应该是夜审后,聂轻寒知道了段琢是劫嫁妆事件的幕后人,推动了剧情发展。毕竟,她这个反派妻子只是整本文的前奏,聂轻寒和段琢的明争暗斗才是故事的正篇。聂轻寒与段琢矛盾的开始,便是这夺妻之恨;之后,随着聂轻寒身世暴露,牵涉到皇位之争,越发不可调和;而她和段琢的藕断丝连,狼狈为jian,则是矛盾加深的助推剂,也是她惹下杀身之祸的真正原因。她忍不住看向轿外。聂轻寒步履从容,不紧不慢地跟在轿子旁边。阳光炽烈,暑意侵人,他青衣布鞋,神情平静,身姿挺拔,晨间的那场欢事仿佛对他没有半分影响。他本就是心性坚定之人。她的担忧慢慢平息。男主看似温和,实则冷情苛刻,心机深沉,哪怕是枕边人,只要背叛过他,绝不会原谅,更不会心软。故事后期,他身边有个绝色倾城的娇柔美人,颇得宠爱,美人的真实身份却是段琢安置的眼线。他发现后不动声色,有意怀柔,诱得美人对他心动反戈,将错误的信息传递给段琢,让段琢判断失误,吃了大亏。最后,眼睁睁地看着没有利用价值的美人被段琢下毒灭口,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