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被优雅疯狗舔逼的日常/蛋催熟/夹阴蒂药油热毛巾敷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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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琛,我—— mama……不记得那些事了。 容霜抱着蒋云恩的姿势越发熟练。她袒露的rufang雪白鼓胀起伏,褐色的rutou在空气中坚挺。另一只则被小婴儿含进嘴里,不停地吮吸。 蒋云琛趴在床边,心事重重地守着母亲和弟弟,直到眼神渐渐迷离快要睡去。 没事的……mama。 蒋云恩吮吸的的频率越来越小,彻底在容霜怀里睡过去后,蒋云琛才在容霜摆放婴儿的动作里被惊醒。 他看着容霜用纸巾一点点擦拭湿润的rufang,被她憔悴的模泪水又在眼眶打转,抽泣声很快惊到容霜。 衣衫凌乱手脚慌乱,容霜却源自本能地想要去拥抱他,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的孩子面对失忆的母亲该有多无助呢,才会做到只会沉默着流眼泪。他好不容易开口,抽噎着说出的那句话却更令她心碎。 mama抱抱我,好不好。 她不习惯这个称呼,怀抱着小孩的手臂有些无处安放。沉默半响后她抬起手臂,在小朋友的后脑勺上下抚摸,这动作仿佛已经刻进了灵魂之中,做起来是那么自如。 mama……mama…… 她的孩子,她不谙世事的年纪就产下的小生命,在她的怀里是那么鲜活地生长。他渴望自己用爱去浇灌,这样的认知让容霜无比激动,抱着蒋云琛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蒋云琛抱着她,几乎是同母亲赤裸的身体相贴。 此刻,两颗孤独的月亮在夜色中碰撞融合,发出更加明亮的光。 容霜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小孩都已经被抱走了。她翻身,肿胀的胸口只是被轻微挤压就发出尖锐的疼痛。 自从蒋崇安同她摊牌,容霜的rufang也开始重新泌乳。蒋崇安更是当着她的面亲口叮嘱下面的人,不必再用药。从第二天起,她的胸口就开始流出乳白色的奶水,伴着时不时的胀痛,让容霜陷入困顿。 蒋崇安仿佛早有预料,晚上洗澡时刻意关照了她的胸口,在冲洗rufang时格外小心。产乳必然伴随着胸部下垂,容霜的rufang圆润饱满,透露着不符年龄的成熟。重新泌乳后奶水激增更是像水球一般充起,触碰就会疼痛。 蒋崇安知道她不愿同自己讲话,但还是凑上去同她耳语,抚去她身上的泡沫,小心翼翼地啜吻她的嘴角。 霜霜,什么时候肯搭理我。 他含着容霜的唇瓣,并不着急去撬开她的唇齿。只是一点点吮吸,软磨硬泡,直到容霜终于妥协。 容霜坐在他的怀里,手臂按在他肌rou紧实的胸口,更像是螳臂当车。这么些年,蒋崇安在她的身上练出娴熟的吻技。她却依旧如同初学者,被他完全拿捏,甚至放在手中戏弄。 一吻入神,容霜的唇舌被吮麻,睁眼却还能看到男人微微侧头的入迷神态。或许是她的睫毛扫过了蒋崇安眼睛,男人睁开眼睛,抬起颈侧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容霜的后腰被收紧,她整个人都被蒋崇安紧紧环住,来不及张口呼救,就重新陷入激吻。 蒋崇安松口的片刻水丝还在纠缠,呼吸声交错拂面,接着又重新投入温软的蜜巢。容霜从未想过接吻会像打斗一般激烈,唇舌之间的战争蒋崇安是绝对的胜者。