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别cao这里尿道调教敏感度提升,尿道棒抽插高潮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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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这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正抱着什么奇怪的大抱枕,很温暖,有些硬,但也有的地方软软的。她在最后的迷蒙中胡乱动了动手,听到了一声浅浅的低吟。这声沙哑的低吟一入耳,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知觉传来,她一睁眼就是烛沉卿的那张帅脸。但是跟往常不同的是,男人一向冷峻的脸上多了好些柔和,仔细一瞧,眼尾泛着红,还有一点点肿,像是哭过之后的样子。 舒晚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他怎么哭了?是她怎么样他了,还是发生什么别的事了?而且、不是,这个男人还会哭吗? 她这一紧张,手指抽动了一下,他又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舒晚发觉不对,判断了一下自己手大概的位置以及指下柔软凸起的感觉后,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忙收回了手,有些尴尬地笑道:“我......不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真的不是故意放在你胸上,还捏了一下......呃、捏了好几下rutou的。 烛沉卿其实是不怎么在意的,她捏着觉得舒服就行。但是看小姑娘自顾自尴尬害羞真的很有趣。她脸皮很薄,害羞的时候从耳根开始都浮上一层浅浅的粉红,眼神飘忽,但是显得她那双大眼睛格外灵动。 舒晚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连忙转移话题:“呃、你今天没有那么早起......我是说,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抱的太紧了?” 想到这种可能,想到他早上起来后默默地看着她八爪鱼一般扒在他身上的场景,舒晚觉得还不如让她原地去世。她真想穿越回去痛锤刚才的自己八百下。 呜、如果她有罪,请让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让她在自己优秀又冰山的抚慰者面前反复社死!!! “嗯......我昨天好像......”烛沉卿身体僵了一下,也莫名多了两份尴尬和内疚,目光移到一边,嗓子哑的厉害,“......被cao晕过去了。其实,我也刚醒......对不起。”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泛着酸痛,腰和腿尤甚。可能是因为被干的太爽了,浑身上下都紧绷着、痉挛着的缘故,连脖子也不是很舒服。 但是,他昏过去是在沙发,醒来却是在床上,连体表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也被清理过了......真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把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弄过来的。 而舒晚则陷入了震惊之中。把他cao晕过去了?她这么厉害?她突然很想问那他到底是疼了还是爽了。但是纠结了半天,她实在是问不出来这么直白的话。 “比起那个,主人......”他突然凑近了,引着她的手往他下面摸,直到她柔软纤细的指按在他因为晨勃而半硬的性器上,“可以请主人把尿道棒拿出来吗,我保证,没有主人允许,肯定不会擅自射出来......” 他面色诚恳又认真,沙哑的声音里一半是欲望一半是请求。舒晚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听出服软的意味。她一方面因为自己玩的这么过而震惊,一方面又不禁想到——尿道棒,好招。 “好。那,我们去洗手间吧。”她说。 男人大敞着腿坐在马桶上,黑色碎发有些凌乱。那根尿道棒完完全全地埋在他的yinjing里面,只露出尾部装饰用的一颗明珠。他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咬痕和吻痕,那两瓣被狠狠抽过的屁股终于不再那么肿了,xue眼却红肿的更厉害,嫩rou外翻着,像是一张嘟起的樱桃小嘴。 难道她昨天用触手cao他了吗?这么想想,可能确实是。毕竟她今天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体内的烦躁、疲惫以及污染区带来的狂乱都一扫而空。 这yin靡的景象给舒晚看红了脸,但是目光移开了几秒又移回他身上去。她的抚慰者真好看。 小姑娘俯下身,柔软细腻的指捏住了那颗小小的明珠,慢慢地往外拉。烛沉卿被她身上的馨香气味盈了满怀,精神放松了些,但是仍然控制不住地绷着劲,一下一下地轻轻倒吸着气。 “唔......嗯嗯、哈啊......”男人压抑着的难耐呻吟传来,舒晚越发的觉得把尿道棒拿出来的时候有些干涩。要是能让他的yinjing稍微流一点水就好了。 嗯,如果......能让他的尿道敏感一些的话? 鉴于她不知道昨晚有没有让他爽到,舒晚决定,让他现在爽到。女孩对于自己的水平不是很有信心,越发觉得只有她爽实在是太不公平。而且她昨天还过分地把人家给cao晕过去了......不会是疼晕的吧?她现在得补偿回来。 “哈啊啊!!唔、等、怎么回事......啊、啊啊——”本来只会传来痛的地方突然传来了罂粟般令人上瘾的快感,一阵虫蚁啃咬般的蚀骨快感从尿道窜向四肢百骸。 他的身子突然猛地弹动了一下,胸膛和精瘦的腰肢都反躬起来,弯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双臂无意识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好像溺水者的呼救,最终又死死地扒在一旁的水池和背后的水箱上。他薄唇间吐出一截舌尖,涎水瞬间失控,一股深入骨髓的战栗从腰间钻上来,他的脚趾都蜷起。 他反应过来,是他尿道的敏感度被提高了不知道几倍,竟然变得跟后xue一般敏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他的sao马眼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一口任人cao弄的性器。这口小saoxue比后面那个xue流水流的还快,前列腺液蹭着尿道棒往外冒。鲜少被开拓的脆弱内壁不堪重负地包裹着硬物,小心翼翼地吞吃着。硬棒微小的一个变动,都能让他爽到失态。 舒晚此前没怎么见过他这样迷乱的样子。