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求jiejie原谅狗狗双性奶狗绳束骑木马两xue被cao、偷偷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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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恩......姐、jiejie......” 隔着一扇木门,男人哭喘的声音传来。留着酒红色卷发的女人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哼着一首欢快的西班牙语歌,仔细地擦拭着高脚酒杯。 她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小晚就要来了,而他已经在木马上坐了快三个小时。是让他现在下来收拾收拾自己、把衣服穿好呢,还是让他就在上面坐着,让小晚也来看看呢? 似乎小晚有一次略带烦恼地提起过她家的抚慰者,说她的抚慰者总是反应冷淡呢。 把高脚杯擦拭干净后,她把它们放在窗台的阳光下晾晒。忙完了这一切,她终于推开了那扇木门。 瞬间,一股yin靡之气混着些许木香,铺面而来。 这个房间不太大,厚重的窗帘被拉的严实,哪怕外面正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时分,屋里也只是朦朦胧胧的昏黄颜色。房间的一面墙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光是鞭子就挂了一整个柜子。 而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台电动木马。一个青年跨坐在上面,脚踝被死死卡在马腿上,他的下体与马背完全嵌合,粗大的玩具在他腿间抽插着,而他没有丝毫逃避的机会。他已经完全被情欲浸染,仿佛一坛馥郁香甜的酒水,而他也正是所有yin靡之气的来源。 青年有着一头棕色微卷的头发,皮肤有些过于白皙了,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让他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娃娃。而这每一寸雪白的皮肤上,又都透着媚人的潮红。他身上未着寸缕,被红绳绑成了一个经典的龟甲缚。 艳红色的绳有男人的拇指粗,许是他挣动的缘故,绳被勒的很紧,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浅色的痕。在乳rou处,红绳深深勒进那柔软细腻的白rou里,他两点rutou已经完全肿大硬起,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微微含露,却无情地被色泽亮丽的银环穿过。 银环另一端被细线系着,吊在天花板上。哪怕他已经挺直了脊背,rutou的拉扯感也不容忽视。这让他完全没办法弓着腰忍耐快感,即便是在步入巅峰的那一瞬间,也只能像脱水的鱼儿一般向前挺动腰肢,仿佛是将自己全部奉上的祭品一般。 而绳子也经过他腿心。那附近的绳已经被他的yin水洇湿了,湿哒哒地缓缓滴着水。仔细一看,他昂扬的rou具下面,竟然还藏着一口rouxue。原来他竟是一个双性人。 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一前一后两口xue都被粗大的玩具cao干着。前面那根尺寸尤其可观,快有婴儿小臂那么粗,后面那根则在中间部位有一个凸起,不偏不倚地压在那要命的快感开关上。 “jiejie、不要了、哈啊......真的不要了......”棕发青年的声音又哑又抖,还含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小狗、小狗要被cao死了、啊啊啊......” 女人低头看了眼。他的女xue已经被冷硬的假阳具cao的外翻,yinchun肥大,两团湿红的rou如同滑腻的脂膏一般,顺服地吸附在那根不断抽插的硬棒上。yin水随着xue唇的吞吃而不断涌出来,有些被拍打成白沫,有些还牵拉出银丝。 可是即便这xue已经被cao的软烂,殷勤的rou壁还是紧紧吮吸着来客,在玩具抽出的一瞬间,能隐约看到玫红的媚rou翻出,绽放如同牡丹饮露。许多爱液在涌出来之前就又被cao进来的玩具堵回去,他感觉腿间、体内都是一片粘腻,水液更是流了整个马背。 