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书迷正在阅读:(HP同人)黑夜的优雅、帝国的皇后、(HP同人)普林斯家的宅男、非君、霍先生,您拿错剧本了[娱乐圈]、不敢与君绝[汉武快穿]、GV艳星(H)、[综武侠]天道怼不了、乱世之吾爱/将军就吃回头草、被人类逼疯的救世主[综]
垮了城墙宅邸,四处都是人们奔逃痛哭的声音。可惜大水滔滔,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淹没,最后谁也没能从这场灾难中逃生出来。”文霁风道:“所以师叔是时常梦到一只蛇妖兴风作浪,涂炭生灵?”陶冶笑道:“也不尽然。我虽梦见过这个故事许多次,每次醒过来以后却记不太住这个梦境的模样,只有这一段故事最是清楚。就好似真的出现在眼前过似的。”最后一句话,陶冶自己都不曾察觉,是带着怀念的低声呢喃。虚青道:“难道师叔旁的梦境里也有这只蛇妖?”陶冶道:“只记得好像有一条同它长得差不多的小蛇,其余的都是一片混沌。”虚青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道:“听师叔所说,您梦中的那条大蛇肯定不简单,说来,这或许是前世的记忆也未可知。”陶冶觉得有趣:“或许吧,师父生前曾说我与道有缘,指不定前世的我,还是个除魔卫道的修道之人。傅兄,你说我前世会不会是死在这条大蛇的手中,所以如今才会时常梦见临死前的情景?”傅丹生冷然道:“是啊,也许你前世偷了这条蛇的什么东西,所以他才会杀了你不说,今生还一直纠缠着你。”陶冶低声笑道:“我无端去偷一条蛇的东西做什么,难道是取蛇胆来泡酒?”傅丹生不理会他。陶然关切道:“说起来,父亲这几日的气色差了不少,莫不是梦魇又重了?”陶冶摇头道:“梦魇加重倒是不曾,只是这几日觉得疲乏,总是睡不清醒,成日都恹恹的。”傅丹生闻言问道:“可头疼,可体寒?”说着就去摸陶冶的脉象,陶冶嫌他小题大做:“不过是秋夏交替引得身体疲累罢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傅丹生却并不相信陶冶轻描淡写的话,拉着他便要带他回卧房检查。陶冶哭笑不得地跟着他回去,看向几个小辈的时候还有几分羞赧。“师叔和傅前辈果真情同手足。”虚青感慨了一句,身边陶然已经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犹豫担忧的神色,眼神盯着已经走远的傅丹生二人,“陶师弟是想去跟上去看看?”陶然踌躇道:“傅叔叔识症断病的时候,并不喜有人在旁。”虚青道:“可你分明十分担心师叔,你若是担心被责备,拉上你母亲同去便是……”说着虚青的话停了下来,看着陶然的表情带着歉意犹疑。陶然坦然道:“我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孩子,只是从族中旁支过继来的,父亲也未曾娶妻,师兄并不必介怀。”听他的话说完,虚青的表情有所缓和。“我从前只是知道父亲身子孱弱,却不知他……”陶然好像下了决定,“我去看看父亲,先失陪了。”陶然同他们行了礼便朝着方才傅丹生他们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虚青盯着看他快步离开之后,眼角不经意地一扫,便看到地上有一抹深色。方才陶然坐过的位置,地上正躺着一枚青黑的玉佩。☆、第7章寘彼周行·其六玉佩入手冰寒,黑中透青,上边不像平常的禁步玉佩那样,雕刻兰芝香草或是麒麟蛟龙,而是刻了一只漆黑的长蛇。虚青将玉佩提起来,凑到日光下看了看,黑蛇身上的鳞片花纹看起来都十分清晰。虚青玩笑似的猜测:“这块玉佩莫不就是师叔从那条大蛇身上偷来的吧。”长蛇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甚至让人生出,它随时会从玉佩上游下来,择人而噬的错觉。文霁风道:“这玉佩应该是陶然的。”方才陶然就是站在这个位置。虚青将玉佩丢到师弟怀中:“或许是当成了传家宝交给了陶然呢。师弟你先收着。他们一时半会应该顾不上咱们,咱们正好出门一趟。”文霁风收好了玉佩,便糊里糊涂地跟着虚青出了门。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虚青好像终于变得正常起来,恢复了原本爱玩爱闹,成日不着调的模样。可惜的是,事情并不如文霁风所想,他连出门给虚青挥霍的银子都准备好了,虚青却只带他去了两个地方,酒坊和药铺。“掌柜的来二两雄黄!”虚青吆喝了一声。文霁风不解:“师兄,你买雄黄,是要做雄黄酒?”雄黄不是什么名贵稀少的药材,店铺伙计很快给虚青取了二两过来。虚青将方才买的酒放在药铺柜台上,开了泥封,先是浅尝了一口:“上好的花雕呢,师弟要不要试一试?”文霁风摇摇头推拒了。虚青也不强迫他,将雄黄倒进酒里,文霁风替他付了药钱,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虚青却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边将酒液摇匀,一边兴致勃勃地问药铺伙计:“都说雄黄对蛇而言是剧毒之物,传说白娘子更是因为误服了雄黄酒在端阳节现出原形吓死了许仙,不知道是真是假。”药铺伙计显然也是个健谈之人:“能不能毒死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亲眼见过蛇闻到雄黄酒的味道之后逃得远远的,大抵是有用的。至于蛇妖嘛,客官要是有幸能够遇上那么一只,可以试试。说来这许仙真是也是个不知惜福的人,我若是他,有白娘娘那么端庄贤淑,又持家富有的妻子,即便她是蛇妖,也断然不愿和她分开!”虚青笑着应了一句:“无量寿福,心诚则灵。小哥不妨去观里求求神仙,指不定真能赐你一个白娘娘那样的媳妇。”药铺伙计摆摆手:“不过是说笑罢了,小道长怎么当真了。二两雄黄怎么也足够了,若是小道长要服这雄黄酒还需斟酌一些,雄黄微毒,多食于身体无益。”两人相谈甚欢,又说了几句,文霁风和虚青才从药铺中出来。听了虚青同那药铺伙计的谈话,文霁风隐隐猜到了虚青想做的事,却又不甚明了。虚青心中对陶冶一直有所猜测,文霁风是早就知道的,只是想到先前他提及傅丹生的深情,文霁风又不太确定。“师兄是想拿这酒试试陶师叔,还是傅前辈?”文霁风问。虚青扬扬眉:“师弟怎么知道,这酒不是用来试试你的?”文霁风脚步一顿,虚青看着师弟不太明快的脸色哈哈大笑,“师弟别生气嘛,不过和你开个小玩笑,横竖这雄黄酒大家都得喝,谁喝了露出马脚,那试的便是谁。”文霁风若有所思,虚青会这么说,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何人身上。回了陶府,正好赶上午饭,堂屋中陶冶父子和傅丹生均已落座,像是在等着他们。见虚青二人进了门,陶冶才吩咐仆从们上菜。虚青主动告了罪,陶冶问道:“二位师侄来了好多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