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ntang(舔逼/热水袋烫逼/拍逼/蛋暖宝宝热风枪虐阴/纸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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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霜的xue里早就盛满水了,蒋崇安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用蒙着水雾的眼睛望着自己,把“想要”写在了脸上。 容霜的睡裙底下什么也没穿,就算穿了什么估计也早就湿透。薄薄的真丝滑到小腹,岔开的双腿间红艳艳的rouxue正在一吐一吐地冒着水,有些已经顺着肿胀的唇缝滑到了股缝,整个下体都湿淋淋的,像是被雨打过的海棠花苞,水珠成串抖落。 蒋崇安只当是没看见,同她打了招呼转身就要上楼。容霜有些着急,想要开口时却抿住了嘴巴,等确认蒋崇安真的毫无要驻足的意思时终于忍不住,冲着男人的背影急切地开口。 爸爸! 蒋崇安这才回头,抬起正眼看她。容霜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漂亮,皱起的眉头配着含泪双眼,仿佛他再多走一步那水珠就会成串地从眼角抖落。她的腮上有小女孩独有的婴儿肥,但小脸儿却连他的巴掌大也无。鼻头比脸颊要红上一些,应当是有些许委屈。 容霜的粉色吊带早就滑下肩头,被滋养过的胸脯柔软丰腴,在少女的身体上显得更惹眼。 蒋崇安就在那样的注视下一步步原路返回,直到站在她的面前,小女孩的脸上才多了几分明媚。只是欲望更加汹涌,不住地在她的眼波里流转。 想说什么? 容霜被他的手指抚摸着脸颊,微凉的指节在她guntang的脸蛋上轻轻抚过,炎夏时的微风应当也不过如此。她双手握住男人的手掌,尝试用脸蛋去摩挲,双腿间的rouxue呼吸得更快了。 我好……不舒服…… 蒋崇安显然并不满意她这样的回答,他也并不担心自己从前的教导会付之一炬,目光就那样静静地透过镜片与她相对。 容霜见他半响没有反应也有些急了,她捧着男人手掌的双手还在发抖,便开始勾起指头去笨拙挑逗他的掌心。 容霜的双腿分得很开,稍稍一拉裙摆下体就完全暴露。她双脚踩在沙发上,蜷起的脚趾暴露了她的急迫。 蒋崇安终于肯抬手挑开她的裙摆,轻盈的丝绸被两根指节拨开,露出双腿间呼吸的rou花。 男人只是理了理衣服找到合适的位置屈膝,半跪在她的身前。 掰开。 蒋崇安的手指有点凉,覆上她大腿时激得她颤抖了一下。容霜很乖地扳住已经打开的大腿,纤长的手指压在软rou里微微下沉,指尖有些泛白。 蒋崇安用指背轻轻蹭着她的逼口,袖口已经被挽到小臂中间,只余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和腕表圈在手上。金属的质感并不突出,仿佛已经与他的皮rou融为一体,容霜却还是在戒指蹭过自己的yinchun时感到羞耻,尽管对戒的拥有者是自己。 偶尔蒋崇安有吃奶的需求,会让她含住项链尾端挂着的戒圈,像狗一样舔舐她的胸脯,用力地吮吸她rufang的每一寸柔软。 在她走神的片刻,男人的双指已经掰开了rou唇。淋漓的汁水早就把他的手指浸湿,他抬起拇指在蚌rou中间的小豆上揉搓,在容霜愈来愈明显的喘息声里又停下手。 容霜睁开眼,张着嘴巴有些可怜地低头望着他。等到蒋崇安终于肯含上她的rou花,容霜发出了刺激的长叹,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喘息。 蒋崇安只觉得口中的rou鲍柔软香甜,稍稍嘬动汁液就涌进口中。他的舌尖插进会阴处的缝隙,由下而上舔至阴蒂,反复数次后那汁液只增不减,很快又掉出rouxue。口水声在搅动yin液时无法掩盖,蒋崇安刻意去放大这样的声音,聚集在阴xue里的液体被他灵活地运用。