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唯愿与君成鸳鸯【R 主cp angry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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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心乱如麻。他把剑挂在床头,随手取了行李中夹着的一卷兵书以作消遣,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勾划痕迹映入眼帘,竟都是他教导李靖兵法时所画,不由得一愣,心中一暖间又含了些愧疚,心中暗道:我今日抛下他,他心里定是难受。 正思忖间,账帘被掀开了。 正是李靖。他携朔风而来,瞳仁漆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韩信,一步一步靠近。 韩信低着头,胸口怦怦乱跳,想要说些什么,无数话语却躲在喉口说不出来。直到李靖慢慢地,一点点用双手捧住他的脑袋,虎口处刻意使了点力,逼着韩信无路可逃地与他对视。李靖自己也说不清他想从韩信的眼里看到什么,但此时后者眼中的温柔却如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心,使他更加煎熬痛苦。他决定不再忍耐下去了,一念之下,连剥落衣衫的声音都显得急躁无比。 李靖一边用尖牙磨着韩信的耳垂,磨至鲜红,一边循着记忆用手去挑逗韩信的敏感点。rutou,腰窝,膝弯,最后是性器,都被急切到近乎粗鲁的动作玩了一遍。 “师父已经硬起来了。”李靖故意用无比冷静的语气说,欣赏着韩信闭上眼睛颤抖的样子,“弟子好人做到底,让师父射出来,如何?” 这不是征询,而是通知。 李靖用握惯了刀弓的手去摩挲韩信的性器,又刻意用了点力,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最短的时间内挑逗起韩信所有的欲望。他自己则埋在韩信的颈窝里,叼着锁骨上方的一块皮rou狠咬一口,紧接着又吮又吸,把那块肌肤连同底下的rou作弄的又红又肿。这个位置选的妙,平常这块位置都能被衣领盖住,但只要韩信稍微一动弹,哪怕衣领随他的动作仅滑了一寸——这块明晃晃的印迹便一览无余。 李靖又滑下去吸韩信的rutou——移动间韩信已经呜咽着在他的手心里xiele出来。李靖便就着这份湿滑黏腻,在韩信的后xue里抽插,嘴上依旧不停:“师父如何不体恤弟子,一个人先爽了?您摸摸——”他用空着的手去拉韩信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又冷冷地说:“这东西难道就不如高皇帝的硬?” 韩信抖了一下,便要把手移开,李靖强行按住了,两人心里皆如蜂针刺入般,痛得不能自已。 李靖的性器被韩信taonong着,他心里却在想:为什么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自小磋磨,心肠已经被打磨的同石头一样硬。他可以忍受自小寄人篱下的悲伤,可以忍受怀才不遇的悲苦,甚至可以忍受杨家父子对自己的玩弄……可是他忍受不了韩信用那样的目光望着另一个人,尽管那个人已不在世间很久很久,可越是这样,越是能让李靖发疯。对,发疯。 李靖再也忍不住了,他把韩信抻过来,咬牙一挺,竟是整根都尽数没入。方才那xue已经被李靖玩得又软又湿,驯服无比,因此一口气cao到底端竟也毫不费力。李靖怒气消下一些,吐出口浊气,又把韩信的头扳过来:“师父,弟子当真不如高皇帝会侍候您么?” 韩信闭着眼睛,嘴里几近乞求地喃喃:“药师……” 李靖正要说话,目光一转,瞟到床头上悬挂的龙渊剑,便将其取下来,面若冰霜,恨恨道:“师父刚才看着这柄剑的模样浑像是看着情郎呢!是因为这是高皇帝的佩剑么?还是说……这柄剑代高皇帝本人宠幸过您?” “药师!”这下韩信的语调真的变了,嘶哑中挟悲带泣,李靖心跳漏了半拍,急忙看去,见韩信胸脯剧烈起伏,眼角的泪水竟如同泉水一般涌流不止! 李靖如雷劈般停在原地,心中的恼火已消了大半,竟悉数转悲化哀。忽然,他也呜咽一声,伏在韩信颈窝哽咽着哭起来:“弟子错了……师父责罚弟子吧……只是弟子属实想问师父……弟子究竟是不是师父为了排遣相思相怨之苦……随手找的一个……玩物……” 韩信此时也是一惊,他原本心里愧疚,想婉转顺从些消消李靖心中的火气,只是方才李靖所说之事竟触了他内心的隐痛,有些承受不住。却不想,又听到了李靖内心深处剜出来的这刻骨一问,心下百感交集,便柔柔地捧住李靖的头,额贴额,认真地说:“我以我身为英灵的一切发誓,我对药师,从来都不存玩弄之心。” 李靖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再迎向韩信柔情似水的目光时,心下的酸涩苦闷愈发如泉水一般滚滚涌出,同眼泪一块砸到韩信的锁骨里,锁骨里便盛了一弯月亮。 “师父。”李靖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丢下弟子好不好。弟子真的好喜欢师父……弟子什么都肯做,哪怕师父只将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的真情施舍给弟子……只要师父……别丢下我……” “不是的,药师。”韩信轻声道,他忍耐着身下灼热难捱的yuhuo,用嘴唇触碰着李靖的唇,带着些缠绵意味地说:“我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特别喜欢你……只是当时没想这么多……嗯……你又对我这么好……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那师父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李靖埋在韩信体内哑着嗓子问,“别人总是欺负师父,他们十恶不赦的很。师父只和弟子在一起,就不会被欺负了。” 韩信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将胳膊搂住李靖的脖子。李靖忽而将韩信抱起来,顺着后者的脖颈狂乱——狂喜地亲吻,直至遍布红痕后才咬着耳朵问:“真的么?师父真的只喜欢弟子么?”他狠狠顶了一下,肠rou颤抖者绞紧,韩信呻吟着睁开眼,正好迎上李靖兴奋不已的目光,随后凌乱而猛烈的深吻便按踵而至,不容韩信再说什么,两人只是一同纵身沉入欲海中去。 末了,李靖得寸进尺地,将眼泪又拱又蹭,蹭了韩信满身,方泄在韩信xue里。韩信已经有些昏沉,李靖一边擦着韩信的身子——俗话说愤怒是男人的春药,因此他又不由自主地拉着韩信的手给自己解决了一次——一边惴惴不安地欢喜。一切停当后,李靖躺在韩信身边,心想,若是他当下立死,韩信定是永远忘不掉他的,可是自己死了韩信也会死,那就无法了。他想到这一点,心里竟有些恼恨,于是把怀里的韩信搂得更紧些。 韩信此时却喃喃起来:“药师……” 李靖心下软了一半,又想:李靖啊李靖,你这又是为何?像师父这等人物,能多看你一眼已是天下最大的幸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便静下心来听着韩信的心跳,不一会儿便入眠了。 他不知道韩信睁开眼睛,盯了他的面庞许久许久,直至天明。