那枚小小的阴蒂已经完全地肿大,从花唇的保护中探出头来,肿起如小指,仿佛在主动请人亵玩。 “小狗在说实话吗?”女人声线慵懒,安抚地摸着他蓬松的棕发,调笑着问道,“究竟是想要更多呢?还是真的不想要了?” 青年被皮制的黑色眼罩蒙住了眼睛,看不见她的具体位置,只能听着声音转向她在的方向。他讨好地低头蹭了蹭她温暖的掌心,眼罩下面是藏不住的泪痕:“不要了......啊啊!真的、jiejie......小狗、要......唔嗯、要坏了......” “好吧。”她略有遗憾地说道,“那当然要满足小狗的愿望了,毕竟我很喜欢小狗啊。”说着,她毫不留情地关掉了所有的设备。她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不一会儿就得再放过来求她。 木马不再摇晃,两个粗大震动棒都退了出去,他的下体瞬间像泄洪一样流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水。快感戛然而止,青年猛地战栗了一下,不可抵挡的空虚感由内而外将他侵占。两口xue都疯狂地抽搐起来,恨不得依靠相互吮吮来维持快感延续。 “不行、不行哈啊,jiejie......啊啊、好难受......”他的求饶里一下又带上了泣音,他不可控制地扭动起了腰肢,但是那两个震动棒都已经缩回了马背里,让他连自慰都做不到。他不由得说起了和刚才完全相反的话:“我要,jiejie、小狗错了......小狗是想要的呜......”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阵门铃声打断。 “呀,是小晚来了,”她欣喜地说道,之后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的头,“jiejie要先去接待小晚了,待会带着她一起来找你。狗狗要记得好好表现哦~” 一阵高跟鞋脚步声传来,舒晚面前的门被打开了,酒红色头发的女人笑语盈盈地出现:“哎呀小晚,好久没见!” “睿姐好。”舒晚打了招呼,烛沉卿跟着低了低头。进门的瞬间,二人都察觉到一丝yin靡的气味,等走到茶几处,还能听见隐隐约约传来的,被压抑着的闷哼声与喘息声。 舒晚表情浮上一丝尴尬,接过陈睿递过来的酒:“温北又挨罚了?” “不是,是他跟我打赌赌输了。”陈睿红唇一挑,声音低了低,“他那天打赌说他十鞭以内绝不会高潮,但是第九鞭就坚持不住了。” 舒晚不由得想起前两天烛沉卿背上的鞭痕,到现在它们还有淡淡的一点痕迹。而男人此时穿着板板正正的军装站在她身后......舒晚用短短的一秒钟想象了一下男人被打到高潮的样子。 奇怪的是,她脑中还真的闪过些许碎片画面——画面里,他被拘束带严格地束缚着,呈一个yin荡的跪趴姿势,高高撅着被打到肿起的雪臀。视野里,黑色鞭柄轻轻地游走在他白里透粉的臀rou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要躲避,却被一巴掌扇在另一侧的臀rou上。 他闷哼了一声。 鞭柄最后落在他微微吐水的xue眼处,往里戳了戳,柄的一端被浅浅地吃下去。 一个声音问:“下一鞭,屁股,还是xue眼?自己选。” 已经肿起的痛的又痒又麻的屁股和被冷落已久的xue眼......跪趴着的男人轻微地晃了一下腰,那好看的蝴蝶骨随着移动,被昏黄的光线切割,振翅欲飞。 “xue......xue眼,主人。”他沙哑着嗓子,声音里有几分脆弱,也有几分渴求。 “小晚?”陈睿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舒晚倏地回神,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想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些许可疑的红色。 就在这时,木门那边的呻吟声突然大了些。陈睿有些无奈地笑了:“看来必须要去看一眼了呢,小晚也一起来吧。” 舒晚只好跟在她身后,站起来的时候,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烛沉卿懂她的意思,于是也迈步跟上。 推开门的一瞬间,舒晚终究还是被震惊到了。木马上,棕发的青年满身的红潮,两条腿死死地夹着静止的木马,身体抵着粗糙的马背前后晃动。 两根震动棒都已经缩回了马背,但是马背上仍然布满了细小的凸起。此刻,温北的腰往下沉,主动地将自己的花蒂和两个小rou丸碾在马背上。勃起到yinchun外面的花蒂已经肥大红艳,rou粒被它的主人用体重压在了马背无数粗糙的颗粒上碾动。