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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说,却想做,床帐早已被拉下,遮挡近乎无声的接吻声。以前该说的,都说过了。终于等到这一天。试探与靠近,逐步变为狂热与黏腻的亲吻,像在身体里掀起火花,殷秉德将皇上的中衣掀起,从衣襟粗暴地摸索进去。三年前也是这样,男人的手摩挲而过,带起狂热的情潮,皇上被全身束缚,眼睛被绑起,同样是这个人彷徨地跟他说对不起,那种悲恸刺痛了他的心扉。每个男人都有野心,皇上生来是天潢贵胄,是龙子,他若不想为皇,便是假话,多少个日夜的殚精竭虑,这个男人替他做了决定,是为了他毕生的愿望,但他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是不是对方不爱他,才会轻而易举地放手,就像他父皇做的一样,借着爱的名义与他分道扬镳。尽管可能殊途同归,皇上宁愿他们争吵,撕扯,怒吼,都不想以一个人的退让牺牲作为终结。纵然皇上知道男人爱得太过深切,当初才会做那个决定,这几年里却还是不冷不淡地处着,让对方无论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能抛下他。“啊!……嗯,别…急嗯,我也想摸摸你……”他们身下的性器不留缝隙地贴合着,粗暴狂躁的抚摸渐渐缓慢下来,皇上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不住安抚那片光滑带热的肌肤,男人后颈那里十分敏感,被呼吸拂过就会变得粗重,皇上想起以前西北下雪,他的皇叔背着他走了半座山,看风雪中的苍茫原野,他的呼吸就打在那里。黑暗里的呼吸无比粗重,就像一头野兽覆盖了他的身体,雄伟的性器顶着他,皇上的脸潮热一片,想必那时也是如此吧。“唔…唔…”接吻的感觉让人上瘾,越是激烈,越是让人沉沦更深,鼻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他们身体缠绕,肌rou纠结的火热臂膀与修长偏白的交叠着,抚摸着让碍事的衣物都落在一侧,猛烈攻势之下,皇上靠在墙角,抖颤脖颈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不停吻咬,沾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不断刺入,随即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撑开又搅拌,皇上想喊什么,粗壮的手指又撞进来,用阵阵失神的快感堵住了喉咙的呻吟。太激烈了。他的脑海只有这个念头,眼前都是模糊的汗水,小圆盒里的药膏悉数匆匆地抹在青筋环绕的怒勃男性凶刃之上,面前的男人已年过四旬,仍旧五官深邃,英俊至极,由于常年在马背上为他开疆扩土,身体的状态一直在巅峰中。就像梦中一样,粗大的凶刃可以让他拥有不能想象的爽快,下腹宛似有一团火在烧,快能撑破他xue口的guitou狠插进去破开甬道,皇上脑海里是绚丽的快感,与殷秉德两舌相缠抵弄,迸溅出无数火花。皇上其实亦喜欢这种男性的精壮,只是大部分时间坐着批阅奏折的条件所限,只好在别的帝王亲近后宫的时间里,呆在练武场里面与暗卫对练。身体柔软里面带着坚硬的手感,就便宜了了紧箍他腰部的男人。“用力……还能再用力一点……撑开……唔……”激烈不失温柔的碰撞之中,皇上深深沦陷那翻云覆雨的情网之中,一圈红色乳晕上的乳粒突起,正因为细小,更衬出他的可爱之处。药膏被身体热度彻底热融,rou壁变得滑腻,殷秉德忍耐的凶刃已酸胀疼痛,便不再客气地插到尽头,几乎要把皇上瘦削不失健美身子摇散了。殷秉德握住皇上腰部,把他的身体从墙角拖了出来,紧压着折叠起来,皇上感觉似乎被一头野兽强暴,那种强迫的原始的快乐,还有粗大roubang在xue里抽送的感觉都没有办法让他抗拒,男人深入浅出地寸寸插入,每插入一些便又退出一点,皇上不停的深呼吸,rou壁用力的蹭着那不断发烫发肿的硬物。“……烫…好粗、插得好深……”殷秉德猛的一挺下身,rou刃已尽根而没,皇上身上是属于男人的温暖,他们的身体无比贴近,rou刃顶端不断撞击着rou壁的敏感,皇上随着每一次抽送而颤抖,xue心软rou轻轻在guitou上磨蹭,给男人带去紧密的吮吸。“…皇叔…呃啊……嗯哈……”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又猛又深的挺腰抽送之下皇上的xue口已经无力夹紧了,两腿只能无力的张开被殷秉德压在床上,任由这个男人掌控着一切,前后撞击使得他被粗壮的阳具填满,好像没过多久就有了高潮的快感。好久没有喊出的禁忌背德称呼,在情热之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撑...撑死了…好涨……”收缩着,收缩着,皇上哑然一声尖叫,白液冲出了分身。殷秉德下腹发紧,热烫的阳精同时拍了出去,被这饥渴的xiaoxue吸出欲望。空气里存着一股交媾过的气味,殷秉德就像到了战场一般,格外兴奋,他喘了一口气,刚拔出去的胯下rou根瞬即已抬头。他方抽出的艳红rouxue含住了jingye,变得湿漉漉黏糊糊,掰开就能看清里面香艳景致。殷秉德的手指在xue壁交替摩擦,引导白精流出,皇上闭着眼睛呼吸,全身发软,不停喘息,从那种可怕的高潮上回落。里面液体不太多了,殷秉德减缓了动作,大掌覆盖轻轻地抚弄着微软的分身,皇上睁开双眸,喘息着双腿微微地分开,里面水光泛滥,好让他的皇叔可以随意地抚摸着。殷秉德让他坐在胯间并进入,双手围在紧窄腰间,皇上渐渐放松地任他抽插,逐渐喘息又起。皇上腿长,腰窄,柔嫩湿润的xue口紧缠着自己,在殷秉德眼里实在是完美的状态。皇上双脚盘着紧缠殷秉德雄健腰部,头从殷秉德肩膀抬起,眼中渴盼的光闪过,邀请着男人的接吻。殷秉德捏着他的下巴:“我喜欢听皇上叫。”“叫、叫不出……”“我帮皇上。”他们许久没有如此靠近彼此脸部,殷秉德在他唇上湿吻,由唇间吻到唇角,再到侧脸,拇指食指在温热柔软的耳垂上挑逗,缓缓说道:“本王想皇上的时候,就是想着皇上在马上被本王亲着,吻着,皇上被本王插着,又怕惊了马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听着低沉又色情的喃喃低语,皇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殷秉德想过与皇上在马背上zuoai,只是为了安全还是放弃了。能承受他们二人重量的必是高大的战马,他行军多年深知道阴沟里翻船的道理,越是在行就越是谨慎,怕一时忘形,因为对方是皇上,哪怕有一点意外他都不会愿意发生的。“喜欢这样吗?”殷秉德的大手摩擦他的尾椎,掰起臀部,浑圆guitou顶在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的折腾。“……喜欢。”“朕、……最喜欢皇叔。”“继续。”看着皇上被自己摩擦着前列腺,脸色绯红,份外勾人的模样,殷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