容霜听不得这过于激烈的水声,她掰着双腿,只觉得rouxue不受控制地快速吸张,蒋崇安的舌尖在她的阴蒂处快速拨动。 放开舔吃时汁水四处飞溅,蒋崇安的舌面一整个覆盖着她的内阴。上下微微摆动头颅,用比舌尖粗糙更多的舌苔摩擦着女孩的内蕊,上唇则抵住阴蒂,闭合嘴巴后收回舌头大口吮吸。 搭在沙发上的双腿早就撑不住了,容霜也放弃了用双手去拦截,只是任由它滑落,最后被蒋崇安的双手托起。她手指覆上双腿间微微摇动的头颅,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两个人的默契在某一时刻到达顶峰,女孩的双腿搭在男人的肩头,在他失控一般的舔吃和吮吸里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细白的双腿还带着些许的rou感,衬衣下的肌rou线条与摇晃的小腿相撞,喘息声混合着激烈的水声和稚气的哭声也交织在一起。 蒋崇安吮吸她的阴蒂时,总让容霜想到哺乳期的婴儿。她的阴蒂早就坏了,没有哪天是消肿的。平日里就好似rouxue中探出的小奶头,被yin液包裹着滋养。 蒋崇安喜欢把她的rou逼拍成深色,她抱着双腿任由蒋崇安用相机记录她rouxue的变化。白皙透亮的皮肤,幼嫩的大腿中开出娇嫩的鲜花。容霜的yinchun已经失去少女本来的颜色,粉白色变成了成熟的艳红,鼓鼓涨涨地坠在双腿之间。 从前蒋崇安为她涂药时她哪里想得到会是这样。后来蒋崇安命令她坐在guntang的暖水袋上,掰开rouxue自慰给他看,容霜怎么哭着拒绝也无济于事。rou鲍展开,内蕊紧贴着guntang的水袋,容霜每动一下屁股都觉得烫到难以接受。直到对这样的惩罚习以为常。 每每在热水袋上成功高潮,下来时rouxue早又被烫成了深红色。guntang的rouxue快速吸张,很快又被男人有些凉的指节掰开揉搓,不由分说地插入。 蒋崇安曾唬人一般在她高潮时耳语,一边抽打她痉挛的rouxue,一边问她烫成黑色的好不好。容霜用最后的力气摇头,却还是被一旁加热的热水袋抵住了下体。蒋崇安按着那巴掌大小的水袋,用力的抵住她被掰开的yinchun,根本不顾她痛苦的叫喊,还在用语言恐吓她。 烫成又黑又肿的逼,无时无刻不在流sao水,只有爸爸肯吃的那种,好不好。 容霜只记得后面蒋崇安含住了她被烫过的逼,正常温度的口腔都变凉了似的。甫一被包裹,容霜就拼命地抬起屁股把小逼朝他的嘴巴里塞,仿佛把他的口腔当成了自慰器。容霜贪恋这丝缕的凉爽,第一次那么热烈地迎合。 容霜第二天醒过来,涂着药的逼还在阵阵瘙痒。她闭合双腿时发觉到肿胀,在穿衣镜旁跪趴下来,转头去看只看到高耸在腿间深红色的rou花,唯一一抹鲜艳还是从中探出头的yinhe,夹在yinchun之间像嫩rou做成的三明治。 她呼吸,那湿润的深红色rou花比她呼吸起伏得还要剧烈,活像一只等待喂哺的小嘴,只不过变成了肿胀不堪的模样。 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已经被玩坏,那肿起的随时随地都能瘙痒的肥逼就是证据。她跪坐在镜子前绝望地沉默,感受着yinchun闭合时强烈的异物感,明明什么都没有,没有束缚没有任何东西塞入。她却要无时无刻感受着下体膨胀,然后等待着被yin液洗礼。 蒋崇安一整天没有折磨她,等到了晚上,她的逼还没有消肿。被蒋崇安含住她早就汁液溢满的下体,舌尖接触的一瞬间,就抖动着喷出水来。容霜几乎是瞬间哭出声来,蒋崇安吞了吞yin液,擦拭嘴角的液体后笑着把她抱进怀里。容霜对他产生了惧怕和抗拒,她一面哭一面躲避他的接触,唯恐再碰到下面又要失禁。 她大骂蒋崇安,在蒋崇安听来声音却娇媚无比。她不停地说着自己坏掉了,更难以接受下面变得丑陋肿胀这样的事实。蒋崇安一边笑一边亲吻她的泪眼,仍旧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那很好,爸爸用嘴巴给你兜着,全部喷到我嘴里。 容霜愣滞,继而抽泣得更凄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