颗粒完美地嵌进这块媚rou里,将它细嫩的表面挤出一个个小坑。 花唇和臀瓣也被马背分开。后xue藏的太深,他没有办法磨到,所以只好把重心全都放在了前面,用前面的两个性器舒缓欲望。 因为乳尖被吊着,温北并不能很大幅度地在马背上磨xue,但是也足够他使劲地蹭蹭,以此来缓解身体的空虚和饥渴。他很快sao浪地叫起来,昂着头,下身在马背上飞快摩擦蹭动,而身体的扭动还带动了他全身上下紧紧束缚的绳结,给他浑身敏感带都带去了强烈的刺激。前面昂扬的阳具抖了抖,昭示着他的自慰非常有效。 他太舒服、太投入了,以至于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主人已经走了进来。 陈睿看着他这欲求不满的sao浪样子,脸色渐渐黑下来:“看起来小狗自己也能玩的很欢啊。” 沉浸在快感中的青年身躯骤然一抖,像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僵在原处。 “狗狗错了、jiejie别罚......”温北瞬间认错,声音也软下来,“jiejie先不理狗狗的,呜、不会有下次了。” 他的声音让舒晚联想到了蜂蜜蛋糕,甜,但是并不腻。他的身型比烛沉卿更纤细,身上的肌rou只能显出隐约的一些轮廓。皮肤也比烛沉卿更白,甚至可以说,比她见过的大多数女孩子都白。再加上他满身的红潮、红绳,浑身上下都盛满了易碎感,仿佛是那枝头覆了雪的红梅似的,让人止不住的怜惜和心软。 再加上他这样轻轻地撒娇,让人很难不原谅;不过同时,也会激起人心中更深一层的凌虐欲望。 但显然陈睿已经差不多对他这套免疫了。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气笑了:“我不理你?不是狗狗自己说的不要吗?” “没有、呜......”眼罩之下,温北的目光有些躲闪。情欲烧的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他以为她去接待客人,一时半会顾不上他呢,谁知道她会进来的这么快?他努力地转动空白的脑子开始瞎编理由,“刚才是......被cao的太厉害了,小狗脑子不清楚、说错话了,jiejie原谅狗狗好不好?” “想要,那当然满足你。惩罚我们之后另算。”陈睿说着再次开启了开关。电动玩具的嗡鸣声与青年的呻吟声瞬间侵占了整个房间。 温北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这样被两个粗大的震动棒钉穿了,花蒂还被他自己压在马背上。 “啊啊、哈啊啊!姐、jiejie......!” 电动木马前后摇动起来,时而上下颠动着,一下cao的比一下深,给予他无与伦比的刺激。两口xue都被抻开成薄薄的rou膜,在炮机一般的抽插中迷乱地讨好来客,宫口被玩具的尖端不断cao开,渐渐地也变得顺服起来,如同被迫展露的细腻蚌rou。随着摇晃,两个红艳rutou也不时被拉长到极限,变成两个小长条。 “啊啊、痛......好爽,saoxue要烂掉了,呜啊啊啊——”温北又痛又爽,两条长腿绷紧了痉挛着,快感像电流一样浑身乱蹿,让他哪里都痒,可是受制于垂吊的乳环,他甚至没办法扭动身子来缓解快感。 舒晚看的脸红心跳,目光不自觉就要移到另一边。她瞟了烛沉卿一眼,发现他看着这等艳景,竟然没什么反应,不仅冷静的过头了,甚至目光中还带着一点...... 审视? 对,审视。就好像是教官在查看学生的动作是否到位。 舒晚疑惑地转过头,刚巧碰上陈睿的目光。陈睿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动到烛沉卿的身上,又移回来。心里想着,小晚的抚慰者看起来,确实像是会很冷淡的那一卦。 “咿咿——啊、嗯......”温北在剧烈的cao弄中很快泻了身,前后一起。他无力地向前倒去,陈睿眼疾手快地松开了吊在天花板上的细绳,让他不至于受伤,但是机器仍敬业地cao弄着,让他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而陈睿一脸严肃地把舒晚拽过来几步,小声道:“越是冷淡,越要下猛料才行,让他放开了一次,以后就都容易了。” 舒晚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尴尬地点了点头。 哪料到陈睿话还没说完:“对了,之前有朋友送给我过很烈的春药,你拿一个吧?” 舒晚欲哭无泪,脚趾抠地。姐,你说这么大声,他会听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