脸颊浮上些许堪称病态的潮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高声的yin叫中充斥着颤抖,腿根的肌rou疯狂抽搐,想要并腿的欲望却被他牢牢扼制住,于是他的两条长腿一直在打战。 看到这一幕,她竟然不小心将快抽出一般的尿道棒又塞回去了一些。男人的喘息中顿时带上了泣音。 “别、别cao这里、主人......太过了、呜、啊啊!不行......”男人鹰眸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就好像是深海上的迷雾。 烛沉卿鲜少对舒晚说“不”,但是尿道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他对于尿道被插入带着一种天生的恐惧和不适应。敏感度被提升之后,他又爽又怕,几乎都忘了该怎么呼吸——尿道被插入让他精神高度紧张着,根本不敢喘气;但是这要命的快感又急切地要求更多氧气,要求他放浪地yin叫出来。 他呼吸完全乱了,几乎没办法好好求饶,只能含着眼泪摇头,看向她的目光哀哀的。 “我会轻轻的。”舒晚看着他这样,语气也变得很软,几乎是在哄他。 但是不知怎的,她脑中莫名也浮现出一个类似的画面。男人也是像现在这样,陷于疯狂的情欲与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呻吟着、高叫着,长腿半夹着,无意识地蹭着她的腰侧。他似乎正看着她,用他泛着红意的、含着笑意的眼,说“我喜欢”。 连被叫“主人”都没有那么别扭了。好像他其实这样叫过她很多次一样。 ......好像是她记忆的一部分。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喜欢......又喜欢的是什么呢? “你不喜欢吗?”小姑娘轻轻地问,手中的动作又慢了几分。她似乎有些委屈,声音低低的,“......可是你看起来很舒服。” 女孩儿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抢走了小鱼干的波斯猫儿,毛茸茸的耳朵失落地耷拉下来。话里浅浅地藏着一层委屈,但是又倔强地不愿轻易表露。 烛沉卿受不了她这样撒娇,好像他把她欺负了似的,心里莫名涌上来一股罪恶感。 女孩儿手上的动作慢了,却没能让他好受几分。刚才狂风暴雨一般激烈的快感变得绵绵密密,像春雨一般似有似无的,看似无甚威力,可等你反应过来时,衣衫都已经被这春雨浇得湿透了。 这绵长的痒深深浅浅,反而成了一种更加深沉的渴。 “......喜欢,”他终于开口。他垂着眸子,鸦羽般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过了一两秒,他又补充道,“其实很舒服,我只是......有点不适应。” 听到他这么说,舒晚心里冒出一股春泉般的喜悦。得到了认可和表扬,她的动作更认真了些,一手缓缓抽动着那根细棒,一手箍住他勃发通红的yinjing根部来回taonong。小姑娘的手掌细腻如绸,摸得他男根颤巍巍的,很快得了滋味。 “嗯......啊啊、唔......”烛沉卿有些迷失在这醉人的快感和她极致的温柔里,呻吟声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情人缠绵时的叹息如出一辙,听得她也有些迷糊。 “要是你平常也这样多好。”舒晚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抬起眸子很真诚地看着他,“给我一点回应,我会很开心的。” 他被女孩眼睛中那单纯的希望与真诚烫伤了,不自主地移开了目光,心口一阵发热。从容如他,竟然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身下的快感不断升温,尿眼已经被细棒cao软了,竟是食髓知味地微微翕张着,一点点往外挤着水液,将那明珠淋得水光潋滟。里头脆弱的rou膜泛着娇嫩的红色,无师自通地推挤着那硬棒,尿眼处微微倒翻出一点儿嫩rou,宛如梅花点枝,yin艳无比。 “嗯、晚晚,感觉......啊啊、要到了,唔......”他嗓子哑了,只能用气声轻轻地说,却显得更欲了。高潮即将来临,他眉头轻轻蹙着,目光下移,看见那细棒还有最后一截埋在里面。 哪知这时女孩却突然讲起了条件:“那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那么冷冰冰的了,痛了爽了都不吱声......你像今天一样好不好,不然,我就不让你射。” “好,唔、我答应你......啊啊、你躲开一下......”高潮来势汹汹,来不及让男人犹豫。话音刚落,细棒被抽出去,最后快速的摩擦让他激喘一声,腰猛地往前一挺...... “啊啊、哈......啊啊嗯!!”烛沉卿在恐怖的高潮中失了声。他忘记了,尿道的敏感度已经被她提升了不知道多少,guntang的白精飞速冲刷过敏感内壁的感觉实在是太超过了,甚至超过了被硬棒cao弄的感觉。 大量的jingye一股脑地想从那纤细的rou管里冲出来,突然的爆发将rou管撑开成更加薄的一张rou膜。guntang的温度烫得rou膜不停发抖抽搐,丝毫不敢收缩,连带着马眼都大张着。rou壁已经敏感到连细棒的轻微移动都难以承受,何况是这样被guntang的jingye冲刷呢? 他双眸失神地长大,脑中被快感冲刷的一片空白。他浑身痉挛着,几乎要从马桶上跌落下来。高潮好像已经变成了cao弄本身,这一瞬间射精的快感甚至要超过之前快感的总和。 而在射精结束之后,他却感受到了另一种欲望,这种欲望让他腰胯酥软。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随后,还带着体温的尿液就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啊啊、不......敏感度、啊啊、太高了......要坏了......” 尿液也是热的,比起射精短暂又高强度的刺激,排泄带来的快感更持久。rou管颤巍巍地被热液摩擦着,无力反抗,马眼被刺激的一缩一缩。他爽的直扭腰,心里都害怕自己对这种感觉上瘾。 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排泄也可以这么快乐,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上滑落。舒晚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呆呆地看着男人蜷着脚趾、颤抖着将尿液也排尽了,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将他尿道的敏感度调回原样。 红潮浮上了他的面颊,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是没有失禁过,但是,在她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 心跳的很快,有爽的缘故,也有羞的缘故。只怕他以后再排泄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次疯狂的快感,因而感受到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