直到最后她张开嘴巴开始迎合他的侵占,蒋崇安才还给她喘息的机会。离开时含住她的小舌轻轻勾舔,又引落一片银丝。 直到后来蒋崇安趴在她的腿间舔她的xue,她才在愉悦的浪潮中明白过来。蒋崇安的唇舌功夫并不止于接吻,十几年如一日,同他的嘴巴打交道最多的也最令他爱不释手的,应当是自己的屄才对。 年纪尚小的时候,蒋崇安从未进入过她的身体。在完全获取了容霜的信任之后,蒋崇安开始张开唇舌,每日同她的下体亲密接触。 无非就是舔逼而已。 容霜早就与世隔绝,她被蒋崇安畸形性的教育洗脑,乖巧张开大腿迎合父亲来自口舌的侵犯。 容霜早就与世隔绝,她被蒋崇安畸形性的教育洗脑,乖巧张开大腿迎合父亲来自口舌的侵犯。 她接过蒋崇安给她挑选的玩偶,伸手环在怀里。父亲在递给她之前总会低头先亲吻一下毛茸茸的小动物,那是一种默契的暗号。 男人把她抱上餐桌,掰开她的双腿露出裙下的棉质内裤。容霜看着他摘下眼镜放在一旁,然后附身凑近她的身体,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可以称得上优雅自如。父亲镜片后的双眼是会蛊惑人的,容霜从小时候就这么认为了。 蒋崇安的呼吸喷在她的大腿根,有些发痒。平日里偶尔会因为自己犯错而责打她的手指,正隔着内裤轻轻揉按她的小屄。很快,内裤就被褪下。蒋崇安勾着她rou缝,那里已经分泌出很多黏糊糊的液体,在他手指的划动中裹住了他的指尖。 蒋崇安总是在这时候露出满意的表情,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在看向容霜的那一刻就令她下意识做出了迎合的举动。蒋崇安早就发现她已经忍耐不住,吊带滑下肩头,容霜抱着玩偶的手臂开始用力,大腿也忍不住发抖。 想要吗。 蒋崇安的嘴巴离她流水的xiaoxue只有一步之遥,guntang的鼻息蹭着她的下体又落在她的大腿上,容霜在他可以蛊惑人心的诱导声中发出细小的应答。 想要什么,宝宝。 说出来。 蒋崇安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为气音。呼吸之间,他的嘴唇贴住容霜嫩白的大腿,舌尖轻点,开口衔住一片软rou。 容霜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开口的一瞬间蒋崇安也随之松了口。 想要……爸爸舔…… 话音未落,容霜的大腿就又被向上抬了一下,她下意识抓住蒋崇安的身体,却只擦过他头顶的发丝。 娇嫩的小花没有一丝毛发生出,流水的yin窟就那样被一整个含住,舌尖顶入,吮吸声响起。 容霜再也忍不住,她叫得有些大声了。她抱紧玩偶,两只细白的小腿被男人挂在了肩头,她下意识勾紧男人的后颈,下体在舔吃中极速收缩。 啊—— 蒋崇安非常懂得如何玩弄她的yinhe,舌面舔过后再用舌尖勾住,灵活迅速的运动中那小东西迅速充血,在湿滑的巢xue中变得肿胀。 平日里舔xue鲜少有这么激烈的时候,容霜夹着蒋崇安的头颅,身体随着他晃动的头颅而移动。蒋崇安吮吸下体的声音越来越大,那脆弱的阴蒂被他反复嘬舔,似乎要在他的口中爆开融化。 爸爸……爸爸不要了…… 容霜再也没有力气反驳,她抱着玩偶的手臂脱力,半个身子都倒在餐桌上,她曲起手臂支撑着身子,看着蒋崇安埋在她腿间的头颅不停晃动着。体内的舌头钻进了rou缝深处,落在处女膜的小孔上。舌头有力的抽插舔食,和嘴唇在yinchun上的不停剐蹭,让她的xiaoxue陷入绝境的高潮边缘。 直到最后潮吹的那一刻,蒋崇安都没有放开她的身体。 容霜反应过来时,她的尿液已经喷了蒋崇安整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