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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来找我了。”谢飞白在郑望西把手指伸到他臀下的时候,做了个决定,稍微抬起腰身,反抱着郑望西。郑望西的身材很好,肌rou都是流线型的,纹理清晰,像是古希腊时期的雕塑,充满力与美,他有些贪恋地抱着他,抚摸着他每一寸的肌肤,又尽量放松自己容纳他的手指,任由他在里面搅弄。就这么一次吧,就一次。谢飞白自暴自弃地想。骗炮这种事情,有再一再二,可不能有再三再四了。就当是断了他的念想。“你想的美。”郑望西听了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刚刚抽出的手指一下子就捅进去,刚好碰到他的前列腺,如愿地听见他短促的叫声。“我要让你时时处处都跟着我,连死都要死到一块儿去。”男人在床下的话不可信,再床上的话就更不能信了。谢飞白也没当回事儿,腰向前挺了挺,光溜溜地坐在郑望西腿上,屁股里还含着人家进进出出的手指,自己的那活儿蹭着他的腹肌,流出的前列腺液在肌rou上留下透明的,黏嗒嗒的痕迹。郑望西本来就硬的难受,看着谢飞白不自知的媚态,心里想着这么个人被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他怕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偏偏此时谢飞白还不知死活地催着他,“怎么还不进来?”说完郑望西就把手指拿出来,在xuerou尚且来不及合拢收缩的时候,一鼓作气把头放进去,像是一把巨大的rou刃,把谢飞白劈成两半。被撑开到近乎发白的括约肌紧紧地箍着他,让他在里面进退不得。“放松。”郑望西被夹得疼,轻轻拍拍谢飞白的屁股,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与他接吻。谢飞白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都会这么舒服,像是沉浸在春风里,肌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谢飞白被亲得舒服,前头又被郑望西揉搓着,心里舒服,也就慢慢放松了身体,缓缓地把郑望西的家伙吃下去。因为是坐位,进得深,每次谢飞白以为到了尽头的时候郑望西还要再进去一些,深得谢飞白都觉得顶到他的胃了。等到两人俱是满头大汗的时候,谢飞白伸手往下探,总算是全都吞进去了,只有睾`丸还在外面,一晃一晃地打着他的皮肤。郑望西的体毛不算重,前面的阴毛与屁股摩擦着,觉得痒,又不是那么痒谢飞白说不清是个怎么感受,只想着哼两声。他的身体里因为嵌着那么一个大家伙而胀胀的,热乎乎地熨着他的肠壁,而肠壁又紧紧地纠缠着郑望西的阴`茎,包裹着,收缩着,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形状和上面发青的血管的脉络,郑望西的那部分在自己的身体里一进一出的,给他带来无尽的快感。他们的这个姿势让谢飞白比郑望西稍微高一些,正好露出他漂亮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郑望西看得眼晕,轻轻地咬了上去,慢慢地啃噬着,色`情极了。“飞白,飞白,你叫叫我,叫我的名字。”他们之间做得不是很快,但是每一次郑望西都狠狠地戳在凸起的那点上,谢飞白的腿起先还能在他腰的两侧撑着,几个来回下来,双腿只能软软的搭在郑望西的腰侧,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望西”,想求他停下来,又不想他停下来,在这种自相矛盾的心思里,抓着郑望西的肩膀,在欲海里上上下下地沉浮。而郑望西,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这回谢飞白醒来的时候郑望西还在他身边,一只手很是霸道地搂着他,觉察到谢飞白醒来,摁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向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猫。郑望西睡得靠上一些,谢飞白的眼睛刚好对上他的喉结,很大,鼓鼓的,是个漂亮的圆形,周围布满了昨天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吻痕。他们两个谁也没穿衣服,在被子里,皮肤紧贴着皮肤,大腿缠着大腿,像是两株相互缠绕生长的植物。谢飞白在晨光里看着眼前的人,吃不准他和郑望西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他仔细把晏殊的那句“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念了几遍,觉得他这话不对,至少对于郑望西来说是不对的。他郑望西犯不上别人怜悯,至少是不需要自己的怜悯的。谢飞白与郑望西之间,撑死了,就是前任炮友刚刚重新上岗的关系。他没办法和他在一起。“想什么呢?”郑望西也醒了,稍微低下头,与他鼻子蹭着鼻子,额头贴着额头,好像真的很恩爱似的。“掰着手指头琢磨你什么时候走啊!我们高中可都开学一个星期了。”谢飞白与郑望西,呼吸交缠着,说着平常的离别话。谢飞白心里明镜似的,郑望西这一走,就算是再回来,估计也不会与自己再见了,这个夏天就像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意外,而很快,他就会重新回到正轨。对郑望西是,对谢飞白也是。“这么想我走啊?”郑望西不太高兴,掰着谢飞白的手指头看,觉得怎么看这么好看,干脆捧着他的手,一个一个亲起来。亲完一遍还含住一根,用舌头缠绕着,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吸得谢飞白都快硬了。他赶忙把手指抽出来,皱着眉,大大方方地说,“你在这里我不方便找男朋友。”郑望西都快被谢飞白气笑了,人家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谢飞白估计是个奇葩,他是个cao不熟的白眼狼,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我还不能满足你吗?”他说得恶狠狠的,森森然笑着,好像谢飞白敢说一句不好,就要把他吃了似的。“能能能,跟你睡觉挺开心的。”谢飞白实话实说,但是他顿了顿,说,“但是我不能满脑子都想着睡觉不是?约炮这种事情一次两次就够了,多了伤身。”说完忧心忡忡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足够复杂。郑望西只得尴尬咳一声,说他暑假回国之后可就跟谢飞白一个人睡了。说完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倒不是说郑望西回国还和人睡过,他真的还不至于因为这样的事情撒谎,而是在英国的时候,他的私生活真的挺混乱的。他知道,不能把谢飞白逼太急,人他是睡到了,按理来说他该满足了的,可是又不是,还是觉不满足,觉得谢飞白只能这么看他一个人,只能对他好,上床时候种种招人疼的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知道。说到底啊,他还是贪心。人说,人心不足蛇吞象,大抵就是这么个理儿了。“我过两天就要走了。”郑望西搂着谢飞白,手不安分地在他胸前摸来摸去。他有些舍不得他,可他不能带他走。他这只快要